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一針讓渣王爺絕後

第619章 定時,司南的選擇!

叫他戳中心事,錦心麵色沉凝。

的確,她現在是急得厲害。

可是還想要掌握主動權,畢竟這兩個是聰明人,而她唯一的資本便是……

錦心深深凝了他一眼,“殿下就沒發現自己有何不同嗎?”

“不同?本殿下向來與眾不同。”戰泓景雙手抱胸,明知道錦心是在打啞謎,卻不願意配合。

錦心原本想說的話叫他堵在喉嚨裏。

還沒等她想好繼續該說什麽,夏席月便扶著司南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我要去找容澈。”夏席月冷聲道。

“不要,”司南握住夏席月的手,眼眶通紅道:“月姐姐,你先好好休息,我知道你和哥哥這麽一路趕來肯定也累壞了。”

現在有夏席月在,司南完全安心了。

夏席月確實是勞累的厲害,她為了司南可以不眠不休,但沒必要強迫戰泓景也這樣。

她遲疑一瞬間,“好,那便不急,我們先好好休息再說。”

司南點點頭,叫來人帶著戰泓景下去安歇。

“我和你一起睡,就像我們以前住在一起一樣。”夏席月柔柔一笑。

司南用力點頭,“好。”

有夏席月在,司南緊繃的精神驟然放鬆,很快就睡了過去。

兩人一覺睡到天黑,還是暗一跑來敲門的,“公主,司南姑娘,殿下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晚膳。”

八角亭裏。

大祭司和王上容澈全都坐好了。

夏席月幾人才姍姍來遲。

王上露出笑臉:“想必這兩位就是司南在外的朋友,東順公主和西陵的宸王殿下了。”

夏席月微微頷首,一眼瞧出這王上的身體虛弱。

她回以笑容,高貴端莊坐下道:“初次見麵,沒想到王上如此平易近人。”

“咳……咳咳……”王上看了一眼容澈,笑著道:“這南疆我已經打算交到太子殿下的手裏,公主不必以君臣之禮看待我,你我如今平起平坐,甚至我還要仰望公主。”

他姿態放的很低,絲毫不像一國之主。

一旁的司南臉色煞白,不敢想象自己所聽到的。

猛地站起身道:“王上,是不是容澈逼迫了你什麽?你說出來啊!”

王上抬起頭來,溫和道:“司南,坐下。

夏席月扯了扯司南,示意她稍安勿躁。

王上自顧自道:“我人到中年,總要年輕人來接手,而太子殿下正好有此意,未嚐不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一旁的大祭司反應沒有先前那麽強烈。

這幾天,王上都在陪著她,兩人度過了前所未有的美好時光。

戰泓景一手撐著額頭,目光落在夏席月身上,一邊道:“王上倒是想得開。”

司南臉色難看,還有些不能接受。

什麽樣的理由,能叫王上心甘情願把南疆拱手讓人?

容澈舉起酒杯道:“今日孤在此,也會向王上承諾,不會動司南分毫,南疆子民等同於東順子民,受孤庇佑。”

王上跟著舉杯,爽朗一笑:“那便有勞太子殿下了。”

夏席月眯了眯眸,沒有說話,酒杯碰撞間,藏匿所有暗流湧動。

司南喝的渾然沒有味道,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南疆易主,連王上都放棄掙紮了,她能怎麽辦。

還要麻煩月姐姐救她嗎。

如今,誰還可以和容澈抗衡。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飄過去,又迅速移開。

如今幾人都聚在一處,王上敞亮道:“還希望太子殿下好好對待司南,司南是個可塑之才,從小悟性就好。”

這種場麵話,容澈自然不會拆台,遙遙點頭道:“王上放心,孤會好好對待她。”

夏席月眼中閃過一抹興味。

容澈能說出這話,她覺得,對待司南也不是毫無感情可言的。

她轉頭,看了一眼司南,就見司南神色恍惚,思緒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司南心頭亂糟糟的,有種沒有歸處的感覺。

“那我先提前敬一杯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別忘了答應過我的。”王上視線在容澈和司南之間來回遊移,說著隻有兩人才懂的話。

容澈低低應了一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夏席月不知道兩人打的什麽啞謎,比起司南,她現在更想知道容澈是怎麽想的。

夏席月從桌底下握住司南的手,給予她力量,司南也慢慢鎮定下來。

不管怎麽樣,現在有月姐姐在,結果總不會壞到哪裏去。

大祭司暗中冷冷盯著容澈,就先讓他再得意一會,等時機到了,她的身體恢複了。

她就會替王上把南疆奪回來!

司南不敢看大祭司,想來大祭司還沒有發現,一頓飯,吃得食不知味。

吃過飯,夏席月原本想去和容澈說兩句話。

又被司南拉著去看孩子。

盯著司南那副逃之夭夭的模樣,容澈冷嗤了聲。

她以為手裏拿著尚方寶劍就沒事了嗎,還真是天真。

兩人進了兒童房,李易書剛把孩子哄睡,一轉頭就看見司南,眼中有著克製不住的欣喜。“司南!”

司南衝他一笑,“易書哥哥,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東順的公主,我的好朋友!月姐姐!”

李易書看著夏席月點了點頭,“初次見麵,幸會。”

說著,他識趣側過身子,“你們是來看孩子的吧。”

夏席月眼中有讚賞一閃而過,低下頭去,下意識道:“這孩子像容澈……”

司南咬唇,“他還說孩子不像他呢。”

夏席月看了一眼李易書,李易書意會道:“你們好好聊,我去門口等你們。”

說著,他便走出去帶上門。

夏席月這才道:“司南,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如今這一切都沒有再瞞下去的必要了。

司南眉眼黯然,一五一十把和容澈錯誤的開始說明白。

“所以後來……我不敢說……我就隻能回南疆……回了南疆以後又……”

如今再想起那段剛生產完的過往,司南還是覺得心口痛得厲害,太難受了。

夏席月直戳重點道:“我隻問你一句,你還想不想和容澈在一起?你想做太子妃嗎?”

“我……”司南愣住,搖了搖頭,“我沒有想過。”

“那就現在好好想想,”夏席月冷靜道:“你不用為了孩子委屈自己,也不用違心,全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