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歌神

第645章 《怕黑》

第645章 怕黑 (新 重生之影帝 發布了,求支持!)

林建國笑著對李奧道:“誰也沒說你的壞話,是你的好話呢!”

李奧板著臉道:“有人會在背地裏說我的好話嗎?開玩笑!你這麽說,越說明你們心虛,你們一定在說我的壞話,不過無所謂啦。阿杜,我看好你,我要收你為徒!”

林建國替杜星河擋駕道:“你別犯神經了,我們阿杜不會跟你學抓鬼的,不過剛剛他和我說,想幫你拍抓鬼的電影。李奧,你不是很想將自己的抓鬼心得發表給大家嗎,你發的那些小報社論,根本就沒人看的。要是拍成電影,你的影響力就大了!你傳授的功德也就要多的多!怎麽你感不感興趣?”

李奧還在糾結林建國的前一句話,道:“我發表的社論雖然是路邊攤小報,但也是有影響力的,阿杜不就是我的忠實讀者麽,否則他怎麽會這麽了解我。阿杜,我要收你為徒!”

杜星河見李奧一根筋的要收他,無奈道:“李叔,這事咱們先擱著吧,拍電影的事也先擱下,咱們現在先辦正事好不好。你剛剛不是說一定要幫我的朋友麽,我知道你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肯定會幫我朋友的對吧,她現在還處在水深火熱中呢。”杜星河要把話題扯開,以免李奧一直犯神經要收他。

“嗯,我李奧頂天立地,說話從來都是一口唾沫一顆釘,我說了要幫你朋友就一定要幫。不過……”李奧又要把話題轉到杜星河身上。

林建國了解李奧執拗的品性,忙道:“不過什麽呀!李奧。你他娘的就別老想著收阿杜了。你就算真想收,也得先露兩手,讓阿杜心服口服再說收人家吧。你光憑一張嘴說收阿杜,人家肯定不吊你啊。”

“也對。”李奧深沉的點了點頭,摸著下巴想了一下,問林建國和杜星河:“這有沒有報紙啊?我要折個飛機帽,帶著從窗戶飛出去。那樣你們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我暈!”林建國差點被氣的栽一跟頭,道:“你不要再發散你的想象力了好不好!來點正經的,去幫阿杜的朋友解決問題,能把阿杜朋友的問題解決了。阿杜才服你!”

林建國說著朝杜星河擠了擠眼。杜星河會意道:“是啊,李叔,你要能幫到我朋友,我才會考慮拜你為師。我說的是考慮啊。不是一定會拜的。但你要沒幫到我朋友。我肯定不會拜你。”杜星河給李奧架起來了。

“哈哈哈哈!”李奧突然張開齙牙大嘴。放聲大笑。道:“隻要是和鬼打交道的事,就沒有我李奧辦不了的!阿杜,你這個徒弟我收定了!”

林建國無奈道:“李奧。你他娘的別老說大話,趕緊辦正事吧。阿杜,你把你朋友的地址告訴我們,我和你李叔現在就過去現場,看看能不能幫到她。”

杜星河忙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林建國皺眉道:“你就別去了吧,有危險的。”

杜星河抱著極大的好奇,道:“沒事沒事,我想現場看看李叔抓鬼,多積累點素材,好幫他創作電影。我這部電影要盡量寫實些,這樣才有意思。”一般寫實的電影都很無趣,但李奧這家夥實在太奇葩,對他的寫實素描,絕對是件有趣的事。特別是這家夥如果真像《回魂夜》裏星爺那麽搞笑的話,那杜星河直接就能把《回魂夜》給搬過來了,讓李奧瘋著去演,絕對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林建國看杜星河這麽堅持,而且是為了創作而堅持,猶豫了猶豫,最終還是答應了,讓杜星河跟他們一起去。有他在,就算真出了什麽危險,他覺得自己還是能保護好杜星河的。

於是三人不再浪費時間,按照段曉萱給杜星河留下的薑佑麗家的地址,開車直奔了西柳南橫街。

三人出門時,天色已經漸漸晚了,太陽馬上就要落山,夜幕即將降臨,杜星河知道薑佑麗的大氅該失效了,薑佑麗應該又陷入恐懼狀態了,她肯定在家躲著呢,便給薑佑麗家裏撥過去了電話。

……

薑佑麗因為下午睡飽了,這時一個人躲在客廳中搭的野營帳篷裏,一邊喝著悶酒,一邊在聽電台的收音節目解悶。

不像正常人晚上睡覺都睡**,自從有了招“好朋友”的體質後,薑佑麗就不敢在**睡覺了。或者說的更準確點,她是不敢在開放的空間裏睡覺了。晚上在家時,她甚至都不敢隨便走動,生怕冷不丁的就碰上一個血肉模糊的“好朋友”。

