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歌神

第530章 王曉玥夫婦

第530章 王曉玥夫婦

林建國嘴上不和杜星河爭了,但仗著自己精力過人,他心裏還是有想給電影拉廣告的想法,或許是窮經營的日子過的太久了,現在幹什麽事,他都想撈點偏門,給雲世界掙更多的錢回來。

其實不光在拍電影上有這個毛病,幹別的林建國也都以賺錢為終極目的,錙銖必較。比如徐諾剛出名時,他就給徐諾拉來了許多的廣告合約,還有杜星河出新書《尋秦記》,書的封底廣告他也搶在星月傳媒之前一步就幫雲世界出版社給談好了。像是雲世界搬家,原來青雲大廈的續租優先條件他都利用了,先續了租,之後又轉租幫雲世界賺了一小筆,從這些事情上都可以看出來,這大叔是那種隻要看到賺錢機會,就絕對不會放過,放過會睡不好覺的性格。

現在杜星河雖然苦口婆心一通狂勸,林建國心裏卻有自己的主意,執著至極。

杜星河見林建國抽著煙跟他哼哼哈哈開始扯別的,知道林建國還沒扭轉想法,這讓他挺無奈的,有時候林建國的脾氣強的就像牛一樣,搞的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像是在電影中植入廣告這種事,其實是很專業的事情,絕不像林建國說的那樣,想怎麽插就怎麽插,那樣真的有可能給電影毀掉。

在原版的《山村老屍》中,便沒有很明顯的植入式廣告,如果給裏麵硬插進去很多廣告,肯定要在原作基礎上增減鏡頭,甚至有可能改變整部電影的節奏,或讓觀眾產生很離譜的突兀感覺,這在恐怖電影中絕對是大忌,特別是這種有著濃重心理恐怖氛圍的電影。

於是杜星河又和林建國強調了一句:“林叔。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咱們這次和羔羊合作,隻管投資,其他和電影相關方麵的事。完全不要插手。500萬就算打了水漂。那也認了,就當交學費了。”

林建國笑道:“500萬交學費。你還真是奢侈。”

“您別管我奢侈不奢侈了,總之這500萬就當咱們沒賺過,您千萬別插手電影拍攝。別的道理我不懂,但外行要去幹涉內行。肯定沒好結局的,我相信您也很明白這點。就像我做唱片,您從來不插手一樣,這次羔羊影業拍電影,您也隻管投資別幹預別的。”

“我不幹預別的啊,我想幹預也不會啊!”林建國講理道:“他們願意怎麽拍就怎麽拍,但我憑著關係給他們提供一些植入廣告的意見。他們應該不會拒絕吧?他們自己拉不到那麽多廣告,我幫他們拉,這樣他們應該高興才對吧。”

杜星河服氣了,道:“得得得。您要精力旺盛就去拉,但往電影裏植入廣告是個要拿捏分寸的事,並不是往裏塞的廣告越多越好,人家要覺得這些廣告會影響電影的放映效果,全都給否了,您可別生氣。”

林建國撓撓頭,較勁道:“不可能全否了吧?用一兩個不行?我還真就不信了!”

杜星河徹底搖頭了,不和林建國做無意義的爭辯了,林建國愛怎樣就怎樣了,回頭讓製片方和林建國去扯皮吧,他算是說不通了。

杜星河對於植入性廣告還是有些心得的,因為在上個位麵他在折服起幫朋友做過電影配樂,當時要的一段配樂就是和植入廣告相關的,為了把那段音樂做傳神,達到最佳的廣告效果,他還特意學習了一些植入性廣告的相關知識,對此算是有了解的。

其實上個位麵進入21世紀以後,在國產電影中就經常可以看到植入性廣告的影子了。

就像那部很經典的《天下無賊》裏,劉-德華開著寶馬將與一輛車身標著“長城潤滑油”字眼的大卡車相撞,片中“長城潤滑油”多次非常明顯地出現在觀眾的視線中,就是最初級的也是最紮眼的植入性廣告範例。

所謂的植入性廣告,又稱植入性營銷,是指把產品及其服務具有代表性的品牌符號(如logo或者品牌名字)融入電影、連續劇、音樂及其他舞台產品中,給觀眾留下相當的印象,以達到營銷和廣告的目的。植入式廣告,在喚起消費者注意的同時,還擴大品牌聯想的強度、偏好性和獨特性,取得消費者的認同與好感。

對大多數觀眾而言,“植入式廣告”可能還是一個新名詞,比如在上個位麵中,這些鏡頭各位就不會並不陌生:

