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一針讓渣王爺絕後

第604章 必死!過來伺候孤!

她破罐子破摔道:“你敢動南疆,小滿必不會存活!既然南疆要死,那便拉個墊背的!”

“小滿?”容澈蹙眉。

一旁的暗一喜滋滋提醒道:“就是主子你的女兒!”

容澈生出了然,抬頭道:“一個孩子而已,孤若是想生,還怕找不到人?”

倒是大祭司這種人,縱容下去,隻會有一就有二。

而容澈他,偏偏不想縱容。

這話叫剛進來的司南聽見,整個人愣住,心頭又升起一絲希冀。

容澈這麽說,是不是代表著有機會放她和小滿離開?

大祭司當真是見識了這個人的狠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那你就等著她死吧!”

“小滿怎麽了!”司南回過神,立馬看向大祭司,又看向容澈:“到底發生了什麽?”

暗一安慰道:“司南姑娘放心,小主子有我們主子護著,不會有事的,她隻是恐嚇你而已!”

畢竟主子可是給小主子請了十個奶娘呢!

如今孩子就是司南的軟肋,司南鬆了一口氣低聲道:“沒事就好。”

“說夠了嗎?”容澈驟然出聲,聲音叫人膽寒,抬手示意暗一把人帶下去。

大祭司目光一眨不眨盯著王上,“王上!你等著我一定會救你!”

司南這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道:“你居然抓了王上?”

在南疆,王上向來是深居簡出。

但在南疆子民心中,地位和大祭司絕對是同等重要的。

司南當選聖女時,亦是王上給主持的大典。

王上性情溫和,對待所有人都沒有架子。

在司南心中,和自家的長輩沒有區別。

如今看著自己的家人被容澈抓起來,司南搖了搖頭,當真是難以接受。

她往後退了幾步,忍著酸澀道:“容澈,你太過分了!是我惹怒了你,你為什麽要對南疆下手!”

“哈哈哈哈!”大祭司看著司南這副模樣,心中生出暢快,“容澈,你這麽做絕對會後悔的!”

情愛中,她是過來人!吃過的鹽巴比容澈吃過的飯都要多!

容澈這樣的強製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接受,尤其是以傷害為根本。

“孤有什麽可後悔的?”容澈不以為意,“大祭司還有閑心關心孤?”

大祭司冷冷道:“我說的話從來不是兒戲,你們等著吧!”

話落,大祭司率先拂袖離去。

司南道:“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放過南疆?”

容澈心生煩躁,“你現在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可以說的了嗎?”

司南如今是半點不想和容澈沾染,她已經偷偷寫了信給夏席月。

隻希望月姐姐趕緊來救她。

“你對我怎麽樣都可以……我隻希望你別動南疆……”

“你哪隻眼睛看到孤動了南疆?”容澈怒極反笑,“還是說,在你心中,孤就是這麽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暗一為自家主子抱不平道:“司南姑娘,你放心,我們家主子一根手指頭都沒動別人!”

容澈淡淡掃來一眼,“你有必要和她說這麽多嗎?”

司南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道:“既然這樣……那就把王上放了吧,好不好?”

“你過來伺候孤,孤可以考慮一下。”

容澈雙眸晦暗,目光落在她身上。

生了孩子之後,司南身上多了一股子與眾不同的味道,對他有著一股天然的吸引力。

伺候容澈?

這倒不是沒做過。

司南點點頭,完全沒有深想:“好,我做你的婢女!”

隻要能救出她的這些家人,怎麽都可以。

“孤說得不是這個伺候,”容澈聲音低啞,命令道:“過來。”

暗一識趣的退了下去,頓時隻剩下兩人。

司南猶豫兩秒,慢慢吞吞挪過去道:“過來……”

“啊!”她口中發出一聲嬌呼,整個人已經被容澈抱在了懷中,坐在了大腿上。

男人炙熱的氣息縈繞在周身,司南臉色刷的通紅,睜著無辜的圓眸怯怯道:“不是要伺候你嗎?”

她這般單純,讓容澈愈發惡劣的想要**她。

“**伺候也是伺候,不知道?”男人嗓音醇厚。

司南有些慌亂,頭恨不得低進地裏,臉頰燒得慌,“我……我不會……”

“不會那就學,還是說,你已經不想救南疆了?”容澈漫不經心道。

司南渾身僵硬,小手胡亂掙紮起來,“你……你混蛋!”

容澈唇齒間溢出一聲悶哼,抬手抓住她手腕帶到胸前,“欲拒還迎?當初不是你說喜歡孤?”

司南瞪大了雙眸,感受到身下那一團迅速膨脹的物體,渾身血液倒流。

“你……你……容澈……你太過分了!”聲音裏已然夾帶了哭腔。

容澈眉眼之中多了幾分愉悅,貼近她耳側道:“難道沒人教你,想要有回報就需要付出?除了你的身子,如今你還有什麽資本?”

司南臉頰火辣辣的,雙眸倔強瞪著他。

“別這麽看孤,隻會讓孤更加想要欺負你。”容澈喑啞道。

許是素了許多年,如今恢複起那一日記憶,倒讓容澈多了幾分回味無窮。

他大掌包住她的手心,覆在腰際,低聲誘哄道:“替孤解開。”

司南鼻尖上盈出緊張的汗滴,“我……”

她小手顫顫巍巍解了幾下都沒有解開,無助道:“容澈……”

容澈低下頭,眸子裏染上幾分欲色,“孤隻教你一次,好好學,下次不會,孤就懲罰你。”

……

南疆地處偏遠,和東順距離甚遠。

要說這古代什麽最不方便,那一定是出門了。

不過好在她教著大家學會了撲克牌,連毒醫都迷上了,天天都要打。

如此打發時間,倒也不覺得時間過得慢了。

流影打馬上前,挑開車簾道:“夏大夫,東順送來的信。”

“東順?”夏席月挑起眉頭,伸手接過去。

她幾下拆開信箋,入眼便是東順帝熟悉的字跡。

“怎麽了?”戰泓景問。

夏席月麵色凝重,低聲道:“父皇說母後病了,病得很嚴重,口中還在叫我的名字。”

戰泓景眼中閃過一抹興味,“那你怎麽想?不管是回去還是繼續,本殿下都陪著你。”

夏席月隻覺得這封信在手中沉甸甸的。

能被東順帝親自送來,那自然東順皇後是當真病了。

想來不是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