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愛歡涼

102 首次談及他的家人

102. 首次談及他的家人

我點點頭,一步一步的踩著淩笙輝留下的腳印走

肖玉笛繼續說:“文強就是這種人,笙輝也是,所以,我們作為他們最心愛的人是很辛苦的,要理解和要包容他們,還要對他們說,沒事,你還有我在,我跟你分享苦與樂,沒事的。”

我聽了之後不禁動容,我對肖玉笛說:“你看得真透徹,胸襟也很偉大。”

肖玉笛回了一個苦笑:“這不,我和他都是從上一次的失敗中回過頭來的人,如果我和他還要繼續相愛下去,必須要有這樣的胸襟。”

我垂下眼睛,我在想,我有沒有這樣的胸襟去理解和包容淩笙輝呢?

前麵,淩笙輝停下來,拿下墨鏡看看天色,說:“往回走吧,天色變了。”

我們四個人又一致地往回走,剛到山腳下,雨夾著雪襲來。

跑去鑽上車,啟動車子也需要十分鍾,幸好越野車沒有死火拋錨,我們順利回到莊園的屋子裏麵。

淩笙輝和我膩在主臥室裏,他用他最喜歡的方式纏著我,我笑他:“我做夢都覺得我自己被一條巨蟒纏著,你好歹放鬆一點啊。”

“怎麽放鬆?我不知道,你來教我唄。”他掰轉了我,再用四肢將我夾得緊緊的。

沒轍了,我拉下他的頸子吻他的臉:“放鬆,再放鬆一點。”

“唔。”他閉著眼睛享受完我的吻,然後啞著聲音耍賴說:“現在更沒辦法放鬆了,盼盼,我想要你……”

纏纏綿綿了兩天,我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為什麽會有那麽多時間陪我?

我問他:“你不回台了?”

“我休長假,你也是,你要留在這裏陪我。”他摟著我,非常肯定的替我敲定行程

“不行!我得回去,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有點吃驚。

他這樣一個以前忙得行蹤不定,完全沒有休息日的人,忽然間閑下來,我很懷疑他出了什麽事。

“我是你男朋友,又是你的老板,我休假你不陪我,這說得過去嗎?何況,人餘文強和肖玉笛還沒意向要回台,你自個兒回去找誰幫你運營公司?你由得杜莎在那邊撐幾天唄。”淩笙輝閑閑的親了我一口。

“笙輝,你能告訴我,你出什麽事了?”我小心翼翼的問他。

他跟我一向都不說工作和家裏的事,我也一向不過問這些,可是自從肖玉笛跟我說了那番話之後,我上心了,理解和包容他,那起碼要理解了,才能包容啊,我是連一丁點都不知道他情況的。

淩笙輝低下頭看著我,我仰起臉回視他,兩個人的眼神碰在一起,互相猜測對方的心思。

好一會兒,淩笙輝才說:“我阿公把我的權力架空了。”

我聽了心裏有點急:“你不是淩家指定的接班人嗎?為什麽要架空你?”

“我阿公很擅於玩權術,有句話叫功高震主,他怕我在他死之前奪了他的權和位,所以時不時隔個兩三年就會來折騰一次,我都習慣了,沒事,放放大假他又會召我回去,畢竟淩家沒一個人有能耐坐我這個位置。”淩笙輝的語氣是淡淡的,但字裏行間都透著一股傲氣。

高傲、自負,說的就是淩笙輝這類人。

我輕輕皺起眉頭,很難想像他們淩家那種豪門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阿公和外孫子也講究奪權奪位。

“你這腦袋瓜又在想什麽?別替我擔心啊,好好陪我在這裏休假,你也要趁著時裝周打出名堂來。”淩笙輝一邊說,一邊挑起我的臉兒,深深的吻住我。

我回吻他,替他心疼,連親人也爾虞我詐,再加上外界的壓力,他大概要心裏累得慌了

“盼盼,盼盼。”他喃喃的喚著我小名,扒下我睡袍的領口。

我將他的頭抱住:“笙輝,再說說你家的事。”