——馮-小剛執導的《一聲歎息》中,影視公司老板劉大為(付-彪飾演)吩咐李小丹(劉-蓓飾演):“別住著總統套房就大手大腳花錢,要吃飯到外頭去吃,千萬別從飯店叫,一碗麵條能收你二百塊……電話線也給我掐了,打電話用吉通卡。”

——還有一年央視的春節聯歡晚會上,小品《講故事》臨近結束時,嚴-順開扮演的爺爺說:“我要搖一搖……”爸爸疑惑地問了一句:“搖一搖?”孫子搖頭晃腦地念道:“農夫果園,喝前搖一搖。”

如此這種將商品或品牌直接植入影視劇或娛樂節目的內容中,給觀眾留下品牌印象的隱性廣告,就是所謂的植入式廣告。與其它隱性廣告一樣,植入式廣告不具有可識別性,是一種使消費者難以辨明其為廣告的營銷傳播形式。因其強勁的傳播滲透力,這種廣告形式已經在很多領域發展起來,引起營銷界的關注與廣告主的青睞。

植入式廣告的表現空間是十分廣闊的,在影視劇和娛樂節目中可以找到諸多適合的植入物和植入方式,常見的廣告植入物有:商品、標識、招牌、包裝、品牌名稱以及企業吉祥物等等。

就杜星河的了解,影視劇中,最常見植入方式有以下一些:

1,台詞表述:即產品或品牌名稱出現在影片台詞中。代表性例子就是上個位麵的《一聲歎息》,徐-帆扮演的妻子在電話裏多次提到“歐陸經典”,特別在影片結束前,徐-帆在電話裏再次說到,“過安慧橋,過了安慧橋左轉,就是‘歐陸經典’,牌子很大,一眼就看見了!”

2,特寫鏡頭:這是植入式廣告最常見的出現方式,具體方式就是“道具應用”,比如《手機》中平均幾分鍾就出現一次摩托羅拉手機。在葛-優主演的《沒完沒了》中,中國銀行的廣告則堂而皇之地印在“依維克”車身上,在整個影片中反複出現。

3,扮演角色:商品或品牌在影視劇中不再是道具,而是一個角色,這屬於深度嵌入型的廣告形式。品牌或商品在影片中出現頻率極高,更可以為品牌導入新的聯想。《海爾好兄弟》則是用海爾的吉祥物做主演,在低齡觀眾心目中根植下對海爾品牌的廣泛認同。

4。場景提供:在上個位麵,一部《劉老根》捧紅了鴨綠江邊河口的“龍泉山莊”,僅在2002年“五一”黃金周期間便為其吸引了近萬名旅客。而《魔戒3》的上映則在全球影迷心中掀起一股新西蘭旅遊熱,他們希望親臨《魔戒》拍片現場一探“中土”的真實麵貌,現在到新西蘭旅遊成了全球觀光客最熱門的選擇之一。植入式廣告成了旅遊目的地推廣的新方式。

在綜藝類節目中,廣告植入的形式更為豐富,也更為直接,主要有:

獎品提供:?...

綜藝節目中嘉賓與現場觀眾、場外觀眾常常有獲獎的機會,主持人反複介紹所提供獎品和獎品的讚助商,這種情形下很少有人對廣告提出異議,因為獎品正是節目的一個重要元素,更是場內外觀眾的關注焦點。

節目道具:這是把商品深度嵌入到綜藝類節目中,提高與受眾的接觸率的上佳方式。典型的例子是央視《幸運52》,選手的成績幹脆用商標來代替,其中《幸運挑戰》環節中商品競猜,以及在節目最後邀請觀眾參與的幸運商標競猜都將植入式廣告的功能發揮到極致。

植入式廣告之所以流行到泛濫。其本身是有很大的傳播優勢的。但同時也存在缺陷。

讚助商之所以追捧植入式廣告,源於植入式廣告具有獨特的傳播優勢。這些優勢歸結為一點,就是能夠形成強大的品牌滲透力。

首先,植入式廣告的受眾數量龐大。記得杜星河在上個位麵看報道寫過,隻有上映2萬場,上座率在70%以上的影片才能吸引到電影廣告(包括貼片廣告和植入式廣告),這也說明植入式廣告的受眾數量極為可觀。

以上個位麵《手機》這樣的叫座影片為例,其受眾包括影院觀眾、vcd觀眾(不能忽略掉數量龐大的盜版市場)、電影頻道觀眾,再加上相關新聞報道的受眾,品牌與受眾的接觸率是極為可觀的,其千人成本可以控製在一個合理的水平,甚至會低於某些大眾傳媒。

