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歌神

第767章 方雅君的推測

第767章 方雅君的推測

杜星河聽完了也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了,剛剛他就顧著救人和瞎打聽了,並沒有在意是不是有人認識他這事。

並不是出於自我感覺太良好,但近來一段時間的超高曝光率,確實讓很多很多國人都認識了他,他現在根本無法像以前那樣在街上走,否則立刻就會被認出來有人管你要簽名或合影。

可飛機上這些人,似乎都不認識他這個超級話題人物,這令杜星河生出一個異樣的想法——如果這些人和他、方雅君不是一個位麵的,那就算找不到薑佑麗這個sign,他也可以推斷出這就是一個“夢境”世界啊!

“他們好像也不認識你吧?”方雅君繼續同杜星河講著。剛剛她有偷偷觀察,發現似乎也沒人認出杜星河來,這就更讓她起疑了。要說她是女生,妝花了,頭發亂了,形象不再優雅了,別人認不出她來,倒也情有可原。但杜星河現在被雨水澆了後,五官更加立體了,像他這麽一個話題人物,也沒有一個人認出他來。這絕對是有問題的。

“嗯,他們好像不認識我。”杜星河若有所思的同方雅君講著。這時他們身邊過來一個痞裏痞氣的小夥子,用手擋著頭上的雨,問杜星河:“哥們兒,有火兒嗎?”

杜星河不知道他是要抽煙還是要幹嘛,搖了搖手,表示自己沒有。

那小夥子別過杜星河,要去旁邊問別人。

杜星河想到什麽。給他叫住了:“問你個事,兄弟。”

那小夥子用手擋著雨,稍顯不耐煩的對杜星河道:“什麽事?”

杜星河正要開口問對方是不是認識他,那小夥子搶先講說:“你別問我這飛機是怎麽掉下來的啊,我不知道。”

杜星河無奈道:“我不是問你飛機的事,我想問你……”杜星河突然覺得還挺不好開口的。

方雅君這時猜到了杜星河想問什麽,便接話問那小夥子:“冒昧的問你一句,你認識我們倆嗎?”

那小夥子對方雅君的態度稍微還好點,沒像對杜星河那麽煩躁,莫名的打量了方雅君一眼。他反問方雅君:“我應該認識你們嗎?咱們以前……見過?”

這小夥子的話給方雅君說的有點尷尬。一個大明星問別人認不認識她,這已經是很丟人的事了,更丟人的是,對方還真不認識她。這讓方雅君暗吞苦笑。

杜星河這時越來越覺得有可能穿越到另外一個位麵了。便問那小夥子:“你聽說過方雅君麽?”

那小夥子不知道為什麽。一聽杜星河說話就覺得煩躁,沒好氣的道:“什麽方雅君圓雅君的?你在說什麽啊?”

杜星河再確認著追問一句:“歌壇的那個天後,方雅君。你沒聽說過?”

那小夥子不解的重複著:“歌壇天後?方雅君?”

方雅君看這小夥子的反應,心中暗暗被捅刀,真是丟人到家了,她的大名對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的樣子!

那小夥子對杜星河道:“我不知道你現在問這個幹嘛,我不認識什麽方雅君,歌壇天後有她這一號人嗎?”

方雅君見杜星河還要再追問,忙拉了拉杜星河的胳膊,讓杜星河別問了,她的人已經丟到家了,要再問,就丟到地縫裏去了。

那小夥子不在他們這浪費時間了,有跑去叢林裏躲雨的其他幸存者那裏借火了,看他的樣子,可能是煙癮犯了,已經憋的受不了了。

這樣的形象,讓杜星河想起了《lost》裏的charlie,那家夥也有點嬉皮士的意思,是個樂隊的貝斯手,染有多年毒-癮,是個癮君子。

那小夥子離開後,方雅君黑著臉同杜星河道:“是那個人怪,還是我真的這麽沒名啊?他好像完全沒聽說過我啊?”

