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一針讓渣王爺絕後

第624章 勾引,自不量力嚕!

大祭司這次也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王上把南疆拱手讓人,她知道是迫於無奈的選擇。

而她作為大祭司,又一心愛慕王上,一定會滿足王上的心願。

沒有人,能夠從王上手中奪走南疆。

大祭司閉上眼,手中結出繁複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詞。

一旁的星宿見狀,麵色也凝重起來。

她不想別人出事,更不想南疆易主。

沒有人能代替得了王上。

風聲在耳畔簌簌作響,老槐樹樹葉飄落,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著整個祭壇。

密密麻麻的蛇蠍湧動,四下奔出,每個都極其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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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席月瞧著翠珠把責任都推到司南頭上,也是氣笑了,攔在中間道:“你現在弄壞了這張價值連城的地毯,是不是應該賠我?”

翠珠理直氣壯道:“你不是司南的好姐姐嗎?我是司南的侍女,這還用我賠?直接找我家主子就好了!”

她刻意咬重了“主子”兩個字。

司南臉色漲得通紅,扯了扯夏席月衣袖,低聲道:“對不起月姐姐,翠珠她不懂事,我來賠你就好了。”

翠珠陰陽怪氣道:“怎麽?你的好姐姐還要你賠?在她心中,原來司南你還比不起一張毯子啊!”

司南氣惱得厲害,不喜歡她的挑撥,直接斥責道:“閉嘴!”

翠珠愣住,頓覺沒有麵子,迅速上手推搡司南道:“你敢凶我?你真把你自己當什麽了不起的東西了?你現在又不是聖女!狂什麽東西!”

“你還敢凶我是吧?”

“我看你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司南狼狽想要躲避,卻又沒有翠珠那麽大力凶狠,被她推的一個趔趄。

外麵趕車的流影都聽到動靜,“怎麽了夏大夫?”

夏席月被氣得額角一跳,如此野蠻不懂規矩的女人,還真是少見。

她來不及回話,就要拉開翠珠。

翠珠動作力氣大得很,司南生產完本就瘦弱,被她推得一把砸在車壁上。

“是你先對不起我,跟我道歉,快點!”

司南咬住唇瓣,忍住呼痛的聲音,正要開口,嗓子眼忽然冒出濃烈的血腥氣。

一切都是那麽突然,她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濺濕了翠珠的臉!

“啊!啊啊!”翠珠猝不及防跺了跺腳好一陣尖叫。

“閉嘴!”夏席月冷喝一聲,扶住司南靠在自己懷裏,麵色冷沉,嗓音大了幾分,“司南,還有意識嗎?”

司南抬了抬眼睫,抬起頭細細喘著氣道:“我沒事月姐姐,你別怪翠珠,我會還你的……”

都這種時候了,這傻丫頭還在惦記這個事。

夏席月又氣又急,“一張毯子而已,我怎麽會要你還?別說話,哪裏不舒服?”

“我沒事……我沒事……”司南搖了搖頭,眼皮沉重的闔上。

夏席月搭上她脈搏,眉頭擰起。

一切正常?一切正常怎麽會這樣?

翠珠靠在馬車壁上,嚇得連忙撇清責任,“不關我的事!是她自己突然有病吐血的!和我沒關係!”

“閉嘴!”夏席月猛地抬起頭來,眸光冷厲:“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丟下去信不信?”

翠珠嚇得一個哆嗦,老實得很,她小聲道:“不說就不說嘛。”

夏席月低下頭,臉色難看的厲害。

脈象來看,司南一切正常。

怎麽好端端的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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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壇。

星宿大聲道:“大祭司,好了沒有?”

大祭司周身顯出一個黑色漩渦,充滿了吸引力。

若是再繼續下去,達到極限,大祭司的身子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大祭司雙眼緊閉,充耳不聞,手中還在繼續。

星宿著急道:“按照時間,王上快醒了,大祭司,先停下吧!”

這話一出,大祭司手中的力量逐漸減弱。

最終緩緩睜開雙眸,身子晃了一晃。

星宿趕緊上前攙扶住她,“怎麽樣大祭司?沒事吧?成了沒有?”

大祭司眉眼間全然是疲憊,“奇怪得很,子蠱躁動不安,不肯聽話。”

星宿猜測道:“難道是司南在旁邊幫著容澈?”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大祭司皺起眉頭道,“司南心裏終究還是向著他的。”

星宿提醒道:“大祭司先好好歇一歇,王上要醒了。”

大祭司隻能暫時先把這件事按耐下來,就算一時半會不能完全操控容澈身體。

這一次,也足夠容澈吃一壺了。

就當是給他的小小懲戒!

她全然沒有想到,司南根本不舍得對自己孩子的親生父親下手,又為了對得起大祭司。

傻傻的把子蠱下在了自己的身體裏!

……

司南一直睡到傍晚才醒,大家都安營紮寨睡下了。

夏席月一個人守在馬車裏,見到司南醒了,連忙把人扶了起來,“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司南淚眼汪汪,“月姐姐,你真好,我現在沒有不舒服了。”

“不許說這種傻話。”

瑩瑩燭火下,夏席月定定看著她:“司南,你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我……”司南低下頭,整個人還虛弱的厲害,細如蚊聲:“我是有事瞞著你……”

“那你現在還不從實招來?”

司南絞緊手指,不敢對上夏席月目光,“其實……翠珠她不是我的侍女啦,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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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下了馬車四處晃悠的翠珠直接愣住。

連呼吸都屏住了,一動不敢動。

這世界上,竟然有比容澈還要俊美的男人!

一個男人,竟然生得如此絕色!

夕陽餘暉下,男人半邊側臉如同鍍了層金光,迷人絢麗。

戰泓景支起一條腿,坐姿豪放不羈,漫不經心轉動著手中的烤雞腿。

對麵的流影低頭在找瓶瓶罐罐,“上次夏大夫給的那個什麽粉呢?跑哪兒去了?”

聞言,戰泓景斜睨他一眼,“鹽巴遞給本殿下。”

“好嘞,”流影殷勤遞過去。

男人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比之有些女人的雙手還要白,做起這等小事來,也是賞心悅目。

翠珠愣愣走上前去,滿眼癡迷,“這位公子,我們可不可以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