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殺瘋全家,還把權臣撩爆啦!

第201章 謝珩,你混蛋!

除卻藥林那一次例外,謝珩一直都很難來,專心還好一些,被逐星這麽一攪和,一時半刻來不了。

而且,已經打草驚蛇,不能讓這個長春跑了,不然再難捉住。

謝珩倒吸口氣,喉結滾動了下,嗓音低啞:“讓她等下進來。”

蘇瀾:“門外候著。”

她這聲音一出臉就紅了,又啞又媚,若是有經驗的,從聲音裏就能聽出她在做什麽。

謝珩狠狠頂了兩下,在她耳邊咬牙切齒:“我看你是不想停。”

蘇瀾本來身子就在細細的顫抖,他這麽狠的力道,讓她顫得更厲害了。

她惱怒又委屈,用力推他的小腹,想讓他盡快抽離,剛好碰到了退出來的他。

謝珩身子一僵,一陣酥麻激**。

他握了她的玉手攥住,蘇瀾哪裏肯,羞得往回抽手,卻聽他說試一試。

她不肯,他就柔聲哄著。

人行事總會有那麽一點例外,蘇瀾就是。這時候,隻要謝珩軟聲哄,她無有不一。

她也知道自己沒立場,可是能怎麽辦呢?美色當前,她的定力也有限啊!

兩人都沒做過這個,初次不得其法,蘇瀾急出一頭汗,反倒弄痛了謝珩。

他也僵住,平素儒雅的臉上臉上全是汗。

蘇瀾一臉無辜:“阿舅……我、對不住,我輕點?”

謝珩閉眼,深吸口氣,不願看這有點兒虎的小妻子,啞聲:“算了。”

蘇瀾聽出他話中惱意,不敢再惹他,麻利起身穿衣服,生怕他反悔。

她的手實在太酸了。

謝珩瞥了一眼她,繃著唇角,開始收拾自己。

片刻後,逐星進門。

逐星在監察院多年,生死都經曆過幾遭,卻沒有哪一刻這麽緊張過。

她不敢亂打量,卻一進內室就見到院首靠坐在拔步床邊,臉色相當的難看。

他在不緊不慢地係衣裳,逐星發現,她家爺就是爺,哪怕被捉奸在床,也能淡定的一匹。

隨即又罵了自己一句,瞎想什麽呢?人家是正經的夫妻,才不是捉奸呢。

蘇瀾連忙詢問:“怎麽樣了?”

逐星硬著頭皮說:“那長春武功一般,可竟然學了隱身術,爺……”

謝珩已經穿好外衣起身,滿身威壓:“守著夫人,寸步不得離。”

待謝珩出門,蘇瀾才尷尬道:“說說你們怎麽發現長春的吧!”

謝珩不在逐星明顯隨意許多,將長春怎麽來,又是怎麽被發現說得清清楚楚。

說完不久,便見謝珩沉著臉回來,逐星連忙退出去。

蘇瀾:“捉住了沒有?”

“嗯。”謝珩解下大氅,啄她的臉,“明日有什麽安排?”

“去藥莊,最近的藥材長勢不好,我看看要不雇一批新人回來。

藥莊這幾年都荒廢了,留下的人並不懂得侍藥,這行是我的立身之本,我想好好經營。”

謝珩:“要下田?”

蘇瀾點頭:“不下田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

謝珩重新上床將蘇瀾摟在懷裏,拍了拍她的肩膀,“夜深了,睡吧!”

蘇瀾:“我想去問話。”

謝珩:“長春這種高品階暗探,意誌都很堅定,先讓踏月她們上些手段,過兩日再審不遲。”

想他公務繁忙,夜裏還要從聽風苑過來,指定是休息不夠的。

蘇瀾在他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緩緩睡著。

謝珩呼吸一直不怎麽暢快,身體熱,心也熱,忍了半天見蘇瀾睡了,輕輕把人放到一旁。

兩人離的遠了些,謝珩閉眼,壓下心裏翻騰的情意,緩緩睡著。

天快要亮時他起身,蘇瀾跟著醒來,見他摸黑在床邊穿衣裳。

她一動,謝珩便過來看她。

他眼力好,深夜視物不受影響,見她迷迷糊糊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安撫:“安心睡。”

蘇瀾兩手攬住他的脖子,聲音還帶著剛醒的沙啞柔軟:“怎麽這麽早就走?”

“天亮再走就遲了。”

蘇瀾腦子還不清楚,就知道勾著人不讓走,糯聲糯氣地說:“再睡一小會兒。”

謝珩想把她的手臂拉下來,她低低地哼了一聲,又嬌又軟,謝珩瞬間覺得被抓了心。

“你這樣很危險。”

蘇瀾沒聽清,顧自嘟囔:“我都好久睡醒沒見著您了,再陪我一會兒。”

貓兒一樣,慣會勾人。

謝珩俯身將蘇瀾抱到床下,手臂勾著她,任她背對著自己。

將她的長發放到一側身前,露出修長的頸,和一隻白生生的小耳朵。

吻落在她的耳背,順著啄到後頸,低沉道:“是你不好好睡的。”

蘇瀾抖了一下,意識清醒了些,然後,感覺到他衝了進來。

她徹底清醒,腿軟得站不住,全靠身後人的手臂撐著,她用力扣他的小臂。

“謝珩,你混蛋,你讓我緩緩。”

斥責換來一陣疾風驟雨。

蘇瀾想哭,不是不可以做,但這麽凶真的不太行,她有些疼。

身後人輕咬著她的背,蘇瀾更怒:“會留印子,你混蛋!”

“嗯?”謝珩似笑非笑地一聲,放了她的背,扯開小衣係帶,握住了她。

聲音低啞:“好像長大了些?”

從身後看不到,但在手裏的感覺不一樣,更加柔軟豐盈,該是長了一點點。

長得不明顯,蘇瀾自己都沒發現,覺得他就是在調戲自己。

可那手又順著肚腹一路往下。

蘇瀾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就整個身子繃直,隨之細細的顫抖起來。

謝珩感受到她的變化,低沉道:“總是這麽敏感。”

蘇瀾身軟如水,兩腿直打顫,全靠男人捧著才勉強站住。

她在臨界點上,聲音都變了腔調:“阿舅,我腿好酸……”

謝珩隻好將她放上床,手臂撐著,盡量不壓到她。

黑暗中感官變得格外明顯,蘇瀾頭腦一片空白,從來沒有這般失控過。

她咬住唇,卻被男人扣住下巴,低柔地哄:“放開,念念,這樣會受傷。”

蘇瀾聽話的微張口,喘息起來,然後被人狠狠吻住,手也被強勢撐開,十指緊扣,壓在頭頂。

極致的浪潮拍打過來,猝不及防,她仰著頭,嗚咽著,似極樂也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