杜星河將方雅君往樹下拉拉,讓她占得更靠裏些,好能被巨大的灌木樹葉擋住雨,而後道:“你先別瞎想,這裏麵肯定是有問題的。”

方雅君似乎想證明什麽,道:“要不再問問別人吧,看看他們認識不認識咱倆。”

“嗯。”杜星河也想再確定一下。

這時候正好有個穿了一條深棕色蠟染無袖連衣裙的女人朝他們走過來了。

這女人約莫27、8歲的年紀,圓臉蛋,滿麵的雨水和愁容,齊耳的短發全被雨水打濕了,貼在她的臉頰上,襯得她一雙烏黑悲傷的大眼睛特別的醒目。

她身上的連衣裙也全都濕透了,和方雅君一樣,貼到了身上,完全曝露了她不是那麽窈窕的身材。

她的個頭不高,隻有一米五的樣子,身材也略顯矮胖。

剛剛杜星河就有注意到這女人,因為這女人一直在人群裏找她的妹妹,問了好多人了,有沒有看到她的妹妹。顯然她們是姐倆坐的航班,她找不到她妹妹了。

杜星河之所以注意她,是因為這女人手裏一直提著一雙後跟足有十厘米高的“恨天高”高跟鞋。

可能是因為太矮了,她平時穿慣了高跟鞋,沒有高跟鞋她就不能活,所以在這樣的大難之後,她都不願意舍棄自己的超高高跟鞋。但在沙灘上穿高跟鞋走路實在太費勁了,也容易扭到腳,所以她把高跟鞋脫了,拿在了手裏,一直赤著腳在沙灘上奔走。

這樣一個手裏一直拿著高跟鞋不放的女人,是很容易被注意的,即使她長得很矮。

杜星河注意她,還有一個細節,那就是這女生的普通話說的不是那麽順溜了,看她不像是福灣本地人。

這女人一直沒放棄找尋自己的妹妹,見這時所有幸存者都轉移到了叢林邊際躲雨。她又在叢林裏詢問起了那些她還沒問過的人,想看看有沒有她妹妹的消息。

可惜問了這麽多人了,還沒有人能給她提供任何有意義的消息。

這女人很難過,也很灰心,但她不想放棄,於是抱著一絲希望,她來到了杜星河和方雅君這邊,問杜星河有沒有看到她妹妹。

“我妹妹長得比我高一點,也是圓眼睛,穿了一件土黃色的襯衫。灰色的七分褲。這時她的照片,你們有看到過她嗎?”這個叫金珍雲的女人將一個被雨水打濕的錢包舉到了杜星河和方雅君麵前,她錢包裏有張她和她妹妹的合影。

借著微弱的光,杜星河靠近了。才看清那照片上的兩張麵孔。

其中一個女人就是金珍雲的。而另一個。麵相很清純,就像個高中生,杜星河一看到這女生的照片。心下立刻就有點興奮的感覺,因為這照片中的女生,分明就是留著短發的“薑佑麗”啊!

他終於找到薑佑麗這個sign了!

雖然不是薑佑麗的人,但有薑佑麗的樣子出現了——這足以證明,他們現在就是在夢境世界中啊!

“可以問一下你妹妹叫什麽嗎?”杜星河試探著問金珍雲。

金珍雲道:“我妹妹叫金喜善。”

“金喜善?”杜星河聽得一愣。

方雅君覺察出了杜星河的口氣不對勁,小聲問他:“你認識這個女孩?”

杜星河先沒回答方雅君,而是繼續問金珍雲:“你和你妹妹都是韓國人吧?”

金珍雲聽得一蒙,道:“什麽韓國人?”

方雅君也不懂杜星河在問什麽,因為在她所在的那個時代,根本就沒有韓-國這個國家,朝-鮮也沒有,那一片都是中國的屬地。

杜星河心中有了盤算,想說看來他們穿越這個位麵和上一層的位麵差不多,估計也沒有韓國這個國家,便轉了話題問金珍雲:“你們是朝鮮族吧?”

金珍雲點點頭,道:“是啊,請問你是認識我妹妹嗎?”

杜星河露出了抱歉的表情,道:“不認識,我們也沒看到過她,不過你放心,我想你妹妹一定還活著的,我們會找到她的。”

金珍雲氣餒的搖了搖頭,謝了一句杜星河,就要離開去問其他人。

“唉?等……”方雅君想給金珍雲叫住,問問金珍雲認識不認識他們倆。

杜星河給方雅君拉住了,沒讓她叫住金珍雲。

“我們不問問她認不認識咱倆嗎?”方雅君皺著眉頭問杜星河。

“不用問了,這裏的人肯定都不認識我們。”杜星河準備小小的和方雅君解釋一下他們現在的處境,反正方雅君穿越回去後,也不會記得這個位麵發生的事,就像上次的呂琴那樣,索性他不如和方雅君這個科幻迷多說兩句,讓方雅君也過過穿越的癮,並且也讓方雅君心寬點,不用去想什麽新專輯的事了,也不用去擔心程佳仁他們了,估計程佳仁他們都沒穿越過來,就方雅君這個和他關係最密切的人一起穿越過來了。

“你怎麽這麽肯定?”方雅君不懂杜星河為何一口咬定這裏的人都不認識他們。

“我們現在應該是進入了一個很特別的環境。”杜星河思忖著要怎麽和方雅君講。

方雅君著意的問:“怎麽個特別的環境?”

