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九章 不認識,下一個!
第一千五百三十九章 不認識,下一個!
柏小北不知道,戰家在這裏,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村子而已。
上官飛鴻看了看戰小蠻,腦子混亂的不行,這連五氣朝元都不是,自己不會走火入魔了吧?
戰小蠻臉色有點發白道:“各位前輩,我家就在不遠處,要不去我那裏坐一坐……”
她連招待都不敢說,招待不起啊!
柏小北聞言點頭道:“好啊!”
悍青龍貓自然沒有意見。
上官飛鴻想摸一摸柏小北的底細,也點頭道:“那就打擾了。”
“不打擾不打擾……”戰小蠻有點蒙,這可是你管理的戰王山啊,你打擾什麽啊?
柏小北來回張望一番,看向龍貓道:“小黑呢?”
龍貓搖搖頭。
悍青低聲道:“打獵去了。”
“媽的,這狗東西就知道吃,小黑,走了!”柏小北對著山林喊了一聲。
很快,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自叢林中竄了出來,嘴裏還叼著一頭豬獾,圍著柏小北轉圈圈。
“滾!”柏小北翻白眼,小黑狗這才跑去找悍青。
此刻戰家,安先生之前也被驚了一下,不過現在,卻怡然自得的坐在躺椅上喝著茶,看著戰家送上來的東西。
此刻戰家的一些高手心裏都很忐忑,畢竟他們聽得清楚,這是找戰小蠻的!
這位白雲山的安先生根本不管這個,他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完全不是他能夠接觸了,悠然的搖著頭道:“一斤白雲山茶要拿一株靈藥抵,而且必須是好的靈藥,快點,別想糊弄我白雲山,負責,哼哼!”
看著戰家的族長一臉心疼的樣子,他心裏不屑,小家族就是小家族,這點東西就心疼。
“汪汪汪!”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犬吠,隨即傳來幾聲嗬斥。
幾道身影走了進來,戰小蠻緊張道:“各位前輩裏麵請。”
柏小北帶頭走進去以後,看到這裏的情況也一陣疑惑,突然看到戰小蠻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轉頭看向安鹿。
安鹿看戰小蠻帶了幾個人來,一陣反感道:“別擋著光!”
這個組合太奇怪了,一個穿著古怪的青年,一個提著豬獾的大漢,一個高大的老人,安鹿絲毫不在意,就算是這些人是五氣朝元又如何?他可是白雲山的管事!
“喲,這位是你戰家的族長麽?”柏小北看著在安鹿麵前的靈藥,眼睛一亮道:“紅玉根!”
他走了過去,拿起靈參,形狀如同一條猙獰的金色蛟龍一般,這東西,卻是他正在收集的一種稀缺的主藥材!
“是紅玉根,這東西在戰王山還是可以找到的,這一個品質一般,隻能夠說是下品。”上官飛鴻接了過來,打量了一下,沒有在意這東西。
這玩意,白雲山多了去了。
“幹什麽?我白雲山的東西你也敢拿?放下!”安鹿頓時一陣惱怒,自己的東西也是你們能拿的?
柏小北一臉懵逼的看向上官飛鴻,你不是說你是白雲山的山主麽?
上官飛鴻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了,看了看以後,頓時明白了,皺眉道:“白雲山每年隻收取靈茶,什麽時候收靈藥了?”
上官飛鴻此刻自然是明白了什麽事。
安鹿一臉倨傲道:“我白雲山怎麽就不能收靈藥了?你們是誰?”
柏小北看了看上官飛鴻,差點笑出聲道:“這位上官先生,你不會是冒充的吧?怎麽你門下的人不認識你啊?”
這家夥過的太慘了吧?
上官飛鴻老臉一紅道:“平日裏經常閉關,下麵一些歪瓜裂棗的,我哪裏有時間去認識?”
柏小北對著戰小蠻招招手道:“來,給這位白雲山的山主介紹一下,這一位什麽什麽玩意是幹嘛的啊?”
戰小蠻麵露喜色,立刻道:“稟山主,這位安先生是白雲山收靈茶的管事,我們戰家這幾年靈茶跟不上,就隻能夠出去采靈藥,換靈藥來抵。”
“什麽?”上官飛鴻皺眉道:“你們的靈茶樹不是數量固定,隻需要每年打理一下就可以麽?怎麽會不夠?”
雖然靈茶樹不是白雲山的,但是作為白雲山最大的勢力,對於這些好東西,他們自然不會放過的,無法移植,幹脆就讓附近的一些家族管理,給點好處就行了。
“我們每年最多的時候也隻能夠產十五斤,少的時候甚至隻有十二斤,以前我們每年繳納是十斤就足夠了,但是安先生三年前說不夠,就變成了二十斤,不夠的以靈藥,或者靈玉來貼補。”
戰小蠻猶豫了一下,既然得罪了,那就幹脆說實話了。
上官飛鴻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汪汪汪!”一陣狗叫聲響起,上官飛鴻轉頭看去,看到了讓他難以置信的一幕,那條狗妖獸,居然咬著金丹高手的腿,使勁的朝著外麵拖,這是找死麽?
可是這個金丹高手卻一點不在意一般。
“悍青,你去喂喂它吧,下次不帶它出來了。”小黑狗變異了,因為剛剛突破,需要大量的氣血補充,所以需要吃很多的東西。
“嗯。”悍青點頭,跟了出去。
“……”你是金丹啊!上官飛鴻有點發懵。
不能招惹!
安鹿此刻已經站了起來,手和腿都有點顫抖,剛剛這個人說了什麽?白雲山的山主?一想起自己看過的畫像,再一聯想剛剛的怒吼聲,安鹿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起來。
戰家的其他人都驚呆了,這是怎麽回事?
“小蠻……這……”老族長都愣了,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麽,白雲山的山主?這種人物會來他們這裏?
上官飛鴻身上的氣息開始壓製不住,讓他們都感覺一陣難受。
“屬實不?”上官飛鴻看著跪在地上的安鹿。
“回……回老祖,這是弟子……弟子師傅要求的,弟子……老祖饒命,老祖饒命,老祖饒命……”
安鹿哪裏管自己的師傅了,這要不是他師傅要求的,他也不敢這麽做的。
此刻的安鹿不斷磕頭,額頭也不管用真氣護著,一會就血淋淋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