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殺瘋全家,還把權臣撩爆啦!

第203章 生剮蘇漪

青黛是被逐星從被窩裏拖出來的,隻穿著中衣,鬆鬆垮垮,露出的皮膚上全是痕跡。

蘇瀾皺眉:“誰給你的銀子養他們?你們蟄伏在藥莊上圖謀什麽?”

青黛嗚嗚地哭。

其實她早就後悔了,寧可做奴婢,也不願受人這般摧殘。

“奴婢和雲芙被您打爛手逐出蘇家後,沒法生活,隻能做暗娼。

可我們兩個弱女子,時常被白嫖,想去妓館尋庇護,身契還在您手上。

妓館的人也不願意花錢去贖,奴婢就隻能咬牙撐著,然後有人找上奴婢,問奴婢恨不恨您。”

蘇瀾:“誰?”

“一個老太監。”青黛抹了抹眼淚,“本來是他給錢我們控製藥莊,可他對奴婢動了心思。”

青黛擼起衣袖,**的手臂上全是咬痕,“您看,他不能人事就折磨我。

隻要他出來奴婢就得侍候,每次都滿身傷,蘇小爺也被他留過一次,隻是用了藥,他不記得而已。”

蘇淮臉色慘白。

他是見過那個老太監,然後就渾渾噩噩,後麵流血,連續幾天高燒。

他當時並不知發生了什麽,直到有了雲芙,通曉了男女之事才有猜疑。

他一直不敢深想。

蘇瀾沒有精力關注他們有多悲慘,直言:“他讓你控製藥莊想做什麽?”

青黛偷偷看了眼蘇洛。

蘇瀾看了逐星一眼,逐星大步,薅住蘇洛衣領,抬手就是一巴掌。

蘇洛捂住臉,眼珠子通紅,揚手還要打回來,被逐星絞住手腕。

“啊!疼……”

逐星狠聲:“我看蘇大爺是覺得我家姑娘好欺負,敢一而再說謊!”

逐星手勁很大,疼得蘇洛手都要斷了,不禁求饒:“我說,我說。”

“他們讓我種粟花,剛開始試種,舊暖棚裏有一小片。”

蘇瀾:“帶我去。”

蘇瀾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種植物,可她並不陌生。

那個救路今安的產婆說過,粟花是她家鄉的產物,可入藥治風寒,量大會死人。

看樣子得先搞清楚這個粟花,才能知道對方的目的。

“青黛,你可記得那老太監的模樣?”

“奴婢記得的,他化成灰奴婢都認識。”

蘇瀾讓空青畫下青黛口中描述的老太監,又把幾人全關在藥莊,怕對方察覺。

她趕去監察院尋謝珩。

謝珩在水牢,禦風是把蘇瀾當自己人,也不避諱,直接帶了進去。

蘇瀾一進水牢就聞到一股腐敗的味道,她秉著氣走到謝珩身邊。

謝珩正負手站在刑架旁,刑架上綁著蘇漪,上半身穿著件灰白囚衣,下半身隻有一件短褲。

兩條腿光溜溜的。

隻是這個光的程度比較大,膝蓋以下隻剩森森白骨,連腳丫都沒放過。

刑架旁還跪著掌刑人,打開刑具,自言自語:“今日該刮膝蓋,會特別疼喲,記得叫大聲點。”

他們對麵是一座水牢,玄鐵鑄造的籠子裏鎖著劉伯恩,兩條鐵鉤子打穿他的琵琶骨。

這場麵不可謂不血腥。

可蘇瀾看了沒有怕,甚至有一種難言的痛快,這讓她周身有些顫抖。

謝珩見了她,俊眉微蹙,解了大氅給她披在身上,瞥了禦風一眼。

“您別怪他,是我讓他帶我進來的。”蘇瀾握住謝珩的手,“什麽時候把她捉來的?”

謝珩眼皮都懶得撩蘇漪,低聲回答:“她在外麵再痛苦,我也不夠痛快。報仇這種事,我喜歡親自動手。”

無妄山的中陰界之行,是謝珩說不出也抹不掉的痛。

都說痛苦說出來能被分擔,而快樂說出來會加倍,可他的痛與誰說?

念念嗎?

那被生剝臉皮的痛苦,她不提,他自然希望爛死在心裏。

這番痛苦糾結著總要有個曝出點,這兩個劊子手首當其衝。

當著劉伯恩的麵,日日生剮蘇漪一百刀,剮到她死那天,再接著剮劉伯恩。

剮完劉伯恩再剮王景和,說起來,這廝真有本事,不知藏哪了,連監察院都查不出。

往常是看輕了他,沒想到比劉伯恩這個老鬼還賊,倒是得下點功夫。

“啊!啊!啊……”

蘇漪短促的叫喊起來,在空****的水牢裏,產出回音,反複飄**。

蘇瀾不由看向那頭,施刑人正用剮刀,一下一下,剮下蘇漪的肉。

剮刀不停,血肉一片片被削下,盛在白瓷盤中。

白瓷紅肉,血腥詭異。

謝珩的聲音依然柔和溫雅:“她的肉會給劉伯恩食,也算是物盡其用,省去不少糧食。”

蘇瀾感覺牙根有點酸。

謝珩挑眉:“怎麽?惡心著了?”

蘇瀾搖頭:“沒有。”

看她不舒服的模樣,謝珩輕笑:“走了,這裏麵氣味不好,午飯你又該吃不下去。”

蘇瀾是有些生理性的不適,但心裏是爽的,她抓著謝珩衣袖:“我看會兒。”

謝珩忍笑:“隨你。”

蘇漪痛暈過去。

有人提來混著冰渣子的水,一整桶澆在她身上,生生將她澆醒。

她繼續淒厲慘叫。

剮了五六刀,她又暈過去了。

謝珩:“去拿參湯來,以後每日喂三盅,不剮的她剩一具骨架子,絕不能斷氣!”

半盅參湯灌下去,蘇漪又醒了,她早已發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節,隻會慘叫。

她看著蘇瀾,眼中滿是哀求,一聲聲痛喊著,求她饒過自己。

蘇瀾看著,那彌漫她兩世的疼痛,恐懼,在一點點釋放出來。

這種感覺很好,很輕鬆。

一百刀剮完,蘇漪又暈死過去。

有人端著盤子走到劉伯恩跟前,劉伯恩劇烈掙紮,瘋狂吼叫。

打入他琵琶骨的鉤子隨著晃動,湧出一股股黑血,可他好似意識不到疼痛,仍在掙紮。

一人扣住他的下巴,用力過大,直接卸掉了,任他再急也合不上嘴。

血肉被一點點塞進他的口中,強硬的捅進食管,連嘔出來的機會都不給他。

任他食道裏的東西如何翻湧,都被人狠狠製著,嘴巴封得死緊。

鼻子裏嗆出一些東西,很快被人用布巾堵住。

劉伯恩兩眼凸出,脖頸上青筋根根豎著,太陽穴上的血管也好似下一刻就要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