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歌神

第155章 藝術酒吧

第155章 藝術酒吧(求月票!)

作為洛山商街上一家很有特色的藝術酒吧,六月青年人酒吧很受華藝學生的喜愛,因為這家酒吧的老板葉思翰,就是他們華藝第二屆戲曲藝術班的一個學昆曲的大學長。

華藝的學生來這裏消費,葉思翰從來都是給打六折。

在這個位麵,沒有學生禁酒令或18歲以下青少年不許喝酒的硬性規定。

雖然一般的學校都有規定本校學生不許隨便飲酒,但出了校門,就誰都管不了了。

不過一般學生也沒那麽多錢總去酒吧瀟灑,於是六折,就成了華藝學生來這間酒吧的最大動力。

當然,這家酒吧本身的風格與氣質,也很吸引這些學藝術的學生。

不像一般的酒吧那麽烏煙瘴氣,醉氣熏天,六月青年人是一家很和諧的音樂藝術吧。

其裝修風格以夏日田園為主,主色調一片墨綠,牆壁上圍著真實的木圍欄,上麵掛著幾十幅酒吧老板親手畫的田園油畫,門口還立著一頭“1:1”比例的奶牛塑像,以至於不少人第一次來,都會誤以為自己進了一個世外田園呢!

這酒吧老板葉思翰,人長得白白淨淨的,渾身上下都是藝術細胞,男扮女相,昆曲旦角唱的非常棒。他嗓子可以吊很細,發聲幾近女人,頗有上一位麵《霸王別姬》裏“哥哥”程蝶衣的風采!

不過不像程蝶衣有男好,葉思翰是個徹徹底底的直男純爺們。並且年輕時酷愛搖滾樂。

可惜和很多喜歡玩搖滾樂的老中青年一樣,他卷進了70年代中期那場席卷全國的搖滾大風暴,徹底被挫傷了追求自由的心。

葉思翰和杜山的經曆有些類似,人生卻完全不同。

杜山在那次搖滾大風潮中受挫後,依舊堅持著自己的理念,努力做著一些被打入非主流行列的信仰搖滾樂,就算倒貼錢,也在努力的幫那些有追求的搖滾樂隊打市場,以求傳播出他們的精神,活的完全就是個鬥士相!

葉思翰在受挫後。則拿著家裏給的錢。在洛山山巔開了這家他心中的世外田園,一邊畫油畫,一邊玩點他自己喜歡的音樂,遠離了凡俗世界。盡享仙山美景。活的也算有滋有味。卻完全沒了年輕時的那股火氣與鬥誌。

就像他招聘酒吧的駐唱歌手,就絕對不招搖滾樂手,而是招一些民族樂手。唱的歌在杜星河耳朵裏有點像上個位麵麗江古城的歌,蠻有味道的,卻非常小眾化。

這晚唱high了,肚子也餓了,杜星河帶著華藝的一群同學來到六月青年人後,交代大家,想吃什麽,想喝什麽,都自己去點,隨便點!今晚慶功,全由他買單!

杜星河如此豪情,自然將大家的情緒都給調動起來了。

這些學生平時來酒吧都不敢豪飲,畢竟,酒吧的酒價要比外麵小超市的酒價貴了五六倍不止。他們來酒吧多是裝裝樣子,感受感受氣氛。

現在杜星河放話了,讓他們隨便點,他們肯定不客氣啊!誰都知道杜星河現在是紅的發燙的雲世界小老板!肯定有大把的銀子可以揮霍!於是沾著杜星河的光,這些學生全都放開了,拚命的點酒,要為杜星河慶祝。

看著以廖楠為首的十個男生,一口氣點了超過兩千塊錢的啤酒和紅酒,那六個女生也每人都點了價值不菲的雞尾酒,徐諾有點擔心了。

偷偷湊到杜星河旁邊,小聲問杜星河:“你帶夠錢了嗎?看這意思,這頓飯得吃好幾千塊錢!”

感受著徐諾的關心,杜星河心中一暖。眼睛看著那群在吧台點酒的同學,下麵偷偷的牽上了徐諾的小柔手,淡然道:“放心吧,我帶著卡呢。這些都是小錢,大家開心就好。”

徐諾被杜星河偷牽手,心裏甜甜的。不過她還是覺得杜星河今晚有點怪。雖然雲世界近來賺了不少錢,但以杜星河低調內斂的性格,沒必要在這些同學麵前擺這麽大譜啊!

她實在搞不懂今天的杜星河是怎麽了。

杜星河其實沒怎麽,就是高興!

並且知道華光之狼喜歡在同學麵前充麵子,那他今晚就給這個異世的兄弟一個大麵子!好好的招待招待這些同學,也算完成華光之狼在這個世界的一個心願吧。

享受著表演區一個手鼓女樂手的純鼓樂演奏,這群華藝的學生這晚圍坐在一條長條形的餐桌周圍,敞開了吃喝。

還沒喝幾杯呢,在音樂(2)班外號“開心果”的曹衛軍,那胖臉就紅的像個紅彤彤的大蘋果了。

隔著好幾個同學朝,曹衛軍朝杜星河叫喚:“阿杜,你以後成了大明星,可別忘了照顧我們這些兄弟啊!”

曹衛軍旁邊的小美女沈一丹,立刻笑著附和:“是啊,阿杜,雲世界火了,你得把我們都簽下來啊!我們以後出唱片都靠你了!”說著話,沈一丹還不忘向杜星河拋個媚眼。

“沒問題啊!雲世界可是造夢工廠!明年會大火的!到時候大家一起去雲世界出唱片,打造華藝的最強音樂班!哈哈!”

回答的人不是杜星河,是杜星河旁邊的廖楠。這阿福頭也喝high了,舌頭都有點大了。杜星河的一鳴驚人,讓他這個做兄弟的感到了發自心底的驕傲和高興!

雖然這晚沒唱到《生如夏花》,但別的女同學看他的眼神明顯不像以前那麽鄙夷了。顯然,靠上了杜星河這棵大樹,讓他受益匪淺!

於是現在一有機會,這阿福頭就像杜星河的代言人一樣,搶著替杜星河講話,好讓別人認識到,他和杜星河的關係有多鐵!

杜星河被廖楠搞的無奈一笑,心情實在是好,他也懶得和廖楠計較了,其實有廖楠幫他應付這些同學,倒也不錯,省的他廢話了。他可以盡情的享受美酒和音樂。

然而隻聽那女鼓手打手鼓,實在是太枯燥了,那女鼓手來回來去的打一段節奏,隻在首尾有細微的變化,好像在營造著某種迷幻而迷人的鼓色,乍一聽很好聽,但一直聽,就沒意思了。

杜星河開始以為那女鼓手要邊打鼓邊唱歌呢,後來發現那女生隻打不唱,而且看樣子她自己還挺享受的,杜星河便立刻沒了興趣。估計張孝哲上去打,都比她打的更有味道。真不明白,這酒吧為什麽請人做這種無聊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