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多嬌,腹黑暴君輕點撩

第372章 還不謝恩

當丞相這種事情,還能自己選?

盛挽辭怎麽都想不通為什麽。

就在盛挽辭沉默的時候,沈執川站起身來。

“皇上,微臣覺得,以盛大人之才,不論是左相還是右相,他都能當的起,此事還是皇上來做個決斷吧!”

沈執川這公開支持的態度,讓不少站出來反對的人悄咪咪的退了回去。

陳將軍深深的看了沈執川一眼,這一眼很是複雜,沈執川與陳將軍對視,目光微微冰冷了一瞬間。

這二人靠著眼神溝通了一下,隻可惜沒人知道他們兩個到底表達了些什麽。

蕭諶笑嗬嗬的坐回位置,看著這麽多人都在眼前站著,靈光乍現。

“朕知道了,你們是害怕盛大人升遷之後,能直接管著你們,你們就不能偷懶了。”

“朕決定了,盛大人不知要做左相,還要做右相,兩個丞相所有職能,全都交給盛挽辭一人,日後,他就是我蕭國唯一的丞相。”

蕭諶這一番醉話說的所有人心驚膽戰,就連盛挽辭本人都沒想到。

左相管武將,右相管文官,每人各站半個朝堂如今不論文武,一個丞相管了所有的事情,任誰看了都是害怕的。

“皇上這般安排甚好,盛大人,還不謝恩?”

沈執川在一旁幫腔,笑嗬嗬的看著盛挽辭。

盛挽辭吞咽了一下口水,連忙跪在地上。

“微臣領命,必不讓皇上失望,多謝皇上信任。”

盛挽辭叩頭的瞬間,還是覺得很不真實。

一頓除夕宴會,自己就從七品的小官變成了當朝丞相,還是一身雙相,這等事情,亙古未有啊!

滿朝嘩然,一個個的都心思詭辯,誰都看不透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攝政王和皇上一同承認盛挽辭的能耐,這二人聯手,直接把盛挽辭捧上了天。

直到宮宴結束,盛挽辭整個人都是懵的。

自己這就是丞相了?

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

今天沈執川的反應也很奇怪啊!

他怎麽可能會同意自己的手上握有實權呢!

盛挽辭坐上了馬車,剛離開皇宮大門,盛挽辭忽然之間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沈執川說給自己準備了一份禮物,該不會這份禮物就是給自己升官吧!

一身雙相,這事兒似乎就是沈執川一力促成的。

“改道,不回盛府,去見王府。”

車輪滾滾前進,盛挽辭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總覺得這事兒來的太過蹊蹺。

盛挽辭剛下馬車,就看見在門口等待沈執川回家的宋清煙和沈梔。

“微臣見過王妃,見過沈小姐。”盛挽辭上前行禮。

宋清煙看著盛挽辭的目光有些複雜,隻是隨意的朝著盛挽辭擺手,示意他免禮。

盛挽辭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沈梔倒是一臉高興,看著盛挽辭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與往常很不一樣。

“阿辭哥哥,聽說你升官做了丞相了,左相是你,右相也是你,好厲害啊!”沈梔眼裏都是小星星,她是真心替盛挽辭高興。

盛挽辭此刻根本就笑不出來,畢竟這事兒來的太過突然。

“微臣多謝沈小姐誇獎。”

盛挽辭話音剛落,宋清煙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京城之中的相府就那麽兩座,右相年歲大了,告老,那座相府如今還是他老人家住著,我父親那座相府如今還空著,隻怕日後,那就是盛大人的相府了。”

宋清煙的語氣當中頗有些不明意味,盛挽辭聽了這話,隻得訕笑兩下。

“王妃多慮了,此事或許當不得真,今夜皇上醉酒安排此事,明日酒醒在做定論吧!”

盛挽辭仔細想了一圈兒,整個京城之中,還當真是左相那座府邸最適合。

“皇上金口玉言,又有王爺替你周旋,此事必然是板上釘釘。”

宋清煙的語氣越來越涼薄,大過年的,她臉上沒有一絲絲的喜氣。

沈梔聽著話茬不對,連忙開口。

“嫂嫂,那府邸若是當真賞給了盛大人,也是極好的事情,這樣嫂嫂你也能光明正大的回家去看看。”

“隻是一點。”沈梔的目光落在盛挽辭的身上。

“還需要盛大人您保留府邸的原樣,若是盛大人願意別居他處,嫂嫂能時常回去瞧瞧,那次啊是頂好的。”

沈梔自己清楚,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是她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總不能讓宋清煙和盛挽辭就在王府的門口吵鬧起來,況且還是因為皇上給盛挽辭升遷。

宋清煙聽了這話嗤笑一聲,將沈梔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拿下去。

“我朝官員,若非另有內情,必須居住在皇上所賜的府邸之中,盛大人如今居住的地方是他自己買下來的,可若是有了皇上禦賜的府邸,那就必須去住,否則就是辜負皇恩。”

宋清煙心口難受的厲害,看著沈梔這幅和事老的樣子,責怪的看了她一眼。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沈執川的馬車也回來了。

“王爺回來了!”宋清煙輕笑著,看著沈執川的眼神柔情似水,很是歡喜。

沈梔跟在一旁,同樣一臉喜氣,盛挽辭站在側邊,倒像是個電燈泡。

“微臣見過王爺。”

盛挽辭拱手行禮,今日急急忙忙的而跑過來,就是想知道沈執川到底做了什麽打算,為甚自己會被升遷,還是個丞相,最重要的就是,此事明天還認不認賬,若是不認賬,那自己可是丟臉丟到家了。

“不必多禮,進門說,煙兒,你準備一間幹淨的屋子,不許有人靠近,本王有話和盛大人密談。”

沈執川拉著宋清煙耳語,一副恩愛的模樣,宋清煙點點頭,很是乖順。

很快,盛挽辭被帶入了一個房間裏麵,房間裏當真是幹幹淨淨,幹淨的空空****的,就連一張桌子,一個椅子都沒有,很純粹的一個房間,除了四麵牆外,什麽都沒有。

沈執川見到這個屋子的瞬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尷尬。

“王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盛挽辭心裏滿滿的都是憂愁,怎麽想都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

“本王說過的,你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