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情靡
服務員幫我們打開了“點翠庭”的包間門,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假裝整理揉皺的裙擺,以便讓跟在我身後的盧葉珍能夠先我一步出現在倪思偉的眼前。
倪思偉坐在主人位,剛好麵對這大門的方向,果不其然,,當盛裝的盧葉珍出現在門口,本來正在低頭看手機的倪思偉突然抬起了頭,眼光停留在盧葉珍的身上,眼睛突然地瞪大。
幾秒鍾後,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有些刻意的移走了目光。
然而,盧葉珍的身上似乎安裝著磁鐵,讓倪思偉忍不住追隨她的身影,看著她笑語盈盈地打招呼,看著她優雅地落座,根本就忘記了我的存在。
哪怕是像倪思偉這樣的惡魔,喜歡一個人的目光也是藏不住的。
這樣的目光,我曾經那樣熟悉。
我與謝承之熱戀的時候,我們的眼中便隻有彼此,目光交纏膠著,完全不在意周遭其他人。
看著倪思偉這副意亂情迷,鬼迷日眼的模樣,我心中暗喜,卻不得佯裝生氣。
“盧醫生,你真是太美了,你看吧,我就說我們家思偉要對你著迷吧!”
我嬌嗔地拍打著倪思偉:“思偉,你再這個樣子,我可要吃醋了!”
倪思偉尷尬地搖頭道:“失禮了!失禮了!”
“都怪今天的盧醫生,和往常大不一樣啊!”
談笑間,菜品陸陸續續地端上來。
我熱情地招呼盧葉珍吃菜,不失時機地從身後取出那塊被安裝了竊聽器的手表。
“盧醫生,這幾年你給我看病,實在是辛苦了!”我說道。
“你看看,思偉總是說我不懂事,這麽多年都沒有對盧醫生表示過感謝!”
“來,這是今年最新款的腕表,送給盧醫生吧!”
我站起身,親手將手表戴上盧葉珍白皙的手腕。
盧葉珍忙不迭地推辭:“沈小姐,你不要太客氣了,這麽貴的東西我不能要,我是醫生,治病是天經地義的事。”
我在心中冷笑,治病是天經地義的,殺人呢?
“哎呀,盧醫生,這算啥啊?”我的語氣輕飄飄。
“這玩意兒對你來說也許貴重,但對我來說不算啥!”
盧葉珍撇撇嘴,不再言語。
我這千金小姐的價值觀估計刺痛了她敏感的自尊,在她的眼中,我或許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隻知道亂花錢的傻白甜吧。
戴好手表,我抬起盧葉珍的皓腕,伸到倪思偉的鼻子下方:“思偉你看,這表是不是特別配盧醫生?”
倪思偉聳了聳鼻子,一個勁兒地點頭。
盧葉珍剛從醫院更衣室出來的時候,我便聞出來了,她刻意噴了香水。
這款香水,帶著清幽的蘭花香味,我從來沒有聞到過,搜集的幾乎所有大牌香水的我可以確定,這款香水,不屬於任何一個奢品。
我認識盧葉珍這些年,從來沒有聞到過她使用香水。
因此我可以肯定,這款我不知道名字的香水,對於她,對於倪思偉,一定有著特別的意義!
這時,“點翠庭”的門打開,我帶過來的紅酒已經醒好了。
這款紅酒,是我父親從國外的酒莊帶回來的,初入口時濃香醇厚,但是很容易上頭。
我已經提前喝下了醒酒藥,還特別吩咐了熟悉的服務員,讓他在斟酒的時候,悄悄在我的杯子中摻入可樂。
從小到大,我不知來過多少次翠湖天地,這裏的服務員,很多與我相熟。
而倪思偉,不過是因為我才有機會進入這樣的場所,加上我父親並不待見他,他在我們四海集團,不過是一個營銷副總,來翠湖天地的機會並不多,服務員當然不會因為他得罪我。
我端起酒杯道:“來,思偉,讓我們敬今晚最美的盧葉珍醫生!”
在我的不斷勸說之下,倪思偉和盧葉珍,你來我往,杯觥交錯,喝下了整瓶紅酒。
盧葉珍的臉上,泛起迷醉的紅暈,本來挽在腦後的烏雲黑發,有幾縷鬆鬆地垂下,拖曳在雪白的脖頸之上,更顯得性感迷人。
倪思偉已經無法克製自己的目光,半醉的他,已經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當然我此時的感受是極好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盧葉珍身上停留,就連呼吸,也變得有些沉重。
兩捆情欲的幹柴已經就位,就等我扔一根火柴過去,便能燃成燎原的烈火!
我裝著已經醉得不淺,搖搖晃晃地起身,舉著酒杯走到盧葉珍的跟前。
“盧……盧醫生……,我……我……敬你!”
要命,這大舌頭還真是不好裝啊!
我將酒杯伸向盧葉珍,腳下一個趔趄,手上酒杯一歪,一整杯紅酒,從盧葉珍的脖子倒了下去。
殷紅的**隨著雪白的脖子往下流,流下形狀完美的鎖骨,一直流向盧葉珍成熟而高挺中間那處引人遐想的溝壑!
我悄悄斜眼看向倪思偉,這個時候,他已經看得呆住了,鼻翼翕動,恨不得立刻與盧葉珍共赴秘境,共攀高峰!
我搖搖晃晃地回到座位,裝作已經不勝酒力,趴在桌上對倪思偉說道:“思……思偉……,快……快……給盧醫生……擦……”
倪思偉當然求之不得。
他從桌上拿起幾張紙巾來到盧葉珍跟前。
我在心中冷哼,這家夥沒有直接用嘴去舔,還知道拿紙巾,應該還殘留著最後的理智吧!
同樣已有七分醉意的盧葉珍,整個上半身靠向倪思偉。
倪思偉站著,盧葉珍坐著,盧葉珍半張半合的小嘴,正好對著倪思偉的敏感部位。
這個時候,倪思偉要是不起點反應,那簡直不是正常男人。
果然,倪思偉的帳篷高高支起,腰部不受控製地前挺,呼吸變得更是粗重,拿著紙巾的手伸向盧葉珍沾滿紅酒的脖子。
薄薄的紙巾被紅酒打濕,貼在盧葉珍的脖子上,這紙巾,有和沒有也沒有任何區別了。
倪思偉的手,也顧不上有沒有紙巾,緩緩地下探……
這個時候,我應該消失了,要不然,這場活·春宮還如何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