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我搬空王府賺翻天

第550章 幹幹淨淨的走

天元皇聞言坐在案桌前滿心無奈,此事說起來的確是太子對不住千家。

“千愛卿啊,你若是覺得辛苦,朕可以給你沐休一段時間,你的官位朕一直給你留著。”

千澤溪聞言端著官服官印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皇上,微臣感激皇上的厚愛,但微臣心意已決。家妹的病情時日已經不多了,雙親怕是很難扛得住這個打擊,微臣近兩日,看著雙親增加的白發已經是心力交瘁,或許唯有回到家鄉,雙親遠離皇城紛擾,方能稍安心,微臣不求榮華富貴,隻求侍奉雙親於膝下,以盡孝道。微臣懇請皇上恩準,讓微臣辭去官職,攜家眷遠離皇城,從此不再過問世事。”

天元皇望著跪在殿下的千澤溪,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見天元皇沉默。

千澤溪繼續懇求。

“皇上,若是皇上不成全,微臣隻好長跪不起。”

天元皇又沉默片刻後才緩緩開口。

“千愛卿,你的一片孝心朕甚是感動。既然你心意已決,朕也不再強留。你辭官之事,朕準了。但你要記得,無論身在何處,你始終是朕的臣子,若將來有任何需要,盡管開口,朕定當盡力相助。”

千澤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色,再次磕頭謝恩。

“微臣謝皇上隆恩!微臣雖遠離皇城,但心中永遠銘記皇恩浩**,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天元萬裏山河永固。”

天元皇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起身。

待千澤溪起身退下後,走出禦書房後微微加快了腳步,神色哀傷。

直到出了皇宮,千澤溪上了馬車,最後看了一眼皇宮,輕輕歎了一口氣,心中五味雜陳。

辭官成功,千澤溪就安排人清點家中財產,帶不走的都不要了,能變賣的都變賣。

太子府。

君墨旭得知千澤溪辭官,一時間大發雷霆。

急衝衝的朝千研的院子去。

千研正在杏兒的陪伴下,坐在窗前的貴妃椅上看著窗外。

“杏兒,重要的東西可都收拾好了?”

杏兒端起一杯茶遞給她。

“小姐,重要的東西都送回去千家了,這裏隻有一些衣服用品了,公子說,到時候咱直接不要了。”

千研點了點頭,忽然一聲怒吼傳來。

“千研………”

千研抬頭隻見君墨旭一臉怒氣地從門外走來。

“為什麽你兄長會忽然辭官?”

千研連身子都沒有起,依舊懶洋洋地半躺在貴妃椅上。

“我不過就是一個困在這後院的婦人,對於外麵的事情一概不知,怕是給不了太子殿下答案了。”

君墨旭見他對自己如此冷漠,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拖了起來。

“千研,你當真是愈發放肆了,孤最近對你是當真太過於縱容了。”

杏兒見狀急忙上前扶住千研。

“太子殿下,你這是在做什麽?我們娘娘還生著病,今日連飯都隻用下半碗,你怎麽能夠跟娘娘動手?”

一個丫鬟而已,君墨旭還不至於放在眼裏,抬手一揮,就將杏兒推倒在地。

“滾………”

眼睛帶著怒火的看著千研。

“你們千家是不是打算手舍棄了孤?”

千研用力掙脫著自己的手。

“放開,你弄疼我了,你可是太子殿下,天下誰人敢舍棄你?我這病,太醫說了時日不多,我父母知道後急得病倒了,原本我父母年事已高,怎麽經得住這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打擊?兄長為了照顧父母,就算是選擇辭官了又有何錯?”

君墨旭聞言不甘心的質問道。

“那孤呢?千家就不管孤了嗎?千研,你不要忘了我們夫妻這麽多年,你的娘家早已綁在了太子府的這一條船上,若是你們千家當真如此的絕情,在孤最為低穀的時候舍棄孤,孤不介意魚死網破。”

千研看著君墨旭眼中的瘋狂,心裏隱隱擔憂,也不知道那些證據兄長處理的如何,很快又安撫自己,兄長為官多年做事滴水不漏,想來一定能夠將千家幹幹淨淨的摘出來。

“太子殿下,這些年,千家為太子殿下做了多少事,收了多少爛攤子,現在,我兄長不過就是想在家侍奉雙親,太子殿下就要如此撕破臉麵,未免讓人太寒心了一些,更何況千家離開皇城,這對太子殿下來說已是好事一件。”

君墨旭聞言等笑著開口。

“好事一件,好一個好事一件,千研,你們千家明知道孤現在用人在即,正是需要人的時候,你們居然要遠離皇城?”

千研聞言無所畏懼地開口。

“太子殿下,千家走了,那些前塵往事也會隨著千家的離開而消失,這對於太子殿下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

君墨旭聞言放開了千研的手,千家這些年來給自己做了多少事,自己心裏還是有些清楚的,那些事情一旦爆出來,自己基本上就完了,若是能夠隨著千家的離開而消失,這的確不算是一件壞事,甚至好像真的能夠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千研見他臉上的怒氣沒有那麽重了,伸手撫摸著自己的手腕,聲音溫柔了幾分。

“殿下,我們夫妻一場,妾身現在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盡管妾身與殿下之間已經生疏了,到底妾身還是希望殿下好,無論如何,殿下也是宇兒的父親,殿下好了宇兒才會好,妾身會給兄長送信,讓千家幹幹淨淨的走,也讓殿下就此幹幹淨淨。”

君墨旭聞言看著千研。

“你會有如此好心?”

千研忍住心裏的那口怒氣。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殿下信也罷,不信也罷,妾身問心無愧就好,妾身隻願,殿下往後能夠看在千家這麽多年一直忠於殿下的份上,好好的待我們的宇兒,不要讓他沒有了母親,又沒有父親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