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多嬌,腹黑暴君輕點撩

第239章 別有用心

學拳法。

自己在這個年紀學起來,肯定不如人家從小練武的人有能耐,不過能打過小混混,真到跑路的時候,自己不至於三兩步被追上就已經是好事了。

“今天就學,我現在能學了?”

盛挽辭同樣驚喜不已,原本她以為每天早晨起來都會跟著林誌誠練練功夫的,結果人家一早晨起來就帶著自己跑圈,現在整個盛府沒有一個犄角旮旯是她不知道,不了解的。

“能了,這些日子帶著你跑了這麽長時間,你的體力已經跟上來了,別看打拳隻是動作,可要比跑步累得多,等你的體力足夠足以支撐,就每天早晨起床的時候打一套拳法,每日這樣堅持下去,好處良多,日後你自己慢慢體會吧!”

林誌誠說著便起身,盛挽辭也跟著一起去了院子裏。

盛挽辭站在林誌誠的身側,學著林誌誠的動作,照貓畫虎的開始筆畫,隻是二人之間的區別十分明顯。

林誌誠沒一下都會帶起一些風聲,盛挽辭確實連動作都算不上規範。

一連跟著林誌誠學了三遍,盛挽辭已經將動作都記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一招一式的指點,盛挽辭還算是天賦不錯,打了三兩便,便已經有模有樣的。

“不錯不錯,你若是從小練武,如今的成就必然可當一軍之將,現在雖然是晚了,不過強身健體,打個小混混應該問題不大。”

林誌誠一邊樂嗬嗬的點頭看著,一邊說這些。

盛挽辭聽著也隻是跟著笑,她現在可不敢說話,一呼一吸都是有節奏和規律的,一旦被打亂了,可就得不償失。

“不錯不錯,再打一遍。”

盛挽辭這剛剛打完一遍,還沒等喘口氣,說句話,林誌誠立刻發了話。

盛挽辭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身上好幾處關節都在響,這可是讓盛挽辭一陣驚愕。

“林大哥,我不會是骨頭斷了吧!這也不疼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盛挽辭擔憂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被煉死了。

“沒事沒事,不用放在心上,你身上許久不用的關節全都動了起來,有些響聲很正常,再打一遍,快。”

林誌誠坐在桌邊邊上,就像是等著看自家完備表演的長輩一樣,他這副樣子,手邊就差一盤瓜子。

“林大哥,渾身疼是正常的嗎?”

盛挽辭停下來這會兒,隻覺得渾身的肌肉都是酸脹的,果然要比跑步累得多。

林誌誠一聽渾身疼這三個字,頓時認真起來。

“哎呦!哎呀呀呀!忘了忘了,你這才剛學,趕緊歇會兒,叫人給你揉揉胳膊,揉揉腿,把你身上發硬的肉全都揉散開,等過了這段時間之後,就不會疼了。”

林誌誠就像是一個專門坑徒弟的師傅,倒不是故意的,隻是很不靠譜。

“知道了。”

盛挽辭坐下來,渾身放鬆下來的瞬間,有一種莫名其妙爽快的感覺,雖然身體很累,但是這種疲憊帶來的歡愉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盛大人,如今拳法也教授了,明日是不是就不用再來了?”

林誌誠突然說起這話,立刻引起了盛挽辭的注意。

“林大哥,可是覺得我進度太慢,太麻煩?”

盛挽辭心裏有所猜測,隻是麵對林誌誠,她還不打算說實話。

“不是,盛大人,您有什麽想問的,就直接問吧!”

林誌誠突然這般模樣說話,讓盛挽辭心中一緊。

難不成自己是什麽地方做錯了,讓他察覺出了不對勁不成?

盛挽辭捉摸了好半天,也沒想通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

“林大哥,你覺得我別有用心。”

盛挽辭非常肯定的說了這麽一句,不過她倒是將失落偽裝的很好,很快,眼神就冷靜了,就如同她在朝堂之上,又或者辦案子的時候一般模樣,難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麽來。

“盛大人,雖然我官階不如盛大人,可也在這官場之中浸**多年,這點事情還是能看出來的,這段時間以來,您雖然什麽都沒說,可我心裏知道,你能這樣與我交往,給我這麽大的體麵,絕不可能無所圖。”

林誌誠眼看著盛挽辭變回了平日裏那刀槍不入的模樣,心力也有些惋惜。

他知道,這些話一旦說出口,便再也沒有補救的機會。

“嗯,有道理。”

盛挽辭聽了點點頭,看著林誌誠的眼神多了幾分打量,好一會兒才開口。

“你是陳將軍舉薦進入刑部為官做吏的,想必和陳將軍之間的關係匪淺,不如說說陳將軍的事情吧!就當做是我想要打聽的事情。”

盛挽辭話音落下,林誌誠怪異的看了盛挽辭一眼。

陳將軍明明就是和沈執川同一個陣營的,盛挽辭怎麽會用這個機會來打探陳將軍。

自己雖然隻是刑部的小吏,可在刑部多年,知道許多密辛,任何一件事情拿出來,都要比這件事情更有價值。

“盛大人隻想問這些?”

林誌誠不願意相信盛挽辭想知道的是這些東西。

陳將軍是一代名將,他的過往,哪怕是找個茶館說書的,也能聽個七七八八,怎麽會跑到自己這裏來打探消息。

“嗯,陳將軍的事情,你知道的就都說一說吧!”

盛挽辭很隨意的答了一聲,緊接著就朝著遠處站著,等待召喚的下人擺了擺手,示意人過來。

“大人。”

下人立刻小跑著過來,等著盛挽辭的吩咐。

“去準備一桌酒菜,好酒好菜都備上,把庫房打開,將之前準備的禮物拿過來。”

盛挽辭說完看向林誌誠,下人有些詫異,卻也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了。

林誌誠聽著這些吩咐,總覺得這些事情不太對勁,不過此刻他也來不及多想。

“當年我是陳將軍麾下的斥候,立過幾次功,之後就一直跟在陳將軍的身邊,在軍中,除卻上下級的關係外,我們也是很好的兄弟,陳將軍脾氣有些不好,可他本人卻很少真的生氣,很多憤怒都是專門表現給下頭的兵將看的,他本人,寬宏大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