杜星河左右看看,見周圍靠的比較近的地方有人,他便把方雅君拉到了叢林更深一點的地方,和其他人都離遠了,然後靠到一棵可以避雨的大樹下,同方雅君講:“你看過很多科幻小說,也看過我編的《尋秦記》,應該知道穿越到另外一個時空是怎麽回事吧?”

方雅君和杜星河並排靠在那棵可以避雨的大樹下,琢磨著杜星河的話,反問他:“你的意思是,我們‘穿越’了?”

“嗯。”杜星河點點頭,用沒開玩笑的口氣道:“我想,我們應該是穿越了。”

方雅君被杜星河講笑了,苦笑,道:“看來你也被這次空難刺激的夠嗆啊,你的推理也太不著邊際了,我還是覺得我的推理更靠譜點。”

“你的推理?”杜星河被方雅君說的反是一怔。他已經找到了薑佑麗的sign了,幾乎可以肯定這裏就是他曾不止一次的經曆過的“夢境”世界了,怎麽現在方雅君也來一個推理啊?

方雅君不藏著掖著,歎氣同杜星河講:“我覺得我們是讓張氏家族給整了。”

方雅君的這個推理讓杜星河更吃一驚,怎麽張氏家族也被搬出來了?方雅君這推理到底怎麽來的啊?杜星河洗耳恭聽,準備聽方雅君的深入講解。

方雅君心中存有顧忌,左右看了看,確定旁邊沒有人偷聽,她才同杜星河講她的想法:“我一直擔心,張氏家族沒有放過我。你知道的。當年我被封殺,就是被他們家封殺的,說我的音樂傳遞腐朽的思想……”方雅君一講起這個來,就傷心難語。

杜星河大概了解一些方雅君被封殺的內幕。這時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現在複出了。他們也沒有阻攔。還請你去長安台演出過,他們對你的封殺令應該解除了吧?你怎麽還懷疑他們沒放過你?”

方雅君皺眉道:“可能是我的主觀影響了客觀的判斷吧,但我總覺得張氏家族的人對我很不友好。封殺隻是一麵,還有很多事情,我不好講,也講不出來。總之那個家族一直在‘折磨’我。”

“折磨你?”杜星河覺得方雅君這個詞用的有點太重了點。

“對,就是折磨,一種精神上的折磨。這次我複出,他們看起來對我大開綠燈,但誰知道他們在背後有沒有謀劃更大的陰謀呢?我的新專輯明天就要發布了,之前的一切都是那麽的順利,順利的就像做夢,就連一向找我茬兒的bv都沒在這時候出來搗亂,我總覺得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貓膩。你知道的,bv幕後最大的老板就是張氏家族的人。”

“bv的大股東是張氏家族的人?”

“你不知道嗎?”方雅君以為杜星河知道這個內幕呢。

“這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你確定嗎?bv的大股東是張氏家族的人?”

“我當然確信了,我當年就是被張氏家族的人授意bv封殺的。”

杜星河疑問說:“那有可能是bv迫於張氏家族的壓力才封殺的你,這不能證明張氏家族是bv的大股東吧?”

方雅君道:“你別跟我糾結這個了,那時bv裏有個高層和我關係很好,試圖幫我解封。後來我是從他那裏知道的,張氏家族才是bv幕後的真正老板。”

杜星河不解道:“bv不是日資財團掌握大部分股份的公司嗎?”

方雅君道:“bv的確是日資占大股的公司,但問題是,控製著bv大部分股份的那些日-本財團,就像三浦財團這類的,實際上是張氏家族在掌控的,張氏家族掌控了不少日-本的大財團,借此掌握著日-本的經濟命脈。美國那邊據說也掌握著不少日-本財團的股份,日-本這個國家,自己的經濟都掌握在別人手上,他們的社會狀態看起來很繁榮很發達,但實際上,這個國家的真實麵是很殘酷的,從上層政要,到下層老百姓,都像被套著項圈在生活,其壓力之大,是外人無法體會的。我去過好多次日-本,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那邊的人壓力都很大,這從他們國家的國民自殺率連續多年都蟬聯世界第一這點就能看出來。”

杜星河恍然了,心想原來是這樣(張氏家族掌握著很多日-本財團的命脈),怪不得bv一家合資公司能在中國的唱片市場分杯羹呢。看來他之前小看bv了,這家公司,是比箭靶更難以扳倒的一條大鱷啊!