“你還想知道什麽?”他悶聲說。

“唔,就是隨便說說,你喜歡說什麽說誰都可以,我聽著。”我的手指插入他頭發裏按摩他的頭皮。

“好舒服,再按按。”他哼哼,閉上眼睛說:“你是不是很奇怪,我阿公為什麽會選我這個外孫做接班人?我告訴你,第一他內疚,他的江山是我阿婆跟他打下來的,他負心在外頭藏了個妾,把我阿婆氣死了,我阿婆隻生了我媽一個,他馬上將那個妾娶進門來,我兩個舅舅就是妾生的。”

他說到這裏停住,我卻聽得血液沸騰,肉緊地抱住他追問:“然後呢?快說呀。”

“嗬嗬,你把我家的家事當成八卦娛樂了?”他咬了一口我的肉肉,直把我咬得呲牙咧齒了才鬆口說:“阿公跟我媽保證過,這淩家起碼有三分之一的家業是留給我媽的,而且我兩個舅舅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我大舅你是知道的,是北港港務局長,小舅比他更不成器,留在集團裏當個副董事長。”

尼瑪的,我家就沒他家多事多恩怨,我家比他家要簡單得多,但是,我這樣比較是不公平,富豪也要分等級,我家當年的家財沒法跟他家比。如果非要評級,他家在金字塔的尖尖上,我家在底部的灰塵上麵一點。

這回不必我催他,他自覺就繼續說:“我媽生了我和小弟兩人,大舅小舅各自生了兩個女兒,後來我們這些小輩長大了,阿公擇優選接班人,輪番試用考察了一段時間,最後選中了我。”

我不得不說我是知道豪門選接班人的那種殘酷選拔方式的,培養苗子十幾年,一朝召回集團內部委任,談生意見客戶,看苗子有沒有運籌帷幄的真本事。至於淩氏家大業大三代商政權,選接班人那是更加的審慎。

“來,親一口狀元。”我捧住淩笙輝的臉,吻了吻他。

“盼盼,前段時間我的心真累,你知道嗎?”他深深的凝視我。

我的心一陣悸動,他多不容易,終於肯放下自負跟我訴苦了

。以前他再苦再累,也從來不會這樣跟我說。

“都內憂外患了,是不?”我摸著他的臉,小小聲說。

“是的,尤其是你,讓我上火讓我恨得牙癢癢的。”他幽怨的瞪了我一眼。

“唔,我補償你,好不好?”我決定給他一個甜棗,讓他美一下。

“好啊當然好,怎麽補償?說來聽聽。”他興奮了,貼近來。

“要聽是吧?嗬嗬。”他的話正中我懷,我趁他愣住的那一秒,一口咬住他耳朵,再舔了舔他。

“噢!哎……再舔,再一次。”他十分享受的哼哼唧唧……

甜蜜歸甜蜜,我們還是不忘這趟來法國的目的,我隨肖玉笛開始了忙碌的時裝周走秀。

2月初正是中國的春節期間,我也隻能打電話給我拜年了,我媽跟我說了幾分鍾就掛線,說是國際長途電話費貴。

有指路人,有靠山可依,我可謂是一炮而紅,一個時裝周讓我擠上了名模的行列。

淩笙輝的“休假”時間比預期的長,但,也像他說的,他阿公淩誌終究還是把他召回去了。他要離開法國,但我還要多留幾天,他千叮萬囑要我一結束走秀就馬上回台,我當然也舍不得他,滿口答應下來。

這天,我獨自走完一場秀,陪同我的餘文強先走一步去找肖玉笛,我自己拎著包包去門口,淩笙輝有派司機和車來接我的。

“盼盼!”一個高大人影從拐角閃了出來。

我嚇了一大跳,睜大眼睛看著來人,是他,邰正源!

自從上次鬧了那一大場之後,邰正源沒再跟我聯絡,我也心灰意冷不去跟他、跟鄭宇倫、甚至韓曉曉產生接觸。

現在,邰正源找到這裏來找我,他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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