除了接觸數量之外,植入式廣告更大的優勢在於其“接觸質量”,也就是說品牌可以爭取到現有媒介狀況下的稀缺資源--高度專注狀況下的受眾注意。

隱性的廣告由於其出現的不規律性以及與情節的高度相關性,很少會遭到受眾的抵觸與拒絕。正如業內人士指出的那樣,“電視頻道掌握在觀眾手中,而當他坐進黑漆漆的電影院時,就不能不接受你的廣告”,這反映出植入式廣告本質上是一種強製性廣告。

而從消費行為的角度考察,植入式廣告對受眾消費行為產生一種光暈式影響,特別在電視電影這樣聲像俱全的媒介中,強烈的現場感,對消費者形成一種行為示範;如成龍片中的三菱汽車與“勇氣與冒險”聯係在一起,在深化品牌影響力的基礎上,獲得豐富的品牌聯想,最終贏得廣泛的認同與品牌價值的提升。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力正是讚助商夢寐以求的。

當然,植入式廣告也存在著不容忽視的弱點:

首先,其品牌的適用性範圍較小,多數情況下隻適用於知名品牌,這是因為受眾需要在相當短暫的時間內準確識別出商品包裝、品牌或產品外型。因此,品牌有較高的知名度和認知度是投入植入式廣告第一道門檻。相對而言,綜藝類節目更有可能利用植入式廣告提高某些導入期產品或新進入品牌的知名度。

第二。植入式廣告不適於深度說服,特別不適合做直接的理性訴求或功能訴求。港產片《難得有情人》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劇中舒-淇借用吳-大維的阿爾卡特手機與前男友聯係,不巧手機缺電,吳-大維便借此介紹了該手機的優越性能,說道:“因為最近我們公司正在設計這種手機的廣告,所以我比較了解它的功能,可以用普通電池替代鋰電池,換上幹電池--行了。”吳大維一邊熟練地講解著,一邊熟練地拆裝著手機電池,這種強行植入被評論為“儼然和電視直銷現場一樣”,這明顯是對劇情的一種破壞,讓觀眾感到生硬和不自然。

同時,一些前衛產品的功能性訴求甚至可能被受眾當作影片的虛構。因此,品牌訴求一般停留在簡單告知與提高特性認知度方麵。很難將潛在消費者的“興趣”轉化為“欲望”。

必須要注意的是,在影視劇或節目中,可供植入廣告的容量有限,過度使用會引起受眾反感。在現實情況下,受眾傾向於把所有說服性訊息都理解為“廣告”,他們對於“廣告”高度**,一旦感覺到這是“廣告”,就會條件反射性地把心靈之門關閉,最終影響到對影視劇或節目的態度。這樣的反麵例子上個位麵其實有很多。這個位麵也有很多,大眾對這種電影現在已經產生很強烈的反感了。

所以在拍攝電影時,運用植入式廣告進行品牌傳播必須慎重。需要充分考慮目標人群。從廣告主的角度出發。其目標消費者與影視劇或節目的目標受眾分析到底有沒有交集,這一點是采用植入式廣告時優先考慮的問題。在一部以家庭婦女為目標受眾的電視劇中植入it類產品顯然是不合適的,目標受眾群的分離將造成廣告的無效或低效投放。

植入式廣告的難點還在於:需要同時滿足劇情和營銷傳播的要求。過分遷就劇情傳播,可能會影響廣告的傳播質量,導致信息偏離營銷傳播的協調性,與整合營銷傳播的要求相悖。反之,強調營銷信息又可能影響劇情。植入式廣告就是在“被情節幹擾”與“幹擾情節”的夾縫中誕生。在這種情況下信息整合是成功的關鍵所在,讚助商應與編劇、導演充分溝通,廣告植入的痕跡越少,與劇情結合的越自然,傳播的效果也就越好。

杜星河不知道該怎麽和林建國解釋這些東西,在影視劇或節目內容中限製植入廣告的數量是極其嚴格的。以防止過度商品化的傾向,避免各種廣告相互幹擾,避免引起觀眾的逆反心理。特別是在恐怖片中,要是弄一堆植入性廣告,先不說這些廣告的營銷效果好不好,單是觀眾的觀影感受這方麵。就肯定要被破壞掉。

