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命運弄人
又被拉著在自己的臥室裏狠狠滾了好幾次床單,安夏悔的想哭。
但身體被榨幹的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用盡最後的力氣把身邊還抱著自己睡覺的男人推開。安夏煩得不行。
“回你自己房間睡去!”
半夜自己在睡覺被他占了便宜就算了。
現在她可是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醒著,怎麽可能再跟陸北川同床共枕而眠。
陸北川被推了一把也不惱,手懶洋洋地抓住安夏的手往身邊牽過,眼皮緩緩地抬起。
“看來你還有力氣。剛剛說不行了都是騙人了。”
安夏看著男人漆黑的眼眸中逐漸亮起的像是獵人看見獵物那樣的光芒,心中暗道一聲不妙。
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
這兩天隻要看到陸北川是這樣的眼神,她就沒能安全逃開過。
安夏下意識的就要跑,可腿軟無力的還沒邁出一步都倒在了**。
陸北川輕笑一聲攬著她的腰把人一把抱到身邊。
“這次是你先挑起的。一會別罵我。”
陸北川這兩天忙個不停,無意中也跟安夏開展出了**新體驗。
安夏基本就沒合上的嘴把他祖宗十幾代都問候了個遍,把畢生所學的所有髒話都用到他身上。
這兩天在安夏的嘴裏,他陸北川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從前安夏怕羞,基本都會極力控製住自己不放出任何聲音,就算不小心喊出來了,那也是跟她人一樣的嬌嬌甜甜的。
陸北川喜歡那時候她那情不自禁的嬌嗲聲。
也喜歡她現在這罵罵咧咧不饒人的狠勁。
雖說難聽,但更多了些難以征服的野性。
事後,陸北川摟著安夏貼在自己懷裏,盡興後嗓子已然發啞,低低沉沉的,更多了幾分磁性。
“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能嚎。”
安夏被折騰的已經累的精疲力盡了,知道他這不是什麽好話,但也沒了能計較的力氣,懶得理他,然後沉沉睡了過去。
意識迷蒙前的最後一刻,安夏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能讓奶奶再給陸北川下藥了。
太猛了。
這要是再來幾次,自己這條小命沒被兩千萬的巨額債務壓死就要被陸北川這狼狗一樣的體力做死了。
接連兩天的作息顛倒紊亂,安夏再醒來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醒來時陸北川已經不在身邊了,但安夏能聽到他的聲音,看到虛掩的房門,安夏想他估計是在外麵打電話。
她在邊上睡得那麽死,他都不放心地要出去打電話……
安夏諷刺扯唇,這電話十有八九是明希羽打來的,不然他用不著那麽心虛。
安夏扶著床,顫著酸軟無比的雙腿一鼓作氣地走到門口,然後“啪”的一下用力把門給摔上,還順手利落地反了鎖。
死渣男!
這兩天拚了命的睡自己,結果還沒離開她的床幾分鍾就跟小情人在外麵煲電話粥!
這已經不單單是出軌的問題了。
這已經能上升到侮辱人格尊嚴的層麵了!
安夏扶著牆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拿出A4紙和加粗的記號筆開始奮筆疾書著。
身後震天一響,陸北川毫無征兆地被驚了一下。
回頭,那門口地上的灰仿佛都被門被摔上的動靜震起飄到二尺那麽高。
“……”
電話那頭的陸奶奶也聽到了不小的動靜聲,好奇問道:“怎麽了?”
陸北川勾唇笑了笑:“我都說了以後您別給我弄那些藥了,您孫媳婦都被那藥給氣著了。”
電話那頭沉默半晌。
“那藥對你真的就一點效果都沒有啊?”奶奶心都操碎了。
這兩天給安夏發消息也沒回,打電話過去又是關機,她擔心安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就打電話到陸北川這,沒想到卻得到兩人又和好如初睡在一張**的好消息。
知道他們和好,奶奶稍微放下了些心,可還是擔心陸北川不能人事的問題。
雖說陸北川不是唯一的獨苗,他還有個弟弟陸景陽,可就陸景陽現在這樣子,這輩子能不能討到老婆都兩說,更別說為家裏傳宗接代了。
這傳承的重擔就隻能落在陸北川身上。
可偏偏……他又不行……
“沒用的奶奶,你別聽那些江湖騙子坑你錢。”
陸北川揉按著眉心苦口婆心地勸著老太太。
他對安夏的性衝動到底是因為藥物還是因為感覺,這隻有陸北川本人最清楚。
如果前一夜的翻滾是因為那個藥,那在那一晚也都發泄稀釋得差不多了。
可他對安夏原始本能的衝動卻並沒有因此而減少,甚至在昨夜更加洶湧。
這足以可見,他對安夏所有的感覺和衝動,都隻是因為對象是安夏。
陸北川也知道奶奶在擔心什麽,隻是這話題,他和奶奶總是不好輕易開展,於是隻能婉轉說道:“奶奶,我自己的事情我心裏有數,您就別擔心了。”
可這話聽在老太太心裏,就是男人為了尊嚴不願意麵對現實的借口說辭。
但是陸北川已經把態度給撂明在這了,老太太一時也不好再開口繼續說什麽,隻能假裝被寬慰到。
“行行行,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方便插手太多。隻是你現在好不容易跟夏夏和好,就要多對人家花點心思,多對人家好。要不然下次再惹了夏夏生氣,把人家給氣跑了,我看你怎麽辦!”
老太太這輩子見過那麽多形形色色的人,最滿意的媳婦人選就是安夏。
如果陸景陽沒有生病,老太太倒希望安夏能做自己的小孫媳婦,起碼自己這個小孫子表達起感情直截了當,不像大孫子那麽擰巴,跟著陸景陽,安夏或許還能少受一些感情上的苦。
但偏偏命運就愛捉弄人,小孫子生病成了弱智也罷,安夏那孩子的心裏也隻有陸北川。
要不然當年也不會……
掛斷電話後,老太太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劉媽正好上樓看到,連忙摻住老太太。
“老夫人,您何苦那麽操勞呢。”
不用問,劉媽也知道老太太的煩惱是從何而來。
“他們年輕人自有自己的過法,咱們就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