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害怕,渣王悔斷腸!
這話落在方鳶耳中又是另一層意思,還以為她這是默認了。
同時也鬆了一口氣道:“好,那就多謝司南姑娘了,我能保證的是,我將來入住東宮,一定不會虧待小滿。”
司南笑了笑,忍著心口的疼痛道:“希望你如願以償。”
男人吸引女人的,無非就是那幾樣,容貌,亦或者權勢,再不濟還有才情。
對於方鳶來說,容澈冷臉也好熱臉也罷,她並不在乎。
光是占據了權勢和容貌這兩樣,就足以叫天下的女人趨之若鶩了。
她想要個優秀的夫婿,而容澈恰恰是首選。
眼下司南的退讓,讓方鳶很是膨脹。
也更加頤指氣使道:“希望司南姑娘這幾日不要來東宮打擾我與殿下一家三口,正好也方便我和小滿培養感情。”
司南抿了抿唇,小滿才剛回來,按照慣例,的確是該留在東宮住幾日。
她點點頭,沒說什麽,轉身走得匆匆。
方鳶看著她的背影,折身回書房。
書房裏。
小滿坐在容澈大腿上,手中握著毛筆,墨水淋漓,已經把方才容澈的精心作的畫給毀了。
偏偏小魔頭自己還不覺得,仰著腦袋一臉求誇獎,“父王,好看嗎?”
“好看,”容澈低聲寵溺道。
話落抬頭看見方鳶,淡聲道:“沒追上?”
方鳶笑了笑,“追上了,隻是司南姑娘似乎不願聽我解釋,抱歉殿下……是我……”
“無妨,”容澈收緊下顎,出聲打斷道。
看見容澈臉色難看,目的達到,方鳶心情好了幾分,見好就收道:“小滿與殿下許久未見,我也不便打擾,明日再來看殿下。”
容澈聲音冷淡:“嗯。”
他有武功和內力在身,原本早就聽到了腳步聲。
還以為按照司南那樣的性子看見他和方鳶在一起會鬧騰起來,沒想到那女人竟然連看都不想看,就那麽走了。
看來人回來了,心還係在大安身上。
容澈唇角劃過一抹譏諷的弧度。
他低下頭,麵色溫和,循循善誘道:“小滿,父王問你,你在大安,和李易書在一起的時候,他都帶你和娘親做了什麽?”
小滿眨了眨眼睛,乖巧道:“幹爹帶我們吃了好多好吃的,還給小滿買了很多玩具……”
“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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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宮裏,夏席月看見司南一個人魂不守舍的走回來。
“司南?”她抬手按住司南肩膀,“怎麽回事?”
司南恍惚回過神來,抱住夏席月,有些疲憊道:“月姐姐。”
“怎麽了?和容澈吵架了?”夏席月蹙眉,有些後悔叫司南過去了。
容澈那張嘴,司南在他麵前太吃虧。
“沒有,”司南搖了搖頭,腦海裏閃過方鳶和容澈站在一起的那一幕。
兩人郎才女貌,一個研墨,一個作畫,的確般配。
她的闖入就像是破壞了他們之間不和諧的第三者。
司南把全部重量依靠在夏席月身上,低低道:“月姐姐。”
“我在,沒事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舒服。”夏席月耐心安撫著。
“你能不能幫我和皇後娘娘說一些好話……我不想叫小滿給容澈了,我不想小滿以後叫別的女人娘親……”司南艱難道:“我想獨自撫養小滿。”
方鳶的話,徹底點醒了司南。
容澈身邊遲早會有別人,她無法讓小滿成為別人宅院裏的算計品,也不想讓小滿喊別的女人母妃。
這些,她都忍不了。
既然如此,她隻能想著求一求夏席月,求一求東順皇室。
容澈還會娶別的女人,那也不差小滿這一個女兒。
而她,隻有小滿了。
夏席月一怔,司南的聲音裏滿是悲傷,還有點兒絕望。
她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扶正司南的肩膀,四目相對道:“你告訴我實話,司南,是不是容澈說什麽了?否則好端端的,你怎麽會這麽想?”
“沒…沒有,是我自己看見了,他要有太子妃了,月姐姐,我害怕,我害怕小滿被帶走。”司南忍不住帶著哭腔道。
“不會的,”夏席月拍了拍背安撫,“我保證,你放心,容澈也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容澈是嘴毒了點,不過應當幹不出拆散別人母女的事。
司南緩了緩,抓住夏席月胳膊,“月姐姐,你答應我好嗎?如果容澈娶了別人,你一定要幫我搶到小滿好嗎?”
“好,我答應你,”夏席月柔聲道,“放心,不會有事的。你累了一天,去睡會兒好不好?我陪你。”
在她的勸說下,司南狀態好了不少,回到房間裏睡下。
從房間裏走出來,夏席月臉色便不好看起來。
容澈到底在搞什麽鬼?
明明有心司南,她也給了機會,怎麽還把司南弄成了這副模樣。
“白芷,你去打聽打聽,今天東宮裏,都發生了什麽事。”夏席月吩咐道。
白芷點頭,“是,我這就去。”
夏席月又吩咐道:“做事手腳都輕些,別把人吵醒了。”
長樂宮是東順帝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精力打造的宮殿,無比奢華。
還專門為夏席月打造了一個空中樓閣,小竹林穿過之後,便是夏席月的閨房。
說長樂宮是濃縮的一個皇宮也不為過。
午後無事,夏席月自己也回了房間。
打開二樓的窗戶,便能看到窗外的幽幽竹林,迎麵增添幾分涼爽之意。
毒醫說過,失憶需要多做一些從前做過的事,增加熟悉感。
這些,她也知道。
最近也一直按照這個來,隻是沒有什麽成效。
若是從二樓跳下去,摔暈過去,腦袋能不能恢複記憶?
念頭一閃而過,立馬就被夏席月掐了下去。
雖然二樓不高,但是摔下去也難說。
萬一影響了婚期……
“小月兒!”小妖噔噔噔從外頭跑進來,像陣風似的刮了進來。
夏席月轉身,“在外麵玩夠了?”
“玩夠了玩夠了,”小妖連連擺手,“我玩累了,你在幹什麽?”
從前在護國寺,她每天要照顧儒山大師,還要做飯,還要學各種。
而且後山也沒有人跟她玩兒。
跟著夏席月出來之後,如同遊魚入水,自在極了。
聞言,夏席月聳了聳肩道:“什麽都沒做。”
她現在說是整個皇宮中最閑的一個也不為過。
聞言,小妖嘿嘿一笑道:“既然你閑著沒事,那不如給師兄寫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