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東無言介紹工作
第二百一十一章 東無言介紹工作
李軍把手中的杯子遞給柳韻萌,說道:“趕緊喝點水吧,你身體不舒服嗎?怎麽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今天趕著來參加舞會,沒有吃飯的原因吧。”柳韻萌癟了癟嘴,有點不甘心的說道。她接過李軍遞過來的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
“參加舞會也不能不吃飯啊,你……你也太積極了吧。”李軍笑了笑道。
“我……我……不是你想的這樣的,反正……不是……”柳韻萌有些語無倫次,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
見柳韻萌這般模樣,李軍才反應過來,柳韻萌之所以會這樣,是不是因為剛才看到了自己和秦可心一起牽著?來這裏參加校園舞會之前李軍可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柳韻萌。
“你們出去跳舞吧,我休息一會兒就出去。”柳韻萌對秦可心和李軍笑著說道。
“哦,那你自己要注意一點啊,我們先出去了。”李軍說完,便跟秦可心一起離開了這裏,畢竟是來當秦可心舞伴的,李軍倒也沒忘了他的職責。
“你覺得柳韻萌是不是吃醋了?”剛走出休息室,秦可心就笑眯眯的問李軍道。
“呃……吃醋?應該不會吧?”李軍嘿嘿傻笑了一下道。
“人家都寫情書給你了,又看見你牽著我的手,怎麽還不會吃醋?”秦可心哼了哼道。
“那……那也不能證明什麽啊,我隻是來當你舞伴的嘛。”李軍一臉認真道。
“可是柳韻萌不是這麽想的吧,要不要去跟她解釋一下?”秦可心問道。
李軍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心想這八字都沒一撇的事情,要解釋什麽?非要拿他跟柳韻萌扯上關係,那無非也隻是柳韻萌寫過情書給他而已,他甚至都還沒有表過態,雖然那天在餐廳曾經為柳韻萌彈過一首鋼琴曲。
很快,藍大校園舞會便正式開始了,李軍作為秦可心的舞伴,第一支曲子自然是兩人攜手步入舞池。
“你不是說你不會跳舞嗎?”舞池中,摟著李軍的秦可心表情很詫異,她本來還以為自己能在舞會上教教李軍,在他身上也過一把老師癮,誰知道李軍跳得一點都不差,甚至還起了主導的作用。
“今天下午突擊學了一下,剛會而已。”李軍笑了笑道,心想有“藝術家『藥』水”,跳點這種簡單的交際舞,怎麽可能還會有問題。
秦可心嗔怪道:“不可能,看你跳得那麽熟悉,怎麽可能是下午突擊學了一下而已,老實交待,快!”
“好吧,其實我早就會跳舞了。”李軍無奈道。
“那我早上約你當我舞伴的時候,你怎麽說你不會跳舞呢?”秦可心追問道。
“呃……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嘛,所以隻好……你懂的。”李軍嘿嘿笑道。
“你別吹牛了,肯定是你不願意當我的舞伴,所以才找你不會跳舞的借口,是嗎?”秦可心略微有些不滿道。
“我說沒有,不是這樣的,你信嗎?”李軍問道。
“不信。”秦可心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隨便你怎麽想吧,反正不是。”李軍無奈道。
“李軍,我真的有令你那麽討厭嗎?”秦可心問道。
“沒有啊,你扯遠了吧?”李軍哭笑不得道。
“那為什麽不願意來當我舞伴,還要找那麽蹩腳的借口呢?”秦可心不依不饒道。
“我這不是來了嗎?”李軍苦笑道,“真的隻是不喜歡這種場合,並不是因為什麽討厭你,麻煩你不要那麽**好不好。”
“哼!暫時相信你。”秦可心嘟了嘟嘴道。
李軍頗有些無奈,什麽叫暫時相信啊,這小妞可真是的。
一曲終了,李軍和秦可心還在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李軍的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個長途電話,便走出去接了。
“喂,老板,這麽半天才接電話,在幹什麽好事兒呢?”電話那頭傳來了東無言那極其猥瑣的聲音。
“有事兒說事兒。”李軍皺眉道。
“咦?怎麽有音樂聲,哇,老板你學壞了,我不在你就成天泡夜店呐?”東無言充分發揮著他那同樣很是猥瑣的想象力。
李軍沒有必要跟自己的保鏢解釋這些,再一次提高了聲調道:“有事兒趕緊說事兒,別給老子嘰嘰歪歪。”
被李軍一噴,東無言隻好收起了玩笑的心情,認真道:“老板,是這樣的,我給你找了一筆生意。”
“什麽?”李軍疑『惑』道,“什麽生意?”
