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很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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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水靈被帶了下去,然後直接被軟禁了起來,太子妃將她身邊的人也都處置了,沒有留下一個人,連個近身服侍的都沒有。

那幾個婆子將葉水靈推進房間去,將房門上鎖後就離開了,葉水靈一個人孤零零的蜷縮在**,對未來一片迷茫!

而這邊,太子妃的正房中,還是一片的陰霾。

皇甫逸軒還是覺得下身一陣一陣的刺痛傳來,看到一旁的秦大夫,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本殿下的傷勢如何,會不會影響以後的生活?”

秦大夫被皇甫逸軒的森寒的眼神嚇住了,有些不知所措,他將求助的眼神投向太子妃。

太子妃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她的意思是讓秦大夫先瞞住皇甫逸軒以後不能生育這件事情。

秦大夫明了的點點頭,他也覺得這件事情不適宜讓皇長孫殿下知道,如果知道了,隻怕傷勢更難好起來。

秦大夫調整了一下情緒,慢慢道,“啟稟殿下,您雖然傷到了子孫根,但問題並不大,隻要好好調養,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皇甫逸軒心煩意亂,並沒有發現二人的異樣,聽秦大夫這樣說,才算是放了心,不管怎麽樣,雖然現在受了皮肉之苦,隻要以後能好起來就好了。

“本殿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皇甫逸軒擺手道。

秦大夫看了一眼太子妃,太子妃點了點頭,秦大夫這才轉身退下去。

太子妃看著皇甫逸軒,心裏幾乎難受的要死,真的有一股抱著兒子嚎啕大哭的衝動,可是她不敢,也不能,隻能硬生生的忍著!

太子妃強打起精神,為了不使皇甫逸軒起疑心,這才問道,“你是怎麽一回事?幹嘛要去招惹連氏那個賤婦,難道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嗎?”

說道這裏,皇甫逸軒也覺得非常的羞愧啊,他真是被鬼迷了心了,為什麽就是對鳳傾顏這個賤人念念不忘呢!

他不由得說道,“母妃,我覺得鳳傾顏有點邪門,畢竟,我好久沒有近距離接觸鳳傾顏了,但是今天沒我卻強烈的感覺鳳傾顏很邪門,真的很邪門,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子邪性,真的讓人無法抗拒!”

太子妃不由得也有些懷疑了,她總是以為太子好色,才會如此,可她卻也是知道,太子自小到現在閱女無數,真的是什麽樣的女人都見過,都玩過,可是為什麽偏偏要在一個鳳傾顏身上吊死呢,每個月除了她小日子的時候,幾乎夜夜都歇在她的院子裏,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還有逸軒,一個好男兒,可真是對美色夠淡漠的,都能被她勾掉了魂,這個鳳傾顏還的確是有些邪門!

不過哪裏邪門,太子妃也說不上來,隻能仔細回憶著鳳傾顏出現時的場景,沒錯,鳳傾顏這個賤人的確是變了好多,眉眼間的無限風情,無一不透著邪門兒!

這女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難道背後有什麽人再指使她嗎?

太子妃越想越心驚,不敢在想下去了,可是太子妃又不敢告訴皇甫逸軒真相,可是越不告訴他,太子妃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太子妃正陷入無限的糾結中。

皇甫逸軒卻說話了,“母妃,夜深了,我要回外書房去,你讓人將我送回去吧。”皇甫逸軒方才試了試,還是覺得有些痛,所以,他橫豎自己是無法走回去了。

太子妃點了點頭,還是瞞著吧,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治好呢,這也是有可能的,太子妃讓人抬了步輦來,直接扶著皇甫逸軒上了步輦,又抓著皇甫逸軒身邊的人,叮囑再三,讓他們好好伺候著,這才將人送走了。

秦大夫那裏其實還沒有走,隻是在耳房中等候著,太子妃送走了皇甫逸軒又將秦大夫請了進來。

“秦大夫,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現在,皇長孫殿下的傷勢,到底該如何是好?”太子妃也是心急如焚,方寸大亂。

秦大夫思量了一刻,才說道,“娘娘,殿下的傷,老身真的無能為力,也隻能調理一下外傷,至於以後的子嗣問題,這天下之大,世外高人也很多,隻怕還是有機會的!”

秦大夫這話雖然說的很保守,但是太子妃也明白,隻怕他真的是沒有辦法,於是太子妃隻好說道,“那這外傷就交給你了,務必不能留下後患,怎麽也不能讓逸軒起疑心,至於這子嗣的問題,以後再說吧!”

