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交易,終身不得出!
容澈似笑非笑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司南深吸一口氣,無比順從道:“我知道,我會乖乖的。”
容澈低下頭,驟然吻在她耳垂上,抬手從她衣裳裏探進,“休息了兩天,也應該夠了吧?”
司南敏感得很,下意識躲進他懷裏,抗拒道:“別在這裏……不要在小滿麵前……”
何況李易書,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容澈大掌將人輕鬆托起,嗓音染了低啞,“不在這裏,在哪裏?”
他這樣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司南害怕得很。
可為了拖延時間,她閉著眼違心道:“去你的房間好不好?”
容澈低笑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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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司南渾身酸痛起床。
這種事情,她得不到半點舒爽,隻能迎合容澈。
打開房門,就看見暗一還有一堆人在收拾東西,司南臉色一變,“你們在做什麽?”
暗一抬起頭道:“司南姑娘,主子說了,我們準備返程了,讓我們先把東西收拾收拾。”
司南氣得麵色通紅,“容澈怎麽能說話不算話!”
暗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司南像陣風似的從他麵前刮過去了!
“砰”一聲,大門被推開。
“容澈,你為什麽騙我?你不是說等等再回東順?”司南闖進來。
如果可以,她真心巴不得容澈現在就回東順。
可容澈回去,必然不會放過她。
進了東順皇室,光是想想,都叫司南渾身不自在。
容澈執筆的手一頓,“孤什麽時候答應你了?”
“你昨晚……”
“孤有親口說過這話嗎?”容澈打斷道:“一切隻不過你以為而已。”
司南怔住,她又上了容澈的當!
被戲耍的憤怒湧上心頭,司南定定看著他,“要走你走,我是不會離開南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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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大祭司終於醒了過來。
“咳……咳咳……”
聽到動靜,星宿連忙把人扶起來靠在床頭,鬆了一口氣,“大祭司,你終於醒了,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大祭司抓住她的手,“王上……王上怎麽樣?”
“放心吧大祭司,王上沒什麽事,”星宿安撫道。
大祭司喘著氣道:“我還要繼續控蠱……”
說著,她就要從**爬起來。
星宿嚇了一跳,連忙按住她:“大祭司,你不要命了不成!你現在身子虛弱得很,根本沒辦法控蠱!”
這一次被反噬,要了大祭司大半條命。
就算大祭司要繼續,蠱蟲也不會聽她的。
大祭司被按在**,臉色蒼白,“我不能不管王上……”
星宿強硬道:“大祭司,現在王上在那個太子手中,他不會怎麽樣的。你要是不養好身子,那才是便宜了他們東順,還救不了王上。”
要是大祭司也倒下了,整個南疆群龍無首,必然會發生內亂。
到那時候,才是真正的無藥可救。
人人都說大祭司心中心係南疆子民,可在大祭司心目中最重要的,還是王上吧……星宿想。
大祭司閉上眼,渾身痛得厲害,長歎一口氣道:“罷了罷了。”
反正子蠱已經種進了容澈的身體裏,有的是時間,不急於一時,隻是要委屈王上了。
她現在需要好好恢複身體,才能繼續操控子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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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
容澈派了重兵看守南疆王上。
暗一親自推門送藥進來,“王上,你今天的藥。”
王上抬起頭來,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白,溫聲道:“多謝。”
說罷,他抬起手一飲而盡。
暗一收回托盤,轉身就要走。
“等等,”王上叫住他,“你告訴容澈一聲,就說我有事想見他一麵。”
這麽多天了,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總要有個退讓一步。
暗一點頭,“好。”
目送暗一出去,大門重新被關上,王上喃喃自語道:“但願南疆長盛不衰…”
沒多久,容澈就親自來了房間。
“聽說王上要見孤?”
“是啊,”王上笑了笑。
如果拋開其他因素,他當真是對容澈欣賞得很。
有能力的男人,容貌隻是錦上添花,偏偏容澈二者皆具。
哪怕被困在這一方小天地,王上依舊鎮定自若,招呼道:“太子殿下坐。”
容澈從容撩袍坐在他對麵,“王上有什麽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隻是想和太子殿下談一筆交易,一筆關於南疆未來的交易。另外,我還想問問,太子殿下是否打算迎娶司南?”
容澈淡淡道:“這是孤的私事,沒有必要向你交代。”
“可牽扯到司南,那便不是殿下一個人的事了。司南是我們南疆的人,我是南疆的王上,有權替她考慮清楚。”
容澈指腹摩挲茶杯,不緊不慢道:“娶又如何?不娶又如何?”
“如果要娶,那我便要替司南爭一爭太子妃的位置。司南可以說是我看著長大的,每一個南疆子民,都是我的孩子。”
“如今事已至此,孩子都出生了,我希望殿下該給的,都要給我們司南,這也是我們南疆的臉麵。”
容澈聽得想要發笑,“太子妃?她還配不上。”
她那樣的性格,容澈很清楚,根本不夠格當太子妃乃至一國之母。
“那便是太子殿下無意了,”王上微微頷首,“好,既然如此,作為南疆前任聖女,引敵入族,司南將終身守任南疆,不得踏出半步,無論南疆將來有任何變動。”
容澈眯眸,犀利道:“她一個女子,擔不得半點大任,孤也沒打算將南疆趕盡殺絕,隻是想並入東順,怎麽,王上還要把滅族的罪名給司南背上?”
“既然太子殿下無意娶她,那司南便是我們南疆的人,怎麽處置都是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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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從樹林間隙中斜斜灑下清輝,耳邊間或響起夏日嘈雜的蟲鳴。
“快,再快點!”
兩匹高頭大馬上,坐著一男一女,均是絕色,不是夏席月和戰泓景還能是誰?
流影說還要十天左右才能到南疆,夏席月便知道等不及了。
直接和戰泓景率先打馬前行。
剩下的人按照原進程趕路。
“你的馬術雖好,但長時間騎馬,雙腿也不舒服,不如找個地方先歇歇?”戰泓景偏過頭道。
夏席月小臉凝重,“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容澈不管不顧的,而且這是他的感情事,她怕去遲了一步,司南有什麽不測。
戰泓景直接道:“容澈未必能讓你插手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