“我在泰國這邊結識了一個殺手組織,他們最近有一個任務,想要花重金讓一個人消失,所以我就替老板你接了。”東無言認真道。
李軍聽得有些糊塗,皺眉道:“你沒事兒找事兒啊?什麽狗屁殺手組織,關老子什麽事兒?”
“他們有任務啊,重金任務,很多錢的。”東無言笑著說道。
“廢話,錢再多又關我屁事兒,我又不是殺手。”李軍不解道。
“要是光殺人那還不簡單,哪用老板你出手,我出手就搞定了,可是事情沒那麽簡單啊。”東無言輕歎了一口氣道。
“哦,那有多複雜?”李軍問道。
“他們隻想讓那個人消失,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如果是派殺手的話……弄不好會留後患的,他們要的是萬無一失……”東無言神秘道,“老板你懂我的意思了沒?”
“想要一個人消失,還怕留下後患,幹得幹淨利落一點不就行了,這都搞不定,還什麽狗屁殺手組織。”李軍一下子就點到了問題的關鍵。
“呃……”東無言看沒忽悠過去,隻好說道,“好吧,老板,我承認,不是什麽殺手組織,是我在泰國泡上的一個妞,她的朋友遇上了難題,想要弄掉敵對的人,問我怎麽辦,我本來想說當然是請殺手了,可是轉念一想,與其這錢讓別人賺了,還不如讓老板你來賺,反正你不是有那收人的‘寶葫蘆’麽,幹淨利落,神不知鬼不覺就可以將人給收了,這比請什麽殺手好太多了。”
“媽的,你泡的妞關老子屁事兒啊!”李軍忍不住終於爆發了。
“又不用殺人,隻是把人弄消失就行了,而且……給好多錢的。”東無言認真道。
李軍現在雖然不缺錢,但沒道理有錢不賺,更何況收人對於他來說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前前後後已經收過幾萬人了,多收一個也不多,少收一個也不少,於是問道:“給多少錢?”
東無言嘿嘿笑道:“一千萬……”
“哦,誰的命這麽值錢啊?”李軍問道。
“我也不知道,而且還是美金。”東無言笑著說道。
李軍想了想,說道:“那你告訴別人我的聯係方式了?”
“我沒有將老板你的聯係方式說出去,不過我已經都安排好了,他們人已經到了藍海了,現在就等你過去談。”東無言說道。
“你小子倒挺會安排的,你怎麽知道我就一定會答應?”李軍笑了笑道。
“有錢沒道理不賺嘛,”東無言說道,“他們現在就在藍台大酒店的咖啡廳等你,老板你過去跟他們談吧……”
東無言又著重跟李軍形容了一下對方的樣貌特征,這才掛了電話。
李軍考慮了一番,既然東無言都替自己把這樁生意給接下來了,那沒理由不去做,於是跟秦可心和柳韻萌打了個招呼,自己便率先離開舞會,驅車到了藍台大酒店。
藍台大酒店的咖啡廳不大,不過裏麵的裝修卻很奢靡,米黃『色』的天花吊頂上盤旋著酷似星辰的點點星輝,四周鮮花簇擁,奇香怡人。
走進咖啡廳,漂亮的女服務員立即扭著『迷』人的『臀』部優雅地走上前來,微笑道:“李軍先生,這邊請。”
“哦?你知道我是誰?”李軍禮貌地回敬微笑。
“有人已經在等您了。”漂亮服務員掩唇笑了笑,走在前麵引路。
李軍點了點頭,心想對方這是有備而來啊,東無言這小子也不知道把老子的情況爆料到什麽程度了,於是也擺出了一副認真的姿態,表情甚是嚴肅的跟著女服務員走了過去。
推開咖啡廳包廂大門,服務員曲臂伸展向前,微笑道:“李軍先生,請進。”
李軍走了進去,看見這咖啡廳包廂中此時已經有五個人,其中三個人坐在合圍的沙發上,另外兩個人則抱胸氣勢奪人的站在兩側。
這倒是跟東無言與他形容的這五個人的特征沒什麽區別。
