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一針讓渣王爺絕後

第745章 拒絕,敬安又作死?

太醫說李氏要靜心修養,冷宮那樣的環境,戰承坤到底是不忍心。

原本他是沒有打算來求景仁帝的,誰知道李氏剛好出了事。

還是他自己去看了才發現的,否則不知道要在那冷冰冰的地板上躺多久。

戰承坤當真是心裏難受的厲害。

他已經對不起夏席月了,不能再讓母妃出了事。

景仁帝腦仁疼痛道:“朕聽起李氏這個名字就煩躁!”

李氏李氏,當年霸占了他朝堂的半壁江山。

如今還在作亂。

戰承坤抬起頭來,臉色沉重,嗓音嘶啞道:“母妃是對不起父皇,那父皇對兒臣呢?難道不曾有半分虧欠?”

他直視著景仁帝,撕開所有臉皮道:“父皇從小就寵愛兒臣,雖然沒有立太子,但朝中誰不以為是遲早的事?”

戰承坤麵上劃過一抹苦笑,“誰知道父皇是在利用兒臣給老九鋪路?”

景仁帝冷冷道:“要怪就怪你是李氏生的兒子!”

“可是父皇,這是兒臣公平嗎?”戰承坤不甘心道。

他失去了大權,失去了夏席月,到頭來,一無所有。

景仁帝道:“朕對你不薄,老二,是你自己不爭氣,若是當初你能好好把握夏席月,今天又是另一種光景。”

這話,切切實實在戰承坤心頭上劃過一刀。

若是當初,他和夏席月沒有和離,今天的一切又會變得不一樣。

戰承坤有些狼狽道:“父皇,那些已經過去了,今天兒臣就是想為母妃求個恩典。”

“你求朕沒用,”景仁帝眉頭皺起,時至今日,提到李氏他仍舊是厭煩。

“父皇,到底要兒臣怎麽做,你才能開恩?”

景仁帝不耐煩道:“如今是小九稱帝,你去問他。”

原本許久不見戰承坤,景仁帝還有許多話要交代。

現在盡數都被消磨得幹淨。

那些憐惜,也都隨著戰承坤的求情而消失殆盡。

戰承坤臉色難看,他當然知道如今是戰泓景稱帝。

隻是他不想去求戰泓景,才會來找景仁帝。

失落魂魄的走出行宮,戰承坤整個人心情低落。

長雲迎上來道:“主子,敬安公主想見你一麵。”

這些年,李氏進了冷宮,戰泓景登基。

敬安公主也從從前的狂傲嬌縱變成了現在的低調隱忍。

宮中幾乎聽不到她的傳聞。

敬安公主如今還住在怡和殿,隻是隔三差五就去城外寺廟清修,一副修身養性的模樣。

聞言,戰承坤點點頭道:“知道了。”

怡和殿。

敬安公主不可置信望著戰承坤,“皇兄,你變了好多。”

當初戰承坤帶兵打仗前和她說的那段話,她一直記著。

那一別之後,兩人再未見過。

如今一晃好幾年過去。

再看到戰承坤,敬安公主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皇兄。

明明人還是那個人,長相絲毫未變,可身上就是有什麽東西不一樣了。

戰承坤同樣道:“你也變了不少。”

敬安公主苦笑道:“皇兄,我隻是想問問你,父皇有沒有答應把母妃放出來?”

對於柔妃,敬安公主又愛又恨。

可血緣叫人割舍不斷。

若是李氏能出來,敬安公主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聞言,戰承坤眉眼黯然道:“父皇讓本王去找戰泓景。”

“戰泓景?”敬安公主瞪圓了眼,“當初是母妃害死了他母妃,他那麽恨母妃,怎麽可能會幫我們?”

這樣的道理,戰承坤怎會不知?

“所以,沒有希望了。”戰承坤深吸一口氣,滿腹無奈道。

敬安公主急了,“難道皇兄你就要眼睜睜的看著母妃老死在冷宮裏?”

“本王沒那個本事,”他去試過,也盡力了。

但他不會去求戰泓景的。

敬安公主咬牙道:“為什麽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他們還不是不肯放過我們!”

這幾年裏,她比誰都老實。

安安靜靜的,當著後宮裏的隱形人。

可現在,李氏都受傷了,還是不肯放她出來。

敬安公主忍不住罵道:“戰泓景他們才是真卑鄙小人!”

“慎言,”戰承坤神色一變道。

當年的事,母妃錯了太多,他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敬安公主訕訕的把之後的話咽了下去,轉而道:“那皇兄之後有什麽打算?”

“本王打算哪兒也不去了,就留在西陵。”

敬安公主麵色譏諷道:“你不是在大安幫著夏席月做攝政王?為什麽又回來了?你是跟著她回來的吧?”

她不是傻子,這些年沒少聽到外麵風言風語。

什麽夏席月身死坤王癡情替守大安,各種傳言如漫天飛雪。

而她當時在西陵宮中過得煎熬,戰泓景登基,她生怕戰泓景會把自己給殺了。

可自己的皇兄卻在幫著別的女人,可笑!

戰承坤聽出她話中的陰陽怪氣,皺眉道:“敬安!”

“怎麽?我哪裏說錯了不成?”敬安公主不想再讓他執迷不悟下去,“她是我們的仇人!”

“敬安!你現在和母妃當初有什麽區別?”戰承坤厲喝道。

這樣的敬安,讓他感到陌生。

“是嗎?那你和我們又有什麽區別?別忘了,你也是母妃生的!”敬安公主大聲道。

殿內一片寂靜,宮人早就被屏退了下去。

兄妹兩個人臉紅脖子粗,戰承坤冷冷道:“本王先回去了,你再好好想想。”

說著,他大步流星出去。

敬安望著他的背影冷笑一聲,“既然你不願意出手,那就我來!”

……

夏席月心血**,自己做了湯,送往禦書房。

白芷和川烏兩個人跟在左右,身後又是浩浩湯湯一堆人。

乍然看見敬安公主跳出來的時候,夏席月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還是兩個人下意識攔在了她麵前,防備道:“你想幹什麽?”

敬安公主看著夏席月,不屑道:“我隻是想和你說幾句話。”

夏席月回過神來,示意身後暫時勿動,直接道:“說。”

“我母妃怎麽說從前也是你的婆母,現在生了病,難道你不該盡一份孝心?”

敬安公主想著,夏席月也是叫過李氏母妃的人。

嫁給他皇兄三年,怎麽說也有一些感情。

要是她肯開口,不怕李氏出不來。

敬安公主抬高了下巴,想要壓製夏席月,說的話也是相當不客氣:“讓戰泓景把我母妃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