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送繼子全家下地獄

第65章 裝病

夏青枝看到我的神色,也是如同見到鬼一般。

我們齊聲發出一聲驚呼,為了提醒電話那頭的謝承之不要說話,我更是誇張地大叫道:“哎呦,媽,你嚇死我了,這麽晚了,你不睡覺在花園裏幹什麽?”

夏青枝捂住胸口道:“天氣這麽熱,我有些睡不好,幹脆出來散散步。”

“芙蕖,你呢?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

夏青枝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我剛才好像聽見你說什麽橙汁?”

“你在給誰打電話嗎?”

完了,“橙汁”是“承之”的諧音,即便是現在夏青枝沒有反應過來,回去稍微回想一下,或者和倪思偉交流一番,就會很容易地聯係到謝承之身上。

夏青枝到底看到了什麽?聽到了多少?

她有沒有注意到,我剛才是拿著澳白在說話?

我沒有時間考慮這麽多,先把眼前的困境應付過去再說:“哎,思偉這麽晚沒回來,我也睡不著啊,就出來轉轉。”

“我剛才突然想喝滿福記的手打鮮橙汁,還想著給思偉打個電話,讓他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一杯。”

“哎呀!”我摸摸衣服口袋:“我下樓忘記帶電話了,要不媽,接你的電話用一下?”

咱們都是各自心懷鬼胎的演技派,這別墅中的人,除了我因為手機被監聽,誰的手機裏沒有一大堆見不得人的秘密啊?

夏青枝可不敢把她的手機借給我,說不定,我隨手翻一下通話記錄,她的秘密便無所遁形了。

我斷定夏青枝不敢借給我手機,反守為攻。

果然,夏青枝將拿著手機的手放到身後,拉著我往屋內走。

“哎,思偉這段時間辛苦,這麽晚就別麻煩他了,回去讓梅姨給你做?”

“媽給你說啊,外麵那些東西不幹淨,你現在不是正在治療備孕嗎?”

“可要少喝點……”

我微笑點頭,配合她演出母慈子孝,心中卻是一萬頭草泥馬飛奔。

你這樣子,讓我如何出門?

我和夏青枝,即將走進屋內,突然,梅姨捂著肚子,跌跌撞撞地從工人房的方向走了過來。

“梅姨,你怎麽了?”我立馬甩掉夏青枝那雙沾滿鮮血,令人惡心的手,衝過去扶住梅姨。

“芙蕖小姐,我……肚子好痛,你快點……開車送我去醫院!”

梅姨一張瘦巴巴的臉,痛苦地擰成一團,我心中大急,梅姨握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腕上輕輕掐了一下,亮晶晶的眼睛,對著我有力眨巴了兩下。

我瞬間明白,梅姨啊,是在裝病替我解圍呢!

我趕緊順著她的話說道:“梅姨,你忍一下,我馬上送你去!”

我扶著梅姨,就要往車庫走,夏青枝趕了上來,攔在我們麵前說道:“哎,這麽晚了,何必麻煩芙蕖?”

“盧醫生不是在家裏嗎?我去叫她下來給你看一看!”

梅姨一口老痰啐在夏青枝的臉上。

“我呸!我又沒偷野男人懷野種,看個啥子婦產科?”

盧葉珍懷孕的事情,哪個工人不知道,梅姨這一嗓子吼出來,響徹夜空,怕是那工人房中的人,個個都捂著嘴偷笑呢。

我知道盧葉珍的習慣,即便是屋內開著空調,她也要開窗透氣,梅姨這句罵,她也是聲聲入耳吧。

隻是梅姨,罵得這麽中氣十足,你忘了你是病人了?

梅姨好像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罵完人,立刻捂住肚子往地上蹲。

“哎呦喂,這一陣陣的絞痛啊,八成是闌尾炎哦,要死人的哦……”

“你個姓夏的老騙子,就是想整死我哦……”

梅姨自從進了家門,便把夏青枝治得死死的,第一天便是一盆熱湯直接將夏青枝送進了醫院。

夏青枝怕梅姨,一直都躲著她,今天倒是奇怪,臉上那口老痰都顧不上擦,硬是攔著我們不讓走。

“你個老東西也是倚老賣老,家裏沒有司機嗎?為什麽硬要拉著芙蕖?”

“我們芙蕖現在是在養身體,準備給我生個大胖孫子的,你要是……”

夏青枝不提我備孕的事便罷了,這一提,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瘦筋筋的梅姨,像個敏捷的豹子般突然竄起來,一頭撞向夏青枝。

夏青枝猝不及防,被撞了個四仰八叉,“啪嘰”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上。

梅姨還不罷休,衝上去對著夏青枝又抓又撓。

夏青枝養尊處優,哪裏是常年幹活的梅姨的對手,這一番抓撓下來,剛剛長出來的頭發掉了一地。

梅姨有力的雙手快準狠,招招往夏青枝的傷口上招呼。

夏青枝燙傷的傷口還沒完全長好,又增添了幾處橫七豎八的抓痕,滲著血珠子,說不出來的猙獰和狼狽。

梅姨出了口惡氣,還不忘繼續演戲。

打完夏青枝,翻個身蜷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哎呦喂,一陣陣的痛啊……”

“剛才好一點,這下又來了啊,痛死我了啊……”

“這老騙子就是想害死我啊……”

我努力憋笑,扶起梅姨,對躺在地上的夏青枝說道:“媽,你趕緊讓盧醫生幫忙看看。”

“人命關天,我先送梅姨去醫院了!”

夏青枝躺在地上鬼哭狼嚎,梅姨站起身,故意從她臉上跨過,腳後跟還在她的手指尖上狠狠踩了一下!

十指連心,這一踩,夏青枝發出一聲銳利的慘叫。

我不敢回頭,扶著梅姨快步進了車庫上了車。

梅姨啊,你是我的快樂源泉,我們要是不走快一點,可能當場便要笑瘋。

我開著車子,載著梅姨出了家門。

我們實在忍不住了,車子剛剛開出門,便哈哈大笑起來。

“蛐蛐兒啊,你看那老騙子的樣子,我給你說,往後半個月,她都不敢出房間門!”梅姨擦著笑出來的眼淚道。

“蛐蛐兒,你以後要辦事,可方便些了!”

“高!”我對梅姨豎起大拇指:“夏青枝那種老毒蛇,還是得你來治她!”

我並不擔心梅姨的人身安全,倪思偉夏青枝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謀取我的家產,在這個目的達到之前,他們不會節外生枝來對付梅姨。

我安全,梅姨便是安全的!

“隻是梅姨,你今天怎麽裝起病來了?”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