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東順帝:別急著嫁!
“太子殿下這樣的身份和地位,沒有女人會不喜歡吧?”方鳶不答反問
聞言,容澈臉色黑了一下。
看,連方鳶都懂的道理。
偏偏像司南那樣的蠢貨什麽都不知道。
不遠處,東順皇後看著容澈和方鳶說話連連點頭,“本宮就知道,這個方鳶是個好的。”
八角亭裏,夏席月也不說話了,直接坐在一旁吃瓜。
“方姑娘倒是個懂禮的。”容澈誇讚道。
她這話,已經完全說到了容澈的心坎上。
像他這樣的身份地位,怎麽會有女人不知好歹?
聞言,方鳶揚唇一笑,“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太子殿下這是給我進一步和你接觸的機會?”
容澈身為男人心底的那股子傲氣已經被方鳶捧了起來,原本戰泓景的話還讓他有幾分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對。
現在完全沒了那種想法,麵色冷淡,語氣如施舍,“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方鳶放下心來。
雖然容澈話少,但她完全不介意,畢竟她是這麽多女子中唯一一個能夠近距離接觸到容澈的人。
光是這個,就已經贏了一大半。
方鳶繼續道:“我從來沒有來過宮中,往常都是和我哥哥住在山村裏,還是我哥哥進京趕考我們才來到皇都,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帶我四處逛逛?也好欣賞欣賞皇宮美景。”
容澈剛好想離開這地方,聞言起身道:“自然。”
夏席月目送兩個人離開,隨手挑了個桃子啃了一口道:“白芷,你說,我要不要寫封信讓司南早點回來?”
白芷糾結道:“主子,隻怕你現在寫了,這一來一回的功夫,太子殿下若是真想,也來不及了……”
夏席月幽幽歎了一口氣,轉過頭道:“難道,我失憶的三年裏,這兩個人就沒進展?”
白芷搖頭,“麵都見得少。”
太子殿下一走,這禦花園的女子眼見沒戲,全都蔫巴了下來。
也有少數幾個還不死心,圍繞在東順皇後身邊。
夏席月接過白芷遞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好了,我們也走吧。”
她今天也算是參加了一下這古代的選妃宴,還真有幾分新奇感。
夏席月叫了侍女去和東順皇後說一聲,自己出了禦花園。
回到長樂宮裏,夏席月指揮所有人把長樂宮翻了個底朝天,誓要找出寶物。
這可不是一件,而是足足八件稀世珍寶,夏席月想不明白,自己能把這寶物藏哪兒去了?
難道埋地下了?
毒醫坐在桌前看著她們忙活,時不時地吃點瓜子道:“月丫頭,你再好好想想,轉動你靈活的腦袋瓜子。”
夏席月沒好氣道:“一片空白。”
聞言,毒醫招招手,“來來來,老夫給你把脈瞧瞧。”
夏席月依言坐過去,伸出手腕屏住呼吸由毒醫把脈。
毒醫搭上脈搏,眉頭一點點皺起,“脈象平穩,身子也康健……”
“從脈象上來看,一切正常。”夏席月替他補充道。
毒醫訕訕收回手,“儒山大師的醫術自然是沒得說的。”
所以,連儒山大師都不能給她恢複記憶,那還能有什麽辦法?
夏席月托著腮道:“我可能需要被刺激一下。”
可她現在,身體心理都很強大,還有什麽能隨隨便便刺激到她?
仿佛進入了死胡同中。
毒醫安慰道:“反正陛下都撐了三年了,還能再撐撐。”
要他說,月丫頭就是陛下的良藥。
夏席月懶懶嗯了一聲,身後的白芷上前稟告道:“主子,都找遍了,沒有。”
是意料之中的結果,夏席月擺了擺手道,“坐下說,難道,我當初拿到寶物之後把它給別人保管了?”
可戰泓景那裏沒有,而且就算失憶了,夏席月也清楚自己的性子。
一般的人她根本信不過,寶物隻有放在自己手中最安全。
她否決這個可能,一手倒了杯茶喝,“算了,歇會兒,不想那麽多了。”
白芷看著這樣的主子,隱隱的有些心疼。
明明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可是老天偏偏不放過主子,不肯讓主子痛快。
可比起性命來說,失去記憶又似乎不值一提。
“主子……”
夏席月轉頭,對上她目光,笑了笑,安撫道:“沒事,有句話叫,天無絕人之路嘛,總會有辦法的。”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困了,我去睡會兒,到時候晚膳,白芷再來喊我。”
白芷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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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席月睡得不算安穩,腦海裏淨是一些零星碎片,過往和現在重疊,叫人分不清現實。
被白芷喊醒時,背後濕了一身冷汗。
白芷柔聲道:“主子,陛下派人叫你去禦書房一趟。”
“父皇?”夏席月緩緩回神,點了點腦袋,“好,先打個熱水來,我沐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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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裏,戰泓景坐在下首。
屋內檀香嫋嫋,空氣靜謐。
太監從外頭進來稟告道:“回稟陛下,公主來了。”
夏席月跟在他身後,“女兒拜見父皇。”
東順帝抬了抬手,“先坐。”
夏席月看了一眼戰泓景,坐在對麵,謹慎的沒有開口。
戰泓景還有閑心衝她勾唇一笑,眼底掠過一抹戲謔。
禦書房這麽嚴肅的地兒,他也是這般姿態。
夏席月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
上首的東順帝揉了揉額角,這兩人是當他瞎了看不見嗎?
他還沒有老眼昏花到這種程度。
“月兒,”他開口道。
夏席月連忙轉過頭,乖巧道:“父皇。我在,你找女兒來,是有什麽事?”
東順帝也不拐彎抹角,下巴點了點戰泓景,**裸的暗示道:“朕知道你們兩人走到今天不容易,景兒跟朕提出求娶,隻是你才剛回來,朕還是想問問你怎麽想。”
夏席月一聽便明白了!
老父親這是想叫她在戰泓景麵前主動說想要多留家幾日。
畢竟戰泓景現在也是一國之主,兩人親事也是早就定下了。
東順帝一再拖延也說不過去。
若是夏席月自己主動說那就又不一樣了,戰泓景自然也不會勉強。
聞言,戰泓景看向夏席月,也不說話,長睫顫動,神色明顯多了幾分委屈。
一邊是愛人,一邊是親人。
“咳……”夏席月清了清嗓子,“父皇的意思,我明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