這一次許仕廉沒有讓步,直接說,一切都是父皇的旨意,有本事找父皇說去!

昌平公主這才愣住了,感情這是拿父皇壓製自己呢,於是又大發雷霆,將院子裏的東西都砸了一個稀巴爛!

許天德氣的在自己院子裏幾乎要吐血,可他也無法,昌平公主畢竟是皇家的血脈,他能去管嗎?

昌平公主發完脾氣,直接就遞了牌子進宮了,可東緒帝直接沒見昌平公主,反而讓薑福出宮來傳話,讓昌平公主好好準備,以後善待駙馬爺的妾室!

昌平公主差點氣暈過去!

無論昌平公主多麽不樂意,妾室都按照東緒帝賜的日子進門了。

昌平公主一天都坐立不安,到了晚上,就要帶齊人馬到新姨娘那裏大鬧一場,隻是沒想到卻被人擋在了外頭,許仕廉早就看清了昌平公主的嘴臉,所以讓自己身邊的護衛,直接攔下了人!

這下可把昌平公主給惹瘋了,而且是瘋的徹底!

昌平公主身邊也有會武功的丫鬟,而且外院還有不少小廝,都是昌平公主的心腹

一聲令下,兩方就開始了瘋狂的廝打!

許仕廉大概也沒想到昌平公主會這麽不顧臉麵吧,然後一通叮當亂打,最終還是昌平公主的人占了上風,主要是作為公主的昌平親自下場了,哪怕這些護衛對許仕廉忠心耿耿,也不敢傷著公主啊!

所以昌平公主就打了進去。

外頭打成這樣了,這個洞房自然進行不下去了。

許仕廉臉色鐵青的坐著,**的新娘子,嚇得渾身哆嗦,直接顫抖的不成樣子。

昌平公主披頭散發的就衝了進來,抓著新娘子,左右開弓,先了打了一陣嘴巴子。

許仕廉冷冷的看著這一幕,昌平公主衣服也破了,妝容也花了,頭發更是淩亂不堪,他心中絞痛難當,當初,自己怎麽就被她迷惑了呢。

新娘子下的連連磕頭求饒道,“公主饒命啊,求公主將婢妾送回去吧,婢妾可不敢和公主爭駙馬爺!”

昌平公主哈哈大笑,五官猙獰的看著許仕廉,“許仕廉,隻要我皇甫柳真活著一天,你都不用想找別的女人!”

許仕廉看著這一幕,生生的嘔出一大口鮮血,然後華麗麗的昏了過去!

這場納妾風波,就這樣略過去了,那個東緒帝選中的小妾,死活不肯留下,寧願絞了頭發做姑子,也不願意伺候駙馬。

可見真的是被昌平公主嚇到了。

然後,禦史們對昌平公主開始了慘絕人寰的彈劾,每日的奏折都堆成了山,東緒帝也覺得抬不起頭來,直接下令不許昌平公主進宮!

再後來,許仕廉就病倒了,這一病,昌平公主直接讓許仕廉搬出了她的正房,生怕過了病氣給自己。

許天德夫婦氣的幹瞪眼,隻好親自照顧兒子。

昌平公主對於**的需求量很大,許仕廉病了,自然滿足不了她,於是她就開始豢養男寵,整日裏在院子裏尋歡作樂,搞的許家烏煙瘴氣的。

許仕廉知道後,又吐了一次血,他恨不得直接去弄死這個毒婦。

後來東緒帝知道了,實在是覺得對不起許家,就將許天德升了封疆大使,然後調出了天奧城,這也是為了眼不見為淨吧。

昌平公主自然也跟著走了,隻是到了封地,益州,昌平公主也沒有收斂,更加的變本加厲,昌平公主畢竟是東緒帝疼愛了多年的女兒,他也不能真的不管她的死活啊!

於是在益州給昌平公主建了公主府,昌平公主就搬了進去,雖然名義上是許家的兒媳婦,但早就和許家形同陌路,各人過各人的日子。

直到半年前,許仕廉過世了,許仕廉子那次生病後,身體一直都不好,才三十多歲就油盡燈枯而亡,而在益州呆的無趣的昌平公主,一個月前就回了天奧城。

東緒帝也很多年沒見過女兒,所以就準了,沒想到,這才回來不久,就惹出了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