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多嬌,腹黑暴君輕點撩

第43章 不必怕

“阿辭哥哥,你怎麽不上去啊!我等了你好久呢!”

沈梔到底是個沒什麽心眼的小姑娘,根本沒注意到秦瀚華也在一旁,將她的話聽得清楚,隻這麽一句話,他看著沈梔和盛挽辭的眼神就已經有所轉變,看著盛挽辭的眼神多了幾分揶揄。

“沈小姐說笑了,在下不過是一個七品官,沒有那個臉麵上得最好的位置。”

盛挽辭心裏打著鼓,總覺得這個時候碰上沈梔不是什麽好事。

沈梔沒理會盛挽辭的拒絕,更不估計周圍人的目光,十分大膽的上前扯盛挽辭的胳膊。

“阿辭哥哥,我看你上場大馬球了,是不是有什麽好彩頭啊!陪我上去坐一坐吧!”

盛挽辭心底狠狠一緊,連忙將胳膊扯回來,規規矩矩的朝著沈梔行禮。

“沈小姐,下官剛剛從塵土飛揚的馬球場上出來,一身塵土,別髒了您的手,您還是先回去吧!”

盛挽辭頭也不抬,專心致誌的行禮,沈梔臉上的笑容一寸一寸的收斂,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回去,眼裏的失望毫不掩飾。

秦瀚華眼看著二人這一番糾葛,直到沈梔的身影消失了,他才伸手拍了一下盛挽辭的肩膀。

“人已經上樓了。”

盛挽辭這才抬頭,緩緩的吐出一口氣。

“今日之事還請侯爺別說出去,沈小姐小孩子心性,萬萬不能因此壞了沈小姐的名聲。”

盛挽辭如臨大敵的樣子,讓秦瀚華眼底多了一層了然。

這可是沈執川的妹妹,沈執川的血脈親人就隻剩這麽一個妹妹,那可是比眼珠子還要寶貝。

“盛大人放心,方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秦瀚華眼看著盛挽辭微微鬆了一口氣,手撫在懷裏那隻釵上,瞧著寶貝的緊。

“多謝侯爺。”

盛挽辭頷首,心裏總是隱隱的不安,寒暄了幾句,便自己匆匆的離開,去了人最少得帳篷處。

哪裏是專門給達官貴族準備了換衣裳的地方,盛挽辭匆匆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一間帳篷鑽進去。

坐在桌前,盛挽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喝下去,這才平複了些許。

心裏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沈梔雖然是個孩子心性,可她平時也不會有如此越舉的行為。

在這麽多人的場合裏,這小丫頭怕是故意這麽做的,這事兒要是問到自己頭上,還真是不好交代呢!

希望沈執川不知道發生過什麽吧!

盛挽辭正想著,一隻手上忽然蒙住了盛挽辭的眼睛。

“盛卿怎麽自投羅網呢!”

蕭諶那帶這些調侃的聲音從盛挽辭的耳邊響起。

盛挽辭嚇了一跳,卻在蕭諶的聲音出現後硬生生將自己卡在喉嚨裏的呼救聲給咽下去。

“皇上怎麽到這裏來了,這裏裏外外全都是沈執川的人。”

盛挽辭心跳如擂鼓,這要是被發現了,自己可就死定了。

“盛卿不必怕,此處朕已經打點清楚。”

蕭諶說著,將盛挽辭整個人都抱在懷裏,另一隻手順著盛挽辭的衣袖探尋上去。

“皇上來此可是有什麽事情?”

盛挽辭的口鼻之間充滿了蕭諶身上冷淡的清香味道。

“朕想了想,近來盛卿為朕辦事極為得力,打算獎賞盛卿。”

蕭諶說著,已經勾開了盛挽辭的衣帶,那張生的極好的臉就貼在盛挽辭的耳邊,每一句話都帶起一絲熱浪,燒灼盛挽辭的耳邊。

盛挽辭目光一凜,騰的一下子站起來。

開什麽玩笑,這裏可是沈執川安排的場地,在這裏行那等事情,一旦被發現,自己定然要被千刀萬剮。

“盛卿別急啊!朕說了,要獎賞你。”

不等盛挽辭往外跑,大手已經貼在她的腰腹上,二人緊貼,再無縫隙。

盛挽辭一張臉瞬間紅透了,掙紮之下,卻感受到了堅硬在自己的後腰上磨蹭,這一下子,她不敢再亂動。

“這裏是沈執川的地盤,一旦被發現……”

不等盛挽辭說完,她已經被打橫抱起,朝著裏間走去。

盛挽辭壓住驚呼聲,生怕引來人,一雙水眸滿是驚慌失措。

“隻要盛卿壓抑些叫聲,便不會引來人。”

蕭諶將人放在了桌案上,盛挽辭第一時間就是往外跑。

此刻她心裏隻有兩個字,瘋子。

盛挽辭心裏罵著,隻想立刻離開,沒兩步就被蕭諶從背後捉住,一隻靈巧的手解開了盛挽辭的衣袍,這下子想跑也不成了。

“住手,放開我!”

盛挽辭壓低了聲音,扯著蕭諶的手臂,二人撕扯之下,盛挽辭隻覺得腿間一涼,她的褲子掉下去了,心底升起悔意,早知道不回營帳,這回想跑也跑不掉了!

掙紮之間,蕭諶將盛挽辭抵在了屏風上,為了不引起動靜,盛挽辭隻能盡力的不去碰屏風,正好給蕭諶動作的機會。

衣袍盡數撩起,褲子鬆鬆垮垮的落在地上,一隻手霸道的捏在她的腿上,一貫而入,盛挽辭緊緊咬著牙關,不肯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衣袍有規律的聳動,盛挽辭一隻手捂著嘴,生怕自己會發出聲音,伸手扶住屏風的瞬間,屏風也開始傾斜。

這屏風是暫時放在這裏做遮擋的,並不牢靠,稍稍用點力就能推翻。

見此情況,她隻能將手伸到身後,死死的勾住蕭諶的腰。

“盛大人還真是聰慧,不需教導,便學會了。”

喘息聲混雜著熱浪噴薄在盛挽辭的脖頸之間,惹得她一身雪白的肌膚泛紅。

“這場馬球會算是這幾年裏辦的最盛大的,京城之中的達官貴族全都來了。”

“是啊!可惜咱們隻是奴才,不能去前頭看看。”

“一會兒我們偷偷過去吧!”

兩個婢女路過帳篷,說話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進來。

盛挽辭渾身僵硬,連氣都不敢喘,偏生她身後那個不知疲倦的攻占,沒有絲毫的害怕。

直到聲音遠去,盛挽辭隻覺得身子一軟,眼看著要撞上屏風,那隻摟著她腰腹的手陡然向上滑,將她穩穩的按在了懷裏。

帳篷之中隻能聽到衣料摩擦和急促的呼吸聲。

“盛卿,你也不找個由頭入宮來瞧瞧朕,不是給你找了借口嗎?你怎麽不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