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滅妻?世子妃攜三寶殺穿侯府

第167章 楚寧寒就是小哥哥

“雍王殿下,你可知道玉佩的主人是誰?”

薑黎盯著楚寧寒,忍不住出聲催促。

方才楚寧寒拿起玉佩就不說話了。

這玉佩是小哥哥與她的信物。

如果楚寧寒的不是小哥哥,那這玉佩也該還給她了。

“知道,也認識。”

楚寧寒聲音沉沉,手將玉佩握得更緊了幾分。

“是誰!”

薑黎鳳眸大睜,急急問道。

“這是第三個問題。”

楚寧寒微微仰起頭,望向薑黎。

“我隻回答你兩個問題。”

薑黎咬緊牙根,眼眶越發了紅了。

是氣的。

楚寧寒與她竟然玩文字遊戲!

但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異。

她主動道:“雍王殿下要我付出什麽代價才能回答我第三個問題,我要知道玉佩主人的名姓!”

楚寧寒看重利益,她可以讓利。

隻要能知曉最後的答案,她便是吃了個暗虧也無妨。

“我沒有什麽想讓你做的。”

楚寧寒摩挲著玉佩,抬手將玉佩遞到薑黎麵前。

這也是直接回絕了薑黎第三個問題,他是不可能回答的。

薑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齒關緊咬。

抬眸盯著楚寧寒沒有一絲瑕疵的臉,伸手拿起玉佩。

這一動作又不可避免地靠近了楚寧寒。

熟悉的香氣再一次的襲來,楚寧寒沒有避讓。

然後,一道勁風咻然襲來。

楚寧寒麵色微變,他避讓不及,臉上的麵巾竟被薑黎直接扯下。

他隻來得及低嗬一聲,“薑黎!”

薑黎卻不管不顧,更是得寸進尺,欺身而上。

放肆的一手鉗住了楚寧寒脖頸,控製了他的行動。

另一手拿著手帕狠狠地摸向楚寧寒的眉間,手帕在他眉心擦過,力氣大得像是要擦掉什麽髒東西。

他們兩人的武功難分伯仲,但是這一次卻是薑黎全麵的勝利。

楚寧寒緊抿著唇,感受到脖間的桎梏以及眉間的疼痛。

抬起的手又悄然落下,任由薑黎施為。

這是薑黎第三次扯下了他的麵巾,想要確認他是不是當年的小哥哥。

可,她注定要一無所獲。

薑黎悶聲不吭,紅著眼盯著楚寧寒的額頭。

楚寧寒沒有在眉間做什麽遮蓋。

他的皮膚與楚明昭一樣,天生的白皙細膩,隻是擦拭了幾下,便有些發紅。

沒有,沒有疤痕。

薑黎鬆開了掐住楚寧寒脖間的手,腳步踉蹌後退,垂睫掩住了眸中的水意。

還是無法最終確認。

下一秒,楚寧寒就鉗住了她的手,反手一拉。

酒意上頭,加之希望再一次落空。

薑黎心神大受打擊,天旋地轉,眼前一片迷茫。

楚寧寒突然出手,薑黎躲之不及竟是直接被拉著朝前撲倒。

一頭撞在了楚寧寒懷裏。

他們原本一人坐著,一人站著。

現在薑黎在楚寧寒懷裏,坐在他膝蓋上。

親密的過頭。

“楚寧寒,你要幹什麽!放開我!”

薑黎被這一摔,倒是眼前清醒了些。

看見近在咫尺的楚寧寒,本能地掙脫楚寧寒的桎梏。

軟玉溫香在懷,楚寧寒全身都僵硬住了,握著薑黎的手下意識的鬆開了幾分。

薑黎幾乎沒費力氣就掙脫出手來,直接雙手推向楚寧寒的胸膛。

她想要站起來。

可是酒意濃重,已經逐漸發軟失去力氣的雙腿根本就支撐不住她。

才起身,就又跌著朝一旁宴席倒去。

楚寧寒眉梢微蹙,長臂一展,下意識的拉住薑黎的手,另一隻手則順其自然地攬住薑黎的腰身。

薑黎再一次被他抱在了懷裏。

“楚寧寒!”

薑黎說清醒不清醒,說迷糊又明明白白的知道鉗製住她的自由的人是誰。

她怒視楚寧寒,往常清淩淩的鳳眼現在集聚了一片水霧。

蝶翼似的長睫被濡濕了些許,越發的襯的她眼如星辰,傾絕出塵。

“你給我喝的是什麽酒!”

就是再遲鈍,薑黎也意識到了這酒有問題。

她的確不勝酒力,但是也不至於兩杯就直接醉得站不起來。

“卑鄙小人!你趁人之危,算什麽本事!”

薑黎罵了後還不解恨,另一隻自由的手揚起來衝著楚寧寒的臉上而去。

楚寧寒早有準備,輕鬆擒住。

單手就握住了薑黎的雙手,還空出一隻手同樣掐住了薑黎的脖子,迫使薑黎隻能盯著他,再也罵不出話來。

“第三次了,薑黎。”

楚寧寒微微前傾,兩人本就近的距離越發靠近。

呼吸可聞。

他似嘲諷,“看清楚了嗎,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小哥哥?”

薑黎紅著眼框,被迫看著楚寧寒的眉間。

原本光潔毫無疤痕的眉間,在波光粼粼的池水映照下,隱約有一點點異常。

是疤痕。

薑黎咬著下唇,鮮血瞬間在口腔裏擴散開。

眼裏的水霧凝成了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將楚寧寒的手砸了個正著。

“你哭什麽?”

楚寧寒手心一顫,手指上的淚明明冰涼,他卻覺得一路燙進了胸腔。

不自然蜷縮手指,鬆開了薑黎的脖子。

他沉聲道:“薑黎,是你一而再地冒犯我!”

襲擊他的人,現在還能完好無損活在世上的,就隻有薑黎一個。

他不過是將薑黎予他所做依樣畫葫蘆,薑黎倒是委屈上了。

薑黎不出聲,極力的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楚寧寒眉間那一點的異樣。

不會錯的。

當年小哥哥為護她,被刀劍毀了眉間麵具,碎片如刀,割破了他的眉心。

毀了紅痣,留下指甲蓋大小的疤痕。

雖然楚寧寒眉間刀疤已經消散幹淨,但是光影下疤痕輪廓猶在。

是他。

楚寧寒就是小哥哥!

楚寧寒眼前模模糊糊,依然看得不分明。

但是也還是能發現薑黎還是無聲的在哭。

他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而且,空氣裏還有了血腥的味道。

發現確認不了他的身份就這麽難過嗎?

“不許哭!”

他聲音帶上了冷厲,手直接捏向薑黎的雙頰,迫使她放過自己已經血肉模糊的下唇。

“鬆口,薑黎!”

話還沒說完,薑黎就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對不起。”

沙啞的聲音還帶著血氣。

楚寧寒咬緊了牙根,鬆開了捏住薑黎雙頰的手。

倒是薑黎一下子就安分下來了,她愣愣地盯著楚寧寒的眉間,再一次地道歉。

“雍王殿下,今日是我的過錯。”

“夠了,你我已兩清,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楚寧寒眉頭越皺越緊,同時鬆開薑黎的手,轉而去拿薑黎手裏的白色麵巾。

但是,薑黎緊攥著不放。

楚寧寒:“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