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一針讓渣王爺絕後

第523章 暴露,為他千萬次!

“孤的太子妃早就已經死了,她在九泉之下等孤?”容澈似笑非笑道。

司南愣愣抬頭,“死了?怎麽死的?”

“死在大婚宮變之時,你不知道?”

司南臉色難看起來。

當初容澈大婚,她混在京城的百姓中看了一眼,就離開了東順。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東順還發生了這麽多事?

“那……那你也別太傷心。”憋了半天,司南冒出來了這麽一句話。

“孤哪裏看著傷心了?”容澈淡淡反問。

司南愣住,他對太子妃都沒有感情,還能指望容澈對自己有什麽特殊嗎?

司南自嘲一笑,沒說話。

倒是容澈,氣勢十足,強勢質問道:“你到處亂跑惹禍,就沒什麽想說的?”

這話一出,司南臉色煞白。

原本她就因為夏席月拿了寒冰短匕換了自己而愧疚,現在又被容澈**裸指出。

司南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道:“我會回南疆的,你放心,我不會給月姐姐帶來麻煩。”

說罷,不管容澈,司南匆匆走了。

容澈站在原地,眉心擰起,“動不動就耍脾氣,孤分明是想叫她以後別再亂跑。不是此次次都有這麽走運。”

回到長樂宮,司南把包袱簡單收拾了一下。

這次她不會和月姐姐不告而別了。

月姐姐說過,明日她要閉關。

那就等到月姐姐出關之時,她再離開吧。

夏席月渾然不知容澈的一句話就讓司南徹底做了決定。

而容澈將來又會有多後悔。

……

從坤寧宮回來,夏席月便進入了閉關狀態。

盤腿而坐,腦子裏便浮現出了鳳凰針秘籍。

隨心而動,落到最後一頁,為“針意”。

若能修煉出針意,便算是徹底領悟了鳳凰針,武力值倍漲。

甚至於意念化形。

夏席月靜靜閉上眼。

……

福滿樓客棧。

一地死士跪下。

軒轅烈暴躁道:“孤要你們有什麽用!鈴鼓族人呢?”

“回太子殿下,鈴鼓族狡猾,至今還沒有抓到對方,也就不得已拿到寒冰短匕。”

“孤不想聽這些沒用的,拿不到寒冰短匕,你們就提頭來見!”

這天底下,還有什麽比寶物失之交臂更遺憾的事?

拿不到寒冰短匕,就推進不了他的進一步計劃。

區區北辰算什麽,他要的是天下!

這麽多年來,好不容易有寶物現世。

他不能也不甘放過!

就在這時,手下匆匆從外麵進來道:“太子殿下,外麵有一個女人,點名說要見你。”

“哦?是誰,帶進來!”軒轅烈轉過頭,收斂怒氣吩咐道。

沒一會兒,一個女人便被帶了進來。

軒轅烈眯起雙眸,打量著她,“你是?”

“太子殿下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隻要知道,隻有我可以幫你,我知道寶物在誰那裏,我更知道誰那裏還有更多的寶物!”

軒轅烈靜默了兩秒,忽然仰頭大笑起來,“好,你若助孤事成,孤必將允你權勢富貴!”

“在成事之前,我還需要太子殿下為我辦一件事,救一個人,這個人也是我們計劃中不可缺少的一環。”

“誰?”

“君南芊!”女人鏗鏘有力出聲道:“武林盟覆滅,鴛鴦雙鉤卻不知所蹤,她是武林盟千金,肯定知道鴛鴦雙鉤的下落!”

“何況,就算她不知道,我們也可利用她對付夏席月。”

軒轅烈目光隱隱透著犀利,宛若利箭一般想要將眼前這個瘦削的女人看穿:“為什麽要對付夏席月?”

“因為……殺了她!你可以得到所有寶物!九幽鞭和七彩夜明珠全都在她手上!”

軒轅烈瞳孔劇烈一震,渾身燃燒起來,不可置信道:“你說的話,可當真?”

“千真萬確,她瞞著世間所有人,可是卻瞞不過我,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她的底細了!”

如同撥雲見霧重見光明,叫軒轅烈渾身沸騰起來,心情上升至雲端。

不過畢竟是太子,軒轅烈直接道:“那你呢?目的何在?權勢?還是母儀天下?孤可以把你送上父皇的床榻。”

這樣的女人,他不會留在自己身邊。

待到用完,自然要一腳踢開。

女人輕輕一笑,笑容中卻透著毛骨悚然,“我沒有目的,我隻要……夏席月死!”

“成交,”軒轅烈目光中隱隱透著興奮。

有時候,女人最是容易為難女人,他能感受到,眼前這個女人當真是恨著夏席月。

那種她能助他成事的感覺,分外明顯。

隱隱的,他已經猜到了眼前女人的身份。

不過卻沒有多嘴的詢問。

而是立馬道:“孤這就讓人去把君南芊救回來。”

……

這一切,全都無人知曉。

一連閉關三日,夏席月出關時,毒醫已經到了。

她一出來,白芷便迎上來道:“主子,餓不餓?用不用吃點什麽?這幾日一切安好,同時毒醫也到了。”

夏席月耳清目明,渾身格外舒暢,抬了抬手道:“我先沐個浴再說。”

有毒醫在,夏席月還是放心的。

待到沐浴完畢,夏席月才去找毒醫。

好久不見,毒醫還是那副模樣,見到夏席月也沒有客套,直接招手道:“月丫頭,你過來。”

夏席月走過去,心口不自覺緊張起來,“毒醫前輩,你……”

毒醫眉頭皺著,自顧自道:“其實,不見秋還是有藥可以壓製的,就是不好得。”

“你說,”夏席月想都不想道。

毒醫抬頭,“你們東順境內北邊有座無情崖,那裏生長著一種集天地精華的靈草根,常常長在半山腰,地勢陡峭之處,如果有它,老夫可以壓製不見秋讓他蘇醒。”

夏席月心情豁然開朗:“我去采。”

隻要有辦法,她都願意去做。

毒醫摸了摸下巴,“你的功夫不夠,這得輕功好的人,而且還得認識這藥,老夫可以把圖畫下來給你。”

“無妨,”夏席月想了想,這沒什麽難的。

她的研究室裏有那種登山繩索,係在腰上就可以下去,然後由另一個人拉她上來就可以。

“你畫下來給我吧,我有辦法。”

“行,”毒醫目露讚賞,“不枉殿下對你一往情深。”

這些話,全都叫剛進來站在屏風後的一道身影聽見了。

男人眸色深沉,轉身悄無聲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