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殺瘋全家,還把權臣撩爆啦!

第116章 七情六欲者,人所共知

“撩撥夠了想跑?”謝珩眼皮輕微一撩,眸中光華流轉,莫名顯得野性,“玩兒我呢?”

蘇瀾心一慌,連忙解釋:“我沒有撩撥您。”

“沒有?”謝珩額頭抵著她的,“從你醉酒那日就開始了,弄得我這幾日都沒有睡好。”

蘇瀾呆住。

他這是什麽意思啊?

睡不好是因為想她?

麵頰上都是他溫熱的氣息,她心虛垂眸,卻看到他層疊衣領下突起的喉結。

她的臉“唰”就紅了,冷白麵皮上染了緋色,如素箋上的一抹桃紅。

謝珩看了,一時神動,難以自持。

他想她馬上就及笄了,再有一兩年,他的事也該做成了,那時就能娶她。

現下親一親該是不礙事的吧,那日她親來,他心頭紛雜,都沒有好好感受她。

放縱一回吧,成婚前盡量不動她了。

喉結上下一滾,薄唇已經輕輕貼上蘇瀾的臉頰,克製地輕吻著。

他的唇不似他看起來那樣溫淡平和,帶著灼人的熱度,蘇瀾一時又慌又羞,手足無措。

她閉眼,感受到他親密的愛憐,如春日纏綿的雨,直到他的唇落在唇上,她才驚得睜眼。

謝珩眼眸濃黑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扣著蘇瀾的後腦,在她唇上一下一下地輕啄,緩慢試探。

蘇瀾今天沒喝酒,不迷糊,自然也沒那麽勇,何況之前在**他那般……

她瞪著謝珩,如臨大敵。

少女的眼睛太過潔淨,讓謝珩有一種禁忌的褻瀆感,越不該越想要。

他已不打算停下,不是沒輾轉猶疑過,隻是最終還是決定順從人欲。

聖人也是人,有血有肉。

七情六欲者,人所共之。

存天理,滅人欲,本就有違人道,況且,念念亦心悅他,如何就要不得?

蘇瀾緊張得緊閉著唇。

骨節有度的手爬上她的後頸,一寸一寸溫柔撫過她嫩生生的頸子。

“癢……別……”

開口的一瞬,被他含了唇,蘇瀾心如擂鼓,整個人都僵了,牙關緊咬。

吻她的人溫柔又細致,哄著她放輕鬆,可蘇瀾一時難以適應。

阿舅在……親她?

這是不是說明他也喜歡她,這種事再親密不過,他這是接受她了?

謝珩見她神思不屬,不耐煩地發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蘇瀾的唇頓時火辣辣。

她牙關一鬆,被攻城掠地,如狂風卷過,帶著不容置喙的霸道。

今晚之前,蘇瀾不敢想她阿舅那樣克製清明的人,會有這樣強勢侵略的一麵。

周遭空氣好似被吸幹,讓她呼吸困難,她捶他的背,換來更深的禁錮。

她呼吸不得也發了狠,一口叼住謝珩的下唇,咬出對方的一聲輕笑。

謝珩離了她的唇,卻還是抱著她不肯放手,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啞聲問:“現在懂了?”

蘇瀾被他親得頭腦昏沉,一時無法思考,愣頭青似地問:“懂什麽?”

謝珩滿眼都是她,笑著啄了啄她的額頭,這長在他心頭上的一塊肉,讓人歡喜。

“此生固短,無爾何歡。”

見她呆愣著看他,眼中生了水光,謝珩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他屈指刮了刮她挺翹的秀鼻,柔聲:“謝容與喜歡蘇清念,很早就喜歡。”

“有多早?”

“比你早。”

“那您怎麽不跟我講?”蘇瀾側頭,甜甜一笑,“是不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呀!”

“嗯。”謝珩點頭,一本正經,“又被你發現了。”

“可我這些天有點難過的。”蘇瀾將下巴抵在他的肩頭上,眼淚毫無預兆地滾了下來。

她兩手緊攬住謝珩的脖頸,委屈地說:“您是故意這麽晚才應我的嗎?”

謝珩輕撫著她的背,不解道:“應你什麽?我什麽都沒有應。”

這個老無賴!

蘇瀾一口叼住他的肩膀。

“嘶”謝珩掐住她的下巴,“總咬人,我看你該是屬小狗的。”

蘇瀾皺皺鼻子,糯聲:“一點兒不好笑。”

肩頭潤濕,謝珩輕歎:“你是水娃娃麽?這麽能哭。”

“我委屈還不行哭?”蘇瀾埋頭繼續啃他肩膀,把心裏那些不忿都發泄到他身上。

“你委屈就能弄我一身口水?”

“我還沒嫌您這中衣穿了一天沒換呢。”

“謝蘇姑娘不嫌之恩。”

蘇瀾環抱著他的脖子,頭靠在他肩上,仰臉看著他唇邊笑意。

阿舅好似很歡喜呢。

和她一樣歡喜。

她仰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他垂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看著看著,唇角不自覺的彎了。

“小孩兒,學壞了你,占我便宜。”謝珩停頓一下,“得占回來才行。”

他垂首盯著她的唇半晌兒,末了無奈一笑:“罷了,讓你一回。”

身子剛舒坦一些,親了她又會難受,還是少招惹吧。

“阿舅,我困了。”蘇瀾淺淺地打了個哈欠,掛在他身上。

謝珩輕拍她的背,聲音柔和得仿若能滴下水來:“先吃點東西。”

蘇瀾想要從他身上下去,卻被謝珩扣住腰肢,他看著她過於紅豔的唇,水潤潤的眼。

一看就知道做了什麽。

他喉嚨發緊,輕歎道:“就在這裏吃吧,你乖乖坐好,不要亂動。”

“那您放我下去。”

第一次被人親,蘇瀾一時還是淡定不來,臉頰泛著粉紅,謝珩看了就想逗弄。

“討好我,不然不放你下去。”

蘇瀾攥緊拳頭捶他肩頭:“無賴。”

謝珩一手托住她的細腰,一手捏了她的腕子,揚眉:“說到做到。”

蘇瀾不由分說地吻上他。

一回生,兩回熟。

她這次沒那麽緊張,乖乖巧巧地親著他,一旦糾纏,纏綿入骨。

謝珩本是想要聽她說幾句軟和話,哪裏想到這姑娘如此直接?

忍著不碰已經夠艱難,偏又送上門來,他將人鉗進懷裏,加深了這個吻。

做她長輩時,他總是要顧及身份的,如今都挑明了,他對她自是不會同從前一樣。

他是男人,對著自己心愛的姑娘,侵略占有的屬性加滿,一撩就醉……

*

翌日,晨又來。

蘇瀾第一次宿在聽風苑竟是睡得很好,午時分才精神飽滿地進了醫館。

一進去就看到蘇漪戳在那,和蘇洛有說有笑,旁邊還有幾個旁支的蘇家人。

“醫婆,快過來與我家夫人診治!”蘇漪身邊的一個小丫頭手指絞著帕子,對著蘇瀾厲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