方雅君說回自己的推測:“按照正常來看,bv和有水火不容的矛盾,雖然我的合約已經在去年年底就自然解約了,但我和他們公司之間還有很多經濟糾紛呢。按照bv的正常辦事風格,在我出專輯前,肯定和我大打各種官司,往我身上潑髒水,給我找麻煩。我之前就怕這個,已經讓佳仁姐那邊請了最好的律師團隊,提前準備處理這些問題了。可奇怪的事,bv那邊一直風平浪靜。竟然一點都沒找我的麻煩。”

方雅君苦笑著對杜星河講:“說實在的,我最近壓力很大,因為越離咱們出新專輯的日子近,我越覺得一直按兵不動的bv那邊會給我找大麻煩。這種惴惴的心情你能體會嗎?”

杜星河體諒的點了點頭,其實和經紀公司打官司這事,他自己也有親身經曆,一個人和一家公司鬥,這事不管攤誰身上都會非常煩人的,非常惡心。更別提bv這種比他之前的唱片公司牛逼n倍的大鱷級公司了,bv要想摁死一個人。那那個人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沒想到。方雅君近來這段時間一直承受著這樣的壓力。

杜星河對方雅君:“以後這種事不要你一個人扛,你是雲世界的藝人,有什麽事,可以和公司說。雲世界會一起和你分擔的。”

方雅君搖搖頭。道:“這是我和雲世界簽約之前的事了。我不想也肯定不會去牽連到雲世界的。”

杜星河道:“怎麽可能不牽連?你的事,就是雲世界的事,你是雲世界的頭牌。你陷入官司的麻煩了,雲世界怎麽可能獨善其身?”杜星河這話說的有點重,但事實確實是這樣,雲世界和紅岩都為方雅君這種新專輯投入了大量的心血,方雅君的團隊那邊卻隱藏了方雅君有可能被bv找麻煩打官司這事,萬一這事真爆出來了,甚至導致方雅君的新專輯不能按期上市,那雲世界和紅岩將承受不可估量的損失啊!

方雅君抱歉的道:“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但我真的是不想給你們添麻煩。佳仁姐那邊已經請了國內最好的律師團隊了,就算bv拿以前的一些經濟糾紛來煩我,我們的律師團隊也會處理好的。不過……”

方雅君說著黯然歎氣了,道:“沒想到,bv那邊沒用經濟糾紛來找我麻煩,反而來了一招更狠的,直接就要我死啊!張氏家族的人實在是太陰險了!如果這次我能活著回去,我絕對和他們不共戴天!”

杜星河並沒有反駁方雅君的猜想,雖然他知道方雅君的猜想肯定都是錯誤的,因為他們現在不是被張氏家族搞的,而是經曆著更神奇的穿越夢境事件,但他倒是想聽聽方雅君心底裏到底是怎麽想張氏家族的。

杜星河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我們這次墜機,是張氏家族搞出來的?”

“嗯。”方雅君帶著暗暗的恨意,沉重的點了點頭,跟著腦洞打開的分析說:“這次墜機事件絕不是一件簡單的墜機事件,現在墜的這架飛機,甚至都有可能不是我們之前坐的那架了。”

“哦?何以見得?”杜星河繼續問著。

“我們坐的那架航班根本就不飛海,都是走陸地的,就算墜,也會墜到陸地上吧?我們現在怎麽就墜到一座不知在哪的島上了呢?而且看這島上的植被,包括這環境和溫度,這裏像是熱帶地區的某個島啊,這和我們之前坐的那班飛機航線偏離了十萬八千裏了。我猜墜的這架,根本就不是之前的那架,隻是有點像罷了。而且這飛機上的人都不認識我們,這些人有可能也是張氏家族找來的,估計折磨我們的。”

方雅君又講了“折磨”二字,杜星河可以想象看來之前的封殺,對方雅君的深層次傷害有多重。她現在的狀態,都有點受迫害妄想症的意思了。

方雅君繼續給杜星河分析:“我猜我們在之前的航班上睡下後,可能在航班上就被張氏家族安排的特異人士給弄昏過去了,然後綁架了。之後他們安排了一場假的墜機事故,把一架和我們坐的類似的飛機墜到這個不知名小島上,還把咱倆從空中給扔了下來,弄出一幅咱倆好像是從機艙裏被彈進叢林裏的假象。其實咱倆,包括其他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跟著飛機一起墜下來的,而是被張氏家族的安排著“墜”下來的,否則我們這些幸存者怎麽可能從萬米高空中墜下來傷的這麽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