她在家一般都會待在客廳中央搭建的野營帳篷裏,在狹小的帳篷中,將敞篷的拉鎖鎖好,感受著封閉的空間,她才略微能心安一點。她晚上睡覺也從來都是在帳篷裏睡,而且要開著帳篷裏的小燈。平時消遣聽收音機,也是在敞篷裏。

這時,她便聽了一會兒社會新聞來打法時間,後來覺得無聊,她將調頻轉到了福灣音樂台,準備聽點音樂。

這時正是福灣音樂調頻的一個訪談節目,女主持人的聲音很甜美,讓人聽著很舒服,而她正在訪談的人,是最近正當紅的歌壇新人——擁有鑽石一般磁性嗓音的雲世界大帥哥——伊彥。

之前一個月,伊彥在電台主打新專輯主題曲《花心》時,薑佑麗就記得這個擁有一條磁性嗓音的帥哥歌手了。她還蠻喜歡聽《花心》的,雖然她並不知道花心唱的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但她覺得旋律朗朗上口,很耐聽,而且那時電台基本上天天都放《花心》,她每天都能聽到,聽著聽著她自己都能跟著哼上幾句了。她還錄過花心的一個電台播放的比較完整的版本,收集進了她那盒比較愛聽的可以反複聽的磁帶裏。

一周前。從電台的娛樂新聞中知道伊彥要正式發行新專輯《花心》了,薑佑麗還蠻注意的,因為她覺得這個男生發的專輯肯定很好聽,等著伊彥的新專輯發布後,電台裏會打更多的伊彥的新歌,那樣她就能更多的飽飽耳福了,也能更多的錄幾首伊彥的新歌了。

這時電台中采訪伊彥,伊彥便正在介紹他新專輯第二波主打歌《孤枕難眠》。

女主持人惠凡問伊彥:“我看這首歌的詞曲編曲作者,和《花心》一樣,也是雲世界的小杜總杜星河?”

“是的。這整張專輯都是我們公司小杜總操刀為我量身製作的。”伊彥按照企宣和他講的。在采訪中盡量不要多說杜星河,以免模糊焦點,便轉而介紹起《孤枕難眠》的特點:“這首《孤枕難眠》是新專輯中我個人非常喜歡的一首都市情歌。這首歌,從某種意義上說。唱出了我的心聲。”經過這麽久的采訪實戰積累經驗。伊彥已經很會拋話頭。來給主持人也是廣大聽眾以想象的空間。

主持人惠凡一聽伊彥這話,立刻笑著問:“這麽說,你現在是‘孤枕難眠’的狀態?”

“哈哈。我現在是孤枕,但不難眠,因為每天都會很累,一沾枕頭我就能入眠。但這首歌卻是我的心聲,我很想孤枕難眠。想和一個我愛的人傾訴這種感覺。”伊彥輕鬆的打著太極,來躲避主持人給他下的套。

薑佑麗喝著小酒,聽著伊彥的訪談很是不忿,伊彥竟然是他很想孤枕難眠,薑佑麗心說要讓他真孤枕難眠了,他就知道這是多麽痛苦的滋味了!

已經過了太久孤枕難眠的日子,對於薑佑麗來說,踏踏實實的,好好的睡一覺,已經是人生中最大的奢求了。像伊彥後麵講的,什麽這首歌是因為苦戀才孤枕難眠之類的,在薑佑麗聽來簡直都不值一提,在真正的生存麵前,狗屁苦戀蜜戀啊,隻要能讓她睡好覺,她死都認了。

如果放在平時,聽到這樣的訪談,薑佑麗就換台去找音樂聽了。但因為伊彥是雲世界的歌手,而且這首歌《孤枕難眠》是杜星河創作的,薑佑麗便忍耐著,想往後聽聽,看看杜星河這首歌到底寫的怎麽樣,是否和《花心》一樣令人陶醉。

傍晚時才接觸過杜星河,薑佑麗對這位小杜總的第一印象,就是神秘,讓人看不透。這種神秘不光因為杜星河身上奇特的若即若離的虛光,更因為杜星河給她的那種善良的感覺。

因為自身的特別,薑佑麗這幾年熬下來,可謂看遍了人間的醜惡,就連她自己的家人都可以毫不猶豫的拋棄她,她比狗還不如。這讓她實在對人性不抱什麽希望了。要知道,她們老家林吉,有吃狗肉的傳統,但即使這樣,家裏養的狗要得病什麽的,她家人還會去幫狗看病呢。可到她這,也是得“病”了,她家人卻不給她看了,直接給她拋棄了,就算她們家鄉有非常嚴重的重男輕女現象,但也不能這麽對待她吧!她離開家門時,真的覺得自己不如一條狗。

