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一針讓渣王爺絕後

第196章 對峙,景仁帝心思!

他三言兩語解釋了一番,卻叫景仁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居然還有人救了她?”

德公公低著頭,“老奴看說不定是上次火場事後,王爺特地安排在坤王妃身邊保護的人。”

景仁帝深吸一口氣,壓抑著胸口的情緒,“算她走運!”

德公公連忙道:“那陛下,這件事是不是就這麽算了?畢竟這次沒成功,下一次坤王妃肯定就會有了防備。”

景仁帝沉著氣,沒有說話。

另一邊裏,戰泓景已經得了消息。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立刻來到了禦書房。

“九殿下求見。”小太監進來,打破了禦書房的僵局。

德公公看了一眼景仁帝,忙不迭開口:“快請進來。”

男人一襲紅袍如陣風般掠了進來,叫人眼前一亮。

景仁帝原本嚴肅的臉色在看到戰泓景後鬆動了幾分,“小九。”

戰泓景冷冷睨他,竟沒一點兒臣子對待皇上該有的尊敬。

俊美無儔的眉眼間是抹明晃晃的厭惡,說出口的話更是冰冷含霜:“你動了她?”

景仁帝皺了皺眉,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就是你和朕說話的態度?”

“九殿下,九殿下,有什麽話慢慢說,您一進來,陛下心情都好了幾分。”德公公見勢不對,連忙倒了杯茶遞過去。

戰泓景垂眸,眼尾掀起三分譏嘲,抬手拂過茶杯,頃刻間滾燙的茶水便打碎在地上。

德公公連忙看向戰泓景,緊張道:“九殿下受傷沒有?快!拿藥膏來!”

景仁帝看著這個兒子,冷聲道:“出去!”

德公公一愣,反應迅速的抬腳離開。

禦書房裏,隻剩下父子兩人。

戰泓景淡淡道:“你連柔妃都能容下,為什麽容不下一個弱女子?”

景仁帝臉色鐵青,“朕沒有想到,你難得來一次找朕,竟是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

“在你眼裏,什麽是相幹的人?母妃是可以舍棄的,我也是可以舍棄的。”

“放肆!”景仁帝重重一拍桌子,“混賬東西!朕對你諸多忍讓,換來的就是你這麽跟朕頂嘴嗎?”

戰泓景勾唇冷笑,“我說的不是實話?你的廢物兒子纏著人家不放,你倒好,遷怒到了人家小姑娘身上,也不嫌害臊。”

景仁帝望著他的臉,忽然笑了,“好,你要是嫌坤王廢物,那你倒是做出一番成績來讓朕看看!朕費盡心機讓你進了朝堂,你除了整日的遊手好閑,還做了些什麽?”

“李春晨的事,要不是有朕壓著,你以為柔妃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

“別說的這麽冠冕堂皇,我替你除了朝堂的蛀蟲,你應該感謝我。”戰泓景嗓音倦懶,透著警告:“還有,不要動她,否則我不介意拿戰承坤開刀。”

被自己的兒子威脅,景仁帝心情卻前所未有的好,“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等到戰泓景走了,德公公才小心翼翼進來。

雙手熟絡搭上景仁帝肩膀揉捏,瞧著景仁帝的臉色,不動聲色的為戰泓景說好話。

“皇上息怒,九殿下還小,難免意氣用事。”

景仁帝慢慢笑了,“朕送他去護國寺,請了名師教導,最怕的就是他回來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現在居然有人能觸動他心弦,夏席月暫時不要動了。”

德公公心口一跳,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九殿下……和坤王妃……這這這?”

景仁帝倒是不以為意,“一個女人而已,既然他有興趣,留著又何妨。”

對於他來說,現在隻要有人能調動戰泓景積極性就是最好的。

德公公住了口,沒有插話其中,心口卻是砰砰跳了起來。

......

將軍府。

夏席月靠在窗邊,打開醫療箱,又補了一些急救藥品進去。

一個熟悉的身影翻窗而入。

夏席月抬頭,“戰泓景!”

戰泓景揚眉含笑,倚在窗台前,“今天被嚇到了吧?”

夏席月合上醫療箱,抿了抿唇,在他麵前毫不掩飾的情緒外露:“也沒有,更多的還是沮喪。”

本來以為回來就可以和離。

隻是沒想到卡在了戰承坤這一關。

“靜嬪告訴我說,下個月東順國的小公主會來京城,到時候柔妃一定會一力促成小公主和戰承坤的婚事,也許那時候我和戰承坤就可以和離了。”

戰泓景淡笑,“所以,你把希望放在東順國的小公主身上?”

夏席月沒有否認,“算是吧……”

戰泓景修長的手指敲打在窗台上,漫不經心道:“如果我告訴你,趁早斷了這個念頭呢?”

夏席月瞪大雙眸,“什麽意思?”

戰泓景沒有說得太明白,“隻是想叫你不要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

如果是之前,夏席月或許還有心力。

但今天經曆了刺殺,心情本就跌倒了穀底,戰泓景現下又這麽說。

叫夏席月的心態一下就崩了,“那我要怎麽辦?就這麽和戰承坤一直耗下去嗎?”

比權勢,她比不過戰承坤。

比輿論,戰承坤讓她明白,在權勢麵前,也可以讓那些聲音消失。

戰泓景眼底掠過一抹心疼,“你……”

“還有,今天是誰刺殺我,是柔妃還是蘇嫣嫣?”她打斷他。

“是景仁帝。”戰泓景薄唇輕啟,沒有隱瞞。

夏席月瞳孔倏忽睜大幾分,轉瞬間便想通了其中關竅,“我明白了。”

在他們皇家眼中,這條命算不得什麽。

用的時候諸多奉承,沒用了便可以丟到一邊。

夏席月冷笑起來,“還記得上次偷聽到柔妃說我父母的死和景仁帝脫不了幹係,現在看來,也沒什麽意外了。”

這皇家的人,叫她心冷。

戰泓景眉心微凝,“那件事尚且沒有定論,隻憑柔妃一麵之詞算不得真。”

夏席月愣了一下,“抱歉,我不該在你麵前說景仁帝的不是。”

她真的是在戰泓景麵前肆無忌憚了,差點都忘了景仁帝是他的父皇。

她話間的疏離讓戰泓景多了幾分不悅,“夏席月。”

夏席月低下頭去,有些不想麵對戰泓景,“更深露重,九殿下還是盡早回吧。”

兩人對峙間,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戰泓景收緊下顎,沒有勉強她,嗓音溫柔:“我知道你心情低落,但是以後不會了,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我向你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