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一針讓渣王爺絕後

第394章 中毒,暴露真麵目!

而這時候的容卿……又在做什麽呢?

長雲將休書送來之後,看也沒看容卿一眼,就這麽走了。

容卿癡癡看著地上的休書,萬般後悔就那麽湧上了心頭。

如果她不來西陵,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到現在這個地步!

如果不來西陵,她還是那個高貴的公主!

而現在呢。

她容顏被毀,身份拆穿,隻獲得了一紙休書,戰承坤當真是好絕情的男人啊!

被關進大牢這麽久,就連容澈口口聲聲說是她的皇兄,都沒有來看她一眼!

既然他們無情,那就別怪她無義了!

容卿眼底劃過一抹憤恨,從地上爬起來扶著牢門,厲聲道:“告訴容澈,讓他來見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的!”

此時此刻,容澈也的確是想要來看容卿。

容卿被關,容澈念在多年情誼,想要帶容卿一起走。

這可把東順皇後氣壞了。

氣得人直接直挺挺暈了過去,容澈急急找來張院判。

張院判仔細把了脈搖搖頭,“皇後娘娘身體裏似乎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遇到這些疑難雜症,張院判也不猶豫,“還是找郡主來看看吧。”

夏席月匆匆進了宮,搭上脈搏。

容澈迫不及待道:“母後怎麽樣?”

夏席月搖了搖頭,“脈象沉穩有力,但就是醒不來,這脈象似乎是一種假象,並不像是簡單的不舒服。”

司南彎腰探頭看了一眼,隨口道:“娘娘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景仁帝壽辰已過,如今司南可是成天跟著夏席月跑。

生怕南疆使臣逮著她回南疆。

“不可能,”容澈想都沒想道,“母後入口的東西向來十分小心,且在這皇宮之內,誰人敢對母後下手?”

司南撇了撇嘴,“那可說不準,再說了,毒又不是隻能通過吃東西。”

正說著,暗一進來,也不遮掩,直接道:“主子,容卿讓你去見她,說你要是不去,一定會後悔。”

夏席月站直身子,冷笑一聲道:“我去。”

她倒要看看,容卿這又是耍什麽把戲。

且她也有些話,想要問問容卿。

“司南,你在替我看著皇後,我去去就回,好不好?”

司南點頭,哪裏舍得拒絕夏席月,“好,我就在這等你。”

容澈眉心緊蹙,“你確定你要一個人去?”

“怎麽?大殿下是怕我傷害你那妹妹?”夏席月承認,她就是小心眼。

自從容澈不承認她之後,她說話就這麽陰陽怪氣。

容澈也不在意,猶豫了片刻微微頷首道:“你想去就去。”

夏席月眼底劃過一抹狡黠,“你想來,也可以一起。”

……

大牢裏,常年陰暗潮濕。

容卿因為身份特殊,單獨關了一間。

夏席月身後沒跟著任何人,獨自走了進來。

“你終於來了……”隨著容卿的抬頭,瞳孔又猛地一縮,“怎麽是你?!”

“怎麽,看到是我很驚訝?”夏席月挑眉,笑得譏諷。

“容澈呢?為什麽不讓容澈過來!”

容卿又不傻,容澈來了她還可以示弱裝可憐,可在夏席月麵前,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皇兄說他不想見你,你占了我的身份這麽多年,害母後和我母女分開,你以為他們對你能有好臉色?”夏席月冷哼一聲,故意在容卿麵前這麽親熱。

容卿握緊雙拳,“我也是無辜的,是東順皇室要認回我的!可不是我逼著他們把我認回來的!難道他們連自己要找的人都認不出來,這能怪我?”

夏席月才不信她這滿口謊話。

如果容卿是無辜的,那為何要在後背費心弄一個假鳳凰印跡?

“有些話騙騙別人就得了,可別把自己騙到了。”夏席月冷嗤一聲。

“你過來不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嗎?可是夏席月,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輸的!”容卿勾起嘴角,“現在,東順皇後應該已經陷入昏迷了吧?”

夏席月眸光驟然一冷,語氣卻分外篤定:“果然是你做了手腳。”

“沒錯,”在夏席月麵前,容卿也懶得再繼續偽裝下去,“是我,那個蠢女人我就知道她根本愛的不是我!這麽多年來,我把她當親生母親一樣看待,結果她呢?轉頭就可以為了自己親生的拋棄我?嗬,這都是她應得的!”

“解藥給我,”夏席月目光冰冷。

“解藥?你在做夢?任你醫術再神通廣大,這次隻要我不救東順皇後,她就會一直這麽睡下去!等我回了東順,夏席月,我們之間還不一定贏的到底是誰!”容卿徹底大笑起來。

隻要回了東順,師父一定會想盡辦法救她的!

她能在東順皇室中潛伏這麽多年,她不相信,師父會這麽放棄她!

就算是一枚棋子,她也心甘情願!

“容卿!”一道冰冷無情之聲響起。

容卿渾身一僵,緩慢轉動腦袋看過去,就見容澈踏步而來。

麵上是毫不掩飾的怒氣。

容卿頓時一驚,死死扶住牢門,“賤人!你不是說容澈不會來的嗎!你敢騙我!”

夏席月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抱臂,隻覺得可笑,“我說你就信?那你還真是蠢得無藥可救。”

說話間,容澈已經走到了跟前。

“我從未想過,你背地裏原來都是這麽看我們東順皇室的。”容澈目光中有失望,還有許多情緒。

“其實,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沒怪過你,我一直都以為你是無辜的,沒想到你卻給母後下毒……”

“閉嘴!”既然被撞破了,容卿也就不裝了,“別說得這麽冠冕堂皇!我可沒忘了那個蠢女人想要置我於死地,如果不是她,我現在又怎麽會在大牢裏?”

“那祈福大典呢?你敢說你沒做過手腳?”容澈麵色冷漠,下顎收緊。

他隻是被這麽多年的兄妹之情蒙蔽了,並不是傻。

很多時候,仔細一想,就能窺見事情真相。

而他,卻不願意往自己最親的人身上猜測。

容卿避開他視線,冷笑連連,“是我又怎麽樣?不是我又怎麽樣?找回了真公主,你們還會在意我這個冒牌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