也是從那時開始,薑佑麗的心就徹底灰了,對這個世界失望了。後來再被她師父二次拋棄,她對這個世界的感觀,簡直都絕望了。

雖然來到福灣後,這幾年熬下來,她偶爾的也會遇上像段曉萱金夢怡這樣的好心人,但她清楚,就算是這樣的好心人,對待她的態度和正常人也是明顯不一樣的。她們都在和她保持著距離,這種感覺,說真的,讓她很受傷。

這種受傷比艾滋病患者,被人隔離不敢接觸還要劇烈。畢竟,那些具有高危傳染性的絕症患者,還會有社會關愛,有福利組織救助,而她呢,就完完全全是一個被社會拋棄了的“怪物”。

如今,一點點的憐憫她都不敢奢求,更別提杜星河那種和她完全不認識,第一次見就口口聲聲說要她解脫出這種困境的人了。

杜星河的這種“善良”,起初讓薑佑麗覺得心裏暖暖的,但越琢磨,她越覺得這事靠不住。

她之前已經有過不少次深刻的教訓了,越是那些嘴上說的好聽的人。越是靠不住,杜星河一上來就說幫她,還不計任何報酬,這讓薑佑麗怎都沒法相信。

不過就算再心灰意冷,薑佑麗心裏還是殘存著一絲卑微的渴望的,萬一呢?萬一杜星河是個大好人呢?萬一杜星河能找人幫到她呢?她真的需要這樣的奇跡。可是又不敢多想,以免最後失望。

就是在這樣矛與盾的掙紮中,她都不敢杜星河跟她說的了,她現在隻想給自己灌醉,然後暈死過去。熬過這晚。等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她再摳出一點時間多想吧。

這時電台采訪進入到了伊彥要現場表演的階段。

由於伊彥正在參加的這個晚上黃金時段的電台節目聽眾很廣,國娛的宣傳團隊很重視,所以給伊彥設計了一套全新的表現方式,要是一般的節目。國娛的團隊就讓伊彥現場彈唱第二波主打《孤枕難眠》了。但那樣太中規中矩了。

如果是在《孤枕難眠》沒曝光前。那在在這節目中首發彈《孤枕難眠》還行,但現在《花心》專輯已經公開發售了,專輯中所有歌曲都曝光了。而且《孤枕難眠》這首第二波的主打也在幾天前就開始了,再現場彈這首歌就不夠有爆點了。

所以國娛宣發團隊和節目組最後商定下來的方案是,宣發這邊按正常的打歌價格購買播放《孤枕難眠》正歌的時間,兩分鍾。然後伊彥現場彈唱一首未發表的新歌,來勾動觀眾的胃口,讓觀眾對他更加有所期待。

這一個多月來,伊彥參加了幾十個綜藝節目和訪談節目,靠著紮實的嗓音和b-box神技,他頗有股龍卷風橫掃娛樂圈的趨勢,觀眾對他越來越期待,也越來越關注了。

國娛那邊蕭天郎很滿意旗下弟子推廣伊彥的力度,並且他沒把這筆生意當成一錘子買賣,他希望和雲世界進行長久的合作,所以比較上心,已經在宣傳這張專輯的時候,為伊彥提前調動人氣,來放一點下張專輯的風了。

這次在這個節目中讓伊彥唱首新歌,國娛這邊就是出於這樣的考慮。他們國娛速推一個新人的方法,就是連續不斷的給這個新人出專輯,國娛很多新人一年出三四張專輯,半年出一張在他們公司都算慢的了。蕭天郎見伊彥現在走勢這麽好,也督促過杜星河,趕緊為伊彥出第二張專輯,趁熱打鐵。

這次參加節目,要唱新歌,伊彥其實是有些猶豫的,因為他想找杜星河商量一下,是不是該唱新歌,如果唱,他該唱哪首?

不過連著好幾天都聯係不上杜星河,這讓伊彥很無奈,找林建國商量,林建國讓伊彥自己決定,國娛說怎麽做他就怎麽做就行,都聽國娛那邊的。

伊彥得到這樣的答複後,隻能自己選新歌了。

之前杜星河給伊彥列過一個歌單,當時有不少伊彥喜歡的歌,伊彥最終便從這個歌單裏選了一首《怕黑》,準備在這個節目中秀一下。

之所以選這首《怕黑》,他是覺得這首歌和《孤枕難眠》有異曲同工之妙,現在正是打《孤枕難眠》的時候,他唱首《怕黑》,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這時便在主持人惠凡的掌聲鼓勵中,伊彥背上吉他,在電台裏用簡單的吉他編曲伴奏,唱起了這首《怕黑》。