如果影片最後惡評如潮,牽連到植入的廣告本身,這也會給廠商帶來負麵影響,最後很難再有下次合作,這都是得不償失的事。表麵上看,植入廣告給片子帶來了幾十萬的廣告收入,但其背後損失的有可能是幾倍於幾十萬的收入。

林建國做事情。包括看事情,很多時候都局限於現在,而不去著眼未來。這點杜星河近來感受的越來越明顯。

掌舵一艘小船時,林建國這樣的行事風格。可以讓小船在驚濤駭浪中勉力求生,但現在要掌舵一艘航母,在表麵平靜背後凶險的環境中,林建國這種性格已經沒法再掌控好這首航母了。

杜星河對此也很無奈,如果林建國是那種擁有極高管理天賦的經營者就好了,就算不是極高管理天賦,至少眼光像程佳仁那樣也行啊,也能將雲世界管理的更好,可林建國,讓他管理未來會越變越大的公司,他真的會力不從心。

杜星河早就有種想法——未來要請更專業更高精尖的人才來經營管理雲世界,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或者說,除了林建國外,他還沒有可以完全相信的人,而且在現在這種需要穩定的轉型期立刻就換掉林建國,對林建國的感情也是一種傷害。

等到未來合適的管理者出現了,林建國也到不得不退位讓賢的時候,再進行這種交接吧。

……

這天下午兩點,高陽、王曉玥夫婦準時來到雲世界,在雲世界新的會議大廳同杜星河、林建國進行了關於合拍《山村老屍》的第一次正式合作商談。

王曉玥杜星河之前見過幾麵,不過上次見還是在去年的事了,那時徐?...

諾拍《小小鳥》的mv,杜星河去片場湊過熱鬧,和王曉玥有幾麵之緣。

當時王曉玥給杜星河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在杜星河的記憶中,王曉玥身上有種很強烈的雄性特征——這裏所謂的雄性特征,倒不是說王曉玥長得像男的,要單論長相,王曉玥其實是個和不輸於陳華的很典型的華南美女。

王曉玥留著一頭比陳華更短更幹練的短發,身材高挑,豐滿,嚴格點說,她已經跨入微胖界了,她裸高超過一米七,體重超過130斤,身上很有肉感。她臉蛋也很圓潤,眼睛又大又亮又黑,笑起來時就像上個位麵的關之琳似的,給人一種很和藹富貴的感覺。

不過這女人卻很少笑。在片場,她從來都繃著一張臉,看誰都好像欠她幾百萬似的。

不說話,光憑神色,她就會給底下工作人員一種無形的壓力。

她說話時給人的壓力就更大了。

她在片場指揮別人時基本上三句不離“媽的”,句句是髒口,聲音雖然是女人的,但口氣比大老爺們兒還要粗,“草泥馬”,“幹你-娘”這類話從她嘴裏蹦出來就像家常便飯。

據說她團隊中的工作人員不論男女都被她罵哭過,還有好多受不了的最終離開了這個團隊,現在還敢在王曉玥手下幹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被王曉玥罵出二皮臉來了,心理素質超強,屬於那種不被罵兩句就不舒服的類型,他們都已經適應王曉玥的悍爺們性格了。

王曉玥不光說話爺們兒,一些行為舉止也很man,比如經常摟人肩膀,不管男的女的,情緒隻要到了,就會很隨性的摟人家。

她穿衣服從來不穿裙子等有強烈女性化特征的服侍,可能是導演這個職業的緣故,她穿衣服都很男性化。不管什麽時候從背影看,第一眼都會覺得她是個男人。

王曉玥喝酒也很衝,劇組中基本上沒有人能喝過她,拍徐諾mv時天正冷,所以幾乎每次拍攝,王曉玥都會發高粱酒給大家,讓大家邊喝邊拍,特別是徐諾,有不少場景都需要穿很少衣服拍,全是靠王曉玥的高粱酒撐著才拍下來的。

就杜星河和王曉玥的幾次接觸,杜星河可以直觀的感受到王曉玥是個直來直去很直率的人,不會去弄那些花花腸子,或背後搞小動作。

接雲世界的單子談價格,王曉玥從來都是有什麽說什麽,她活兒好,要價高,都是明著來,講一個價格,大家覺得合適就合作,不合適就算。杜星河還蠻喜歡這樣不費心的合作的。

這次計劃合拍電影也是,商談中,王曉玥的態度依舊很直率,她的態度很明確,杜星河畫出的這個故事具有很強的可拍性,給她減少了很多工作,她迫切的想把這個故事給拍出來。至於怎麽合作,她的態度是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