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失蹤?容澈的冷漠!
張晨揚越是生氣,夏席月心情就越是好。
做了這麽多,總算把濟民堂收為己用了,以後,就都是她的安康堂了!
她雖然不知道張晨揚這麽獻殷勤到底打的什麽主意,不過肯定是想攀附權貴沒有錯。
就像從前的柔妃那樣。
不過,她現在都是公主了,如果還不能隨心所欲,那這個公主當的還有什麽意思?
當下,夏席月搖了搖頭,“張公子要是餓了就先走吧,我還要留在這裏醫治病人。”
說著,她抬腳就要去看林三。
張晨揚心中暗恨,他堂堂一個丞相大人的嫡子,居然比不上那些惡心的病人?
掩下不滿,張晨揚跟上去。
像是絲毫不在乎夏席月的冷臉,溫聲道:“那我就在這裏陪著公主好了!”
他不怕自討沒趣,夏席月也不介意他在這裏待著。
林三夫妻看到夏席月來,都很是激動,“夏大夫!”
林三從**強撐著起來,今天的狀態,肉眼可見的比前兩天好多了。
夏席月微微頷首,示意他們不用起來。
又暗暗點頭,“恢複的不錯,還要繼續治療,早晚會康複的。”
林三感動的熱淚盈眶,“本來都不抱希望了,真是多虧了夏大夫。”
林三夫人插嘴道:“對這濟民堂,我們也是徹底的失望了!就這還是我們京城口碑最好的醫館呢!也不過如此!”
夏席月含笑道:“對了,我正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從今以後,濟民堂背後的主子就是我了,他的名字也改成了安康堂。”
“什麽?”兩人瞪圓了眼睛,緊接著就是狂喜:“那真是太好了!夏大夫醫者仁心!”
夏席月揚笑道:“所以你們也不要對安康堂失望,以後身體不舒服都可以過來看,這個消息,你們也可以告訴其他的百姓。”
還有什麽比病人親口宣揚安康堂的本事更有用的?
利用他們的口,傳出去,才能扭轉百姓們從前對濟民堂的印象。
張晨揚在一旁看著夏席月遊刃有餘的處理著醫患關係,眨眼間,就把病人哄得服服帖帖。
不由陷入了沉思。
這個公主的本事超乎了他想象,等他以後娶了夏席月,豈不是能利用夏席月斂更多的財?
父親說了,他要忍耐。
想到這裏,張晨揚忍耐下來,一顆心也隨之安寧下來。
就算夏席月難哄又怎麽樣?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夏席月渾然不知他的想法,她覺得她今天還挺忙的。
安康堂在京城中有好幾家分店,她作為新老板上任,怎麽著也要視察一遍。
也可以看看醫館裏有沒有什麽蛀蟲。
張晨揚願意跟著就跟著吧,正好也可以借借他這個舊主子的威勢!
直到一圈結束,張晨揚剛要邀請夏席月吃飯,夏席月就已經提前道:“多謝張公子辛苦一天陪我,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輕飄飄一句話,打發了張晨揚!
偏偏她的語氣溫和又不容置疑讓人反駁不得。
夜色中,夏席月轉過身幹脆利落的回了皇宮。
現在她用不到張晨揚了,也沒有必要再和他繼續虛與委蛇下去。
她還要把張晨揚包藏禍心燒了她安康堂的事告訴容澈!
讓容澈看看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想到這裏,夏席月更是加快了腳步。
東宮。
燈火通明,暗二道:“主子……”
容澈抬手,止住他話頭,同時微微抬起頭來,便見夏席月的身影映入眼簾。
很少有夏席月主動找他的時候,容澈也不免心生欣喜,“留下一起吃飯?”
有眼力見兒的宮女們開始魚貫而入,上珍饈佳肴。
“好啊,”夏席月也懶得再走了,直接坐了下來,“我有話想和你說。”
“你說,”容澈凝視著她。
“濟民堂背後的主子是張晨揚,我的安康堂就是被他帶人燒了的。”夏席月意簡言賅,夾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
容澈眼底閃過驚訝,“晨揚?這件事怎麽會和他有關?孤倒是不知道,濟民堂背後的主子竟然是他。”
“現在你不就知道了,他早就壟斷了這京城內醫館,還想欺負我的安康堂,如今知道安康堂的主子是我,就立馬來找我賠罪了,還說把濟民堂賠給我,我就收下了。”夏席月聳了聳肩。
想了想,夏席月提醒道:“他一個沒官位的公子能在京城內壟斷醫館,抬高藥價,背後恐怕少不了丞相府的助力。”
容澈眼底閃過深意,“孤知道了,這件事,孤會往深處查一查。”
有了容澈這句話,夏席月也就放心了。
吃著菜,忽然道:“司南呢?你今天見過司南沒有?”
容澈一怔,緩緩搖頭,“沒見過。”
夏席月放下筷子,疑惑道:“司南出去玩,就算再玩晚上也會回來,這都這個時間點了,怎麽還不見人?”
她視察完整個京城的安康堂,看著他們都換了新牌匾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司南竟然還沒回來?
不知為何,夏席月心中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容澈蹙眉,“別急,問問暗一。”
暗一很快奉命而來,“回主子,屬下和司南姑娘在濟民堂門口分開後,屬下就回宮了,而司南姑娘則是說要在京城好好玩玩。”
夏席月霍然站起身,臉色凝重:“司南一定是出事了!”
容澈捏著筷子的骨節泛緊,眉眼冷肅:“她那樣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的,有誰能在她的手上吃虧?”
夏席月既氣惱又有些不可思議,“可司南隻是一個女孩子!”
容澈麵色冷淡,理智分析道:“她這樣愛玩,不回來也是正常,定然是外麵什麽好玩,吸引了她。”
說著,容澈嘴角劃過一絲譏諷,“何況,這皇宮本來也不是她的家。她連自己的老家都待不住,更別提這皇宮了。”
夏席月不敢相信這刻薄的話是容澈說出來的,還有一絲感情嗎?
怎麽說,司南也和他們朝夕相處了這麽多的日子。
容澈抬起頭來,麵色平靜,“你確定要鬧得這麽大張旗鼓,耗費人力精力去找司南?最後卻發現她隻是因為貪玩流連在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