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殺瘋全家,還把權臣撩爆啦!

第257章 爺,是喜脈!

謝珩:“那倒不必,我不會過多管束你,你任性鬧脾氣,我也隻當夫妻情趣。

但我若執意一件事時,還望你配合些。我也會顧著你的,互敬互愛,方為夫妻長久之道。

人生幾十年,我希望我們生命終結時,仍感覺這婚姻值得,不會留有遺憾。”

世人都說隻有女人才會期盼男人矢誌不渝的愛,而男人一直在尋愛路上。

蘇瀾卻深有體會,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男人有薄情,有多情,自然也有重情的。

她有幸愛上了一個很好的男人,更有幸與他做了夫妻。

她現在很幸福。

蘇瀾的手勾上謝珩脖子,貼著他的臉說:“有了你,我再不會有遺憾。”

因為我信你,會給我最好的一切。

說完,在謝珩臉上親了一口,留下一個嬌豔的口脂印。

謝珩無奈:“皮。”

蘇瀾在他另一側臉頰上又親了一下,笑著說:“對稱了。”

謝珩手指摩挲過她的腰,淡聲說:“這衣裳重,先去換了吧!”

說完叫人進來伺候她。

自己去了側廂沐浴,洗好後換了身居家青衫出來,蘇瀾還在淨房沒出來。

謝珩拿了本詩集看,發現其中還收錄著,林小郎在國子監時做的打油詩。

他撫摸著書上的字,陷入回憶。

蘇瀾出來時就看到這樣一幕,她湊到謝珩跟前,輕聲問:“您看什麽呢?這麽入神。”

一股子明朗綺麗的香,混著潮熱水氣靠近,有種說不出的勾人風情。

謝珩沒抬頭,低聲問:“換香胰了?”

“這不是您讓人備在淨房的嗎?您不喜歡?”

蘇瀾有自己的小癖好,一些生活上的用品,都習慣用一種,謝珩從不會買錯。

這香胰怎會出現在淨房?

而且這味道……

謝珩將書放下,凝著蘇瀾道:“你用了這個身子可有不適?”

蘇瀾搖頭。

見她的發梢在滴水,謝珩拿過她手裏的帕子,給她擦頭發。

她身上的香氣不尋常。

謝珩將她抱到腿上,下巴放在她肩頭:“念念,你沒覺得這香味有什麽不同嗎?”

蘇瀾耳邊一麻,感受到他抵著自己,細品了品味道:“這好像是助情的……”

“有害麽?”

蘇瀾仔細回想沐浴的事。

哪裏是香胰的事兒,是她往水裏加了一滴,嶽釧兒給的玫瑰露。

嶽釧兒送她這東西的時候,她並沒有多想,以為就是調養肌膚的。

回想起嶽釧兒說的話,才察覺出,她當時就暗示自己這是什麽了。

“無害,就是能引人動情。”

她的耳朵白生生的,謝珩忍著沒啄,低聲:“聽風苑嚴密得很,今日隻有你的人能進來。”

蘇瀾腦子發熱,抿唇不語。

謝珩見她這般便曉得,她知道這東西的來處,放了心,輕輕扯開她的衣領,吻她的頸。

蘇瀾回身抱住他,氣息又急又熱。謝珩打橫將她抱起,落下床帳。

她陷在大紅喜被中,嫩白如玉瓷,手臂勾著謝珩的頸喚他的名。

一聲又一聲。

直至聲音破碎,語不成調。

這一夜的謝珩格外耐心,比他們初次時還溫柔,蘇瀾幾乎化在他身下……

事後謝珩抱她去沐浴,蘇瀾連忙拿出玫瑰露的瓶子,道:“就是這個東西,您別加,明日我去買瓶新的。”

謝珩將瓶子收好,“這東西怎麽來的?”

蘇瀾一副犯了錯,等著被訓的乖巧樣:“大婚前嶽釧兒問我和您多不多?

我哪好意思跟她講您半夜爬窗的事,就隻說沒幾次,她說姑娘家至少要十幾次後才不痛。

又說像咱們這樣聚少離多的,可能我每次都要痛,加個東西就能好些。”

說完臉紅透了:“我真沒往那處想,我不是有心的。”

“我知道。”

“您不生氣?”

謝珩笑:“這有什麽好氣的?說的好像我多愛生你氣一樣。”

蘇瀾放了心:“我以為您要訓我不學無術。”

謝珩摸摸她的頭,很認真地問:“你真疼了那麽久嗎?”

蘇瀾點頭。

謝珩有點兒心疼了,將小妻子好好抱進懷裏。

婚後開始那幾次,她偶爾是會說疼的,可他隻以為是她太過緊張。

若是知道姑娘家剛有情事那樣疼,他會提前尋來這東西給她。

蘇瀾衝他笑:“您也是第一次做人丈夫,不懂才正常,我不怪您。”

謝珩曾說過這樣的話,如今聽她說來,像是經曆了一個輪回。

“那便多謝夫人體恤。”

……

次月,在外遊玩的蘇瀾忽然病了,每日大半時間都在睡覺,胃口也差。

“我這身子好不爭氣,預計的地方都還沒去呢,怎麽就累倒了?”

蘇瀾窩在謝珩懷裏抱怨。

“來,把米湯喝了,什麽都不吃怎麽行?”

蘇瀾把臉埋進他懷裏,小聲嘟囔:“阿舅,我真的不想吃,胃裏滿的。”

“可你一整天沒吃東西。”

“胃裏好脹,我要是硬吃下去,估計也會犯惡心吐出來的。”

謝珩嚴肅地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目光移到她的腹部,突然變得很柔和。

伸手將她散著的發別回耳後,柔聲說:“念念,你的月事還沒來。”

蘇瀾不解:“到時間了嗎?”

“推遲五日了。”

“這麽久了?”

謝珩垂首啄了啄她的臉,“所以你曉得自己怎麽了嗎?”

蘇瀾仰頭凝視著他,半晌才不確定的說:“您是說我懷孕了?”

謝珩輕笑打趣:“蘇醫聖這是問我?”

蘇瀾反應了一會兒,緩緩坐起,用右手去搭左手的寸關尺。

“我診不出來。”

謝珩將她抱回懷裏,手掌輕輕放在她腹部,柔聲說:“就算是,日子也太短了,診不出也正常。”

“那我們返程吧!”

來時要看風景走得慢,回程怕顛簸到蘇瀾,依然走得慢。

待回到京都已是半月後。

蘇瀾臉色不太好,即便是謝珩精心照顧著,她還是沒胃口,嗜睡得很,卻又睡不踏實。

一到聽風苑就請了藥老來,藥老切脈後眉開眼笑:“爺,是喜脈。”

謝珩這是確定蘇瀾是真的懷孕了。

之前月份小診不出,後來她便有些折騰,白日裏易嘔吐,夜裏睡不踏實。

他們隻是懷疑,也沒有著急確定,耐心的等著日子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