藏起孕肚離開,總裁前夫哭紅眼

第32章 後悔了?

宋蘭芝眉心一擰,下意識要起身喊住陸北川,可一想到自己還在裝受傷,又立馬縮了回去,隻能企圖喊住陸北川。

“陸北川,你媽被她傷成這樣你是不打算管了嗎!”

黑夜中,宋蘭芝尖銳的嗓門格外的刺耳。可陸北川連頭都沒回,隻留下冷漠的越走越遠的背影。

宋蘭芝氣得握拳砸地。

她果然沒看錯。

不願意離婚的不是安夏,是陸北川。

這事要換了以前,陸北川怎麽還會給她解釋的機會,那肯定就是直接定了她的罪,要安夏當場道歉的。

如今沒讓她認錯道歉,那便是站在她那邊打算要偏袒她了。

這個狐媚子!

宋蘭芝狠狠咬住唇,轉頭看到別墅二樓最邊上那間驟然亮燈的臥室,狠狠地吐出口氣,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立馬拿出手機。

“喂,希羽……”

-

安夏一路被扛回了陸北川的臥室。

說來好笑,她和陸北川結婚三年,這也是他時隔了三年又重新允許自己進入這間臥室。

平常回來,安夏住的都是自己從前那個小房間。

有的時候和陸北川一起回來,為了敷衍老太太,兩人也是一起睡的客房。

結婚了三年的夫妻在多少空房閑置的老宅裏竟也沒有一間專屬於他們小夫妻的婚房。

本來是要有的,可陸北川當年一句沒必要,這個婚房就也沒了存在的機會。

進了門,安夏就被陸北川扔在了兩米寬的大**。

床單被套上的木質香隨著她落下的動作一下撲起,輕輕緩緩地鑽入鼻間。

這是曾經最讓安夏心動的香味。

因為陸北川的須後水就是這個味道,用的古龍水也是這個味道,他身上的衣物也全都是這個味道。

可如今再聞,安夏早已經沒了當年那樣怦然心動的心境。

看著居高臨下的陸北川,安夏心頭莫名一慌,正要逃離,可陸北川的吻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他的手控製住安夏的手,身子壓著安夏不斷亂動的腿。薄軟的唇封住安夏的粉唇。

一寸一寸地,占據了所有獨屬於女人的芳香。

安夏嗚嗚咽咽的氣地想罵人。

都要離婚的人了還這樣接吻算怎麽個事!

就在陸北川更進一步要攻城略地的時候,安夏一狠心,貝齒狠狠地咬住陸北川舌尖。

刹那間,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四溢。

陸北川猛地抬頭,眉心緊擰地看著懷中氣呼呼的小女人。

“你屬狗的啊。”

“我專職咬狗的!”安夏氣得恨不得一拳揮在他的臉上。

“陸總,你別忘了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請你規範你的行為!”安夏提醒他。

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就這樣氣呼呼地瞪著,圓圓大大的,很是可愛。

她皮膚雪白,又薄,一生氣,連鼻頭都是紅撲撲的。

陸北川忍不住抬手掐了下她的臉頰。

“安小姐,也請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沒離婚,我對你做什麽都是正常的。這叫履行夫妻義務。”

安夏一皺眉,眼尾都被火氣染粉。

“你無賴!”

陸北川笑笑不說話。手卻不老實地從安夏腰後探入,順著她細窄的腰線緩緩遊走著。

“剛剛為什麽不解釋?”

他的手停留在安夏腰後最敏感的那塊軟肉上。

還在執著著剛剛的問題。

安夏扭頭:“有什麽好解釋的,說了你也不會信,我何必浪費口舌。”

陸北川眸色沉下,指腹輕輕一掐,安夏瞬間蜷縮得像隻煮熟的蝦子,下意識地拱進陸北川懷裏。

挺翹的臀貼在男人緊實的腰腹上。

男人呼吸一重。

“你還沒說怎麽就知道我不會信。”他的氣息陡然加重。

隻是安夏還在氣頭上,壓根沒那個心思去在意他的不對勁,還在氣呼呼地說。

“三年前的事情還不夠讓我漲教訓嗎?反正你們母子倆是一樣的人。我不管說什麽做什麽都不會信。”

陸北川扯過安夏的手臂,強行把人轉了過來,正麵自己。

“剛剛的事我看到了。不是你的錯。”陸北川難得多言兩句。

安夏卻氣笑了。

“所以你已經目睹了真相,卻還硬要讓我給你一個解釋?”

陸北川挑眉。

安夏一下坐起,推開陸北川的手。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些年苦苦對著你卑微解釋的樣子很好笑很好玩啊?所以隻要碰上這樣的機會你就不放過。”

甚至還卑劣地看她不肯,還強行要她解釋。

“陸北川,我怎麽現在才發現你這麽卑劣。”

安夏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多少次覺得眼瞎了。

她清醒後的每一分每一秒,看到的陸北川都是自私又可惡的。

“你說我什麽?”陸北川才滅下的怒火又被拱起。

“我有說錯嗎?輕易踐踏我的人格,玩弄我的尊嚴,說你卑劣已經算是輕的了!”安夏氣得不輕。

他都已經在邊上看了全程,居然還陰沉著一張臉出現。事後還裝沒看見地要她給解釋。

解釋什麽?

解釋為什麽不把你那個戲精媽和你這個自私鬼一起打包了踢的遠遠的?!

安夏的眼裏一陣陣的波瀾翻滾著,嘴上一邊沒放過,眼神也沒閑著的跟著罵。

陸北川的臉色完全沉下。

“你再說一句試試。”

“我再說十句一百句也不怕!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年答應了奶奶要嫁給你!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願被那些人一口一口唾沫淹死也不要嫁給你!過這種被人看低看扁的日子!”

安夏也是難得的爆發一次。衝動上頭,一時間口無遮攔,沒了半分顧忌地發泄著。

陸北川眼神驟變,眸光森寒刺骨。

安夏心口莫名有些恐慌。

半晌後,他的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眼瞳微眯著,像是野獸捕食時的凶殘。

“後悔了?”

“後悔也晚了。”

他冰涼的唇一字一頓。

“安夏,這場火當年是你要挑起來的。現在想澆滅?沒那麽容易。”

發泄完的安夏重拾了少數的理智,等她反應過來陸北川的不對勁時,陸北川已經解了領帶,捆住了她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