沙發中央坐著的是一個老者,頭發花白,眼神卻相當的矍鑠,身著一件黑『色』中山大褂,雙手合抱撐著一根拐杖。
坐在老者身邊的是一個年輕女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人,一頭披肩長發靜靜地披散在她的肩上,柔順似水,烏亮似繁星點綴的夜空,鼻梁上架著一副寬大的淡粉『色』大邊框墨鏡將她的眼睛給遮了起來,鼻尖俏生生挺立著,很是可愛。
坐在另一側沙發上的則是一個高個男人,寬大的肩膀,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頭狗熊。
而另外站在一旁的兩個西服男一看便知是保鏢。
“你就是李軍?”中間的老頭打量著來者,眉頭微微蹙起,並不是他懷疑,而是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真的讓人很難聯想到就是東無言口中那個想讓誰消失就讓誰消失且一點痕跡都不留的強者。
當然,東無言不會跟這些人說出李軍“寶葫蘆”的秘密,自然而然將李軍形容成了一個超級強者。
李軍記得東無言說過這個老頭姓石,叫石三勇。
“石先生,難道你在懷疑我的身份嗎?”李軍微微笑了笑,走到另一側的沙發坐了下來。
老頭微微蹙起的眉頭暴『露』了他的心中所想,李軍沒有讀心術,可是卻能看的出來。
“李軍先生說笑了。”見心思被猜中,石三勇臉上微微一熱說道。
李軍淡淡地回道:“那不如不要浪費時間了,石先生現在可以進入正題了嗎?說吧,具體要做什麽?”
頓了頓,石三勇說道:“這次我們尋找到李軍先生,就是希望李軍先生你能夠幫助我們。”
李軍點了點頭,現在還沒談價錢之前,也懶得問這家夥具體要幹的事情是什麽,不過東無言倒是跟他在電話裏稍稍提過一些,反正對於他來說,或者是對於李軍的“寶葫蘆”來說,都是小事兒,於是說道:“多少酬金?”
“一千萬美金。”石三勇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頗顯得得意,相信沒有一個賺這種錢的人會不動這個數字動心。
然而李軍的表情卻是沒有絲毫異樣,甚至還皺眉搖了搖頭:“這麽少?”
“啊?少?”石三勇一愣。
“沒錯,太少了吧。”李軍點了點頭道。
“這……這方麵的行情我們是做過調查的,已經高出行業平均水平很多很多了,這……不算少了吧?”石三勇疑『惑』地問道。
“那隻是相對別人而已,”李軍緩緩解釋著,語氣淡然,“對於我來說,太少。”
一千萬美金這個數字東無言在電話裏頭跟李軍說過,李軍實際上也不是嫌少,但終歸是過來談生意,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沒理由能喊喊價放著不喊啊?
“啪……”忽地一聲巨響,坐在一旁的壯男大掌一拍桌子,忽地一下站起身來,罵道,“一千萬美金還賺少,你以為你是誰啊?”
李軍冷笑道:“要不是看在你們穿著寒磣,看起來沒幾個錢,以及這是東無言介紹的活兒,一億美金我都不會幹。”
李軍來這裏就是要擺出姿態,當然,這也是東無言在電話裏跟他說過的,可以這樣敲詐一番,還是比較有機會的。
“混賬東西!”壯男氣惱萬分,大喝了一聲,雙手交錯,指關節格噠有聲,氣勢甚是奪人。
石三勇也是氣惱,隨便拿出一千萬美金的人還是第一次被人稱呼穿著寒磣,怎麽能不氣憤。連同一旁平靜似水的美女此刻臉『色』也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