……

如果我說我忍住眼淚~

如果我說我不會後悔~

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

請不要讓我如此心碎~

如果我說我忍住傷悲~

如果我說我覺得好累~

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

我隻願能與你緊緊相依相偎~

……

因為我會怕黑~

因為我無法入睡~

因為我心中疲憊~

因為我迎著風打雨吹~

因為我會怕黑~

因為我覺得意冷心灰~

因為我隱著我的眼淚~

請不要讓這一切~

變成不對~

變成不對~

……

薑佑麗在收音機前聽著,越聽越觸動心扉。其實聽到《怕黑》這首歌的歌名時,她就有種走心的感覺。因為她覺得這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怕黑了。即使她知道這首歌肯定是首都市情歌,是唱感情的,但還是蠻期待找到一份同病相憐的認同感的。

果不其然,伊彥唱起來後,那輕柔的卻又如工筆般一撇一捺都包含著深情的歌聲,觸到了薑佑麗心裏柔軟的部分。

就像歌裏唱的那樣,她也怕黑,她也無法入睡,她也心中疲憊,她也在迎著雨打風吹!她會怕黑。她會意冷心灰。她隱藏著她的眼淚……

這首歌莫名的唱出了薑佑麗的心聲,薑佑麗聽得苦笑不已,她突然冒出一個離奇的念頭,這首歌不會是杜星河剛寫的吧?然後讓伊彥在節目中唱出來。來撫慰她這個可憐的姑娘。

……

就在這樣的一個夜裏~

不要把心圍上層層堡壘~

就在這樣的一個夜裏~

不要說你永遠無法體會~

就在這樣的一個夜裏~

不要讓疲倦的心再枯萎~

就在這樣的一個夜裏~

就讓我說一聲請你給我安慰~

……

胡思亂想間。伊彥唱起了這首歌的高-潮變奏部分。這段就像是一段對薑佑麗的傾訴,讓薑佑麗聽得更加感同身受了!

難道杜星河知道她的心已經圍上了層層堡壘?難道杜星河知道她疲憊的心已經枯萎了?

被伊彥動人的歌聲觸動著,薑佑麗苦楚的閉上了眼。真的好像被人擁抱一下,被人送予一個真正的安慰。

伴著簡單的吉他合弦,伊彥中完美的轉音詮釋了歌曲的高-潮變奏部分,之後又續接了一個高=潮,來讓這段表演變得更加完整。

受到杜星河的啟發和言傳身教,現在伊彥對待音樂的態度非常認真,一板一眼,即使是非正式的表演,他也會全情的投入自己的感情去做。認真對待。

於是在唱這第二段高-潮時,伊彥的歌聲更加具有穿透力了,也愈發的讓薑佑麗心碎。

……

因為我會怕黑~

因為我無法入睡~

因為我心中疲憊~

因為我迎著風打雨吹~

因為我會怕黑~

因為我覺得意冷心灰~

因為我隱藏我的眼淚~

請不要讓這一切~

變成不對~

變成不對~

……

伊彥的輕歌呐喊,聽在薑佑麗心底完全是撕心裂肺的呐喊!音樂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在不同的人心中,有著千差萬別的感觸。

本來這晚就不好睡覺,薑佑麗正發愁鬱悶呢,這晚對她來說絕對不好熬,在這樣的心態下,她異常怕黑。

現在再聽到這樣一首令人心碎的《怕黑》,薑佑麗的心徹底被碾成餃子餡了,她聽得都想哭了,更是想跟著伊彥一起高歌,唱出她也怕黑的心聲。

可惜這時,伊彥來了個懸崖勒馬,點到為止,唱過第二段高-潮,在所有聽眾中都翹首期待希望聽到更多時,他掃了個尾聲合弦,結束了表演!

現場彈唱就是個爆點環節,不能太過喧賓奪主,他這晚主要打的還是《孤枕難眠》這首歌。秀了一把彈唱後,他就又在主持人的配合下,又轉回重點,聊起了《孤枕難眠》。

薑佑麗聽著伊彥的解說,講《孤枕難眠》和《怕黑》是一個係列的歌曲,薑佑麗就更想聽《孤枕難眠》了。

《怕黑》已經如此打動她,唱出了她的心聲,那《孤枕難眠》應該更打動她吧?薑佑麗將對著嘴吹的白酒瓶子放下了,準備醒醒神,欣賞伊彥的《孤枕難眠》。

卻就在這時,在帳篷外的電話響起了刺耳的鈴聲!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薑佑麗就像受驚的貓似的,身子來了個縮弓的動作,警覺的縮了縮脖子,然後不情願的將收音機的聲音給調到了最小。

她害怕這來電是個經常有的鬼來電,所以不太敢出聲,以免給對方招來。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電話鈴不停的響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