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風中的承諾》《我的歌聲裏》
第786章 (風中的承諾)(我的歌聲裏)
方雅君無語了,杜星河竟然還講什麽夢境和現實,唱歌都不忘這些,她真是無奈了。≤不過杜星河既然想聽,她就給杜星河唱好了。
憑著緩過來的這口氣,方雅君按照新專輯的歌曲順序,接連在杜星河耳邊唱了她新專輯中的a1《陽光總在風雨後》、a2《至少還有你》、a3《如果沒有你》、a4《藍天》。
這時她唱到了專輯a碟的第五首《風中的承諾》——
……
昨夜的雨~
驚醒我沉睡中的夢~
迷惑的心~
沾滿著昨日的傷痛~
……
冷冷的風~
不再有往日的溫柔~
失去的愛~
是否還能夠再擁有~
……
漫漫長路~誰能告訴我~
究竟會有多少錯~
何處是我最終~的居留~
……
曾經在雨中~對我說~
今生今世相守~
曾經在風中~對我說~
永遠不離開我~
……
多少纏綿編織成的夢~
多少愛恨刻劃的鏡頭~
為何一切到了終究~還是空~
……
和之前的幾首歌相比,方雅君能明顯的感受到,這首《風中的承諾》風格是相對老派的,其實當初第一次聽這首《風中的承諾》,方雅君就覺得這首歌有些老,並沒有想加入新專輯。後來是杜星河推薦,由陳熙最後拍板才給這首歌加進她新專輯的。放的位置也是過渡段的a5位置。
之所以要加進這首老歌進專輯,杜星河和陳熙的考慮都是,方雅君的定位問題。方雅君可以唱新派流行歌曲,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方雅君在被封殺之前,唱的都是偏向於東洋改編類的老歌,聽她歌的人,都是一定歲月沉寂的,特別是八年以後的這個年月。
如果一味的挑戰和征服新歌,有可能會讓一些喜歡老派風格歌曲的歌迷失望。所以杜星河給方雅君的新專輯推薦了幾首老歌,讓陳熙去幫忙定奪取舍。
最終,陳熙給方雅君的新專輯安排進了兩首帶有明顯老派風格的作品,分別就是a5的《風中的承諾》,以及a10的早就曝光了的《我隻在乎你》。
不同於《我隻在乎你》更複古的風格,《風中的承諾》是一首承接了東洋改編派延伸到新中華流行音樂風格的類型,雖然方雅君本人對這首歌不是很感冒,但在陳熙看來,這首歌應該能幫方雅君吸收到不同的聽者群。對她的新專輯是非常有益的。
一直以來,方雅君唱專輯中別的歌都很多,唱這首《風中的承諾》是相對少的。
現在沿著專輯的順序一一唱下來,方雅君對這幾首歌風格的差異感受的格外明顯。特別是唱到這首《風中的承諾》時,她感到這首作品和之前的《至少還有你》、《藍天》什麽完全就不是出於同一人之手啊!
之前堅信著杜星河多麵鬼才的能力,她相信這些歌都是杜星河寫出來的。
但現在,被杜星河反複說這些歌都是他從不同夢境中“搬”出來的,方雅君突然有點傾向於去思考這方麵的事了。
之前沒唱歌。沒有這麽明顯的感覺時,方雅君是打死都不信什麽夢境穿越之類的事的。但現在清晰的感受著這些不同風格的歌曲,方雅君覺得有些離奇了。
她新專輯a6是一首和a5《風中的承諾》風格又發生了極大迥異的《我的歌聲裏》。
這首歌她超級喜歡的,經常在私家的練歌房裏哼唱。
現在唱過《風中的承諾》後,方雅君再唱這首《我的歌聲裏》,更能感受到這些歌風格的不同。
方雅君輕輕的唱著——
……
沒有一點點防備~
也沒有一絲顧慮~
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世界裏~
帶給我驚喜~情不自已~
可是你偏又這樣~
在我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消失~
從我的世界裏~沒有音訊~
剩下的隻是回憶~
……
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裏~
我的夢裏~我的心裏~我的歌聲裏~
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裏~
我的夢裏~我的心裏~我的歌聲裏~
……
方雅君這版的《我的歌聲裏》和曲婉婷的原版有很大不同,方雅君的歌聲更柔更甜美。在溫柔中又透著一定的厚度,但不如曲婉婷的聲音在這首歌的表現上更具張力和韌性,方雅君的《我的歌聲裏》完全是另一個味道的,聽的杜星河心情很愜意。雖然他越遊越有乏力的趨勢了,但能聽著方雅君唱歌做運動。就好像早上晨跑時帶著耳機聽音樂一樣,至少他的心情是舒暢的,而不是枯燥的。
方雅君越唱越琢磨這些歌曲風格的極大差異,於是唱到後麵,她完全是在哼了——
……
還記得我們曾經~
肩並肩一起走過~那段繁華巷口~
盡管你我是陌生人~是過路人~
但彼此還是感覺到了對方的~
一個眼神~一個心跳~
一種意想不到的快樂~
好像是一場夢境~命中注定~
……
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裏~
我的夢裏~我的心裏~我的歌聲裏~
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裏~
我的夢裏~我的心裏~我的歌聲裏~
……
世界之大為何我們相遇~
難道是緣分~難道是天意~
……
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裏~
我的夢裏~我的心裏~我的歌聲裏~
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裏~
我的夢裏~我的心裏~我的歌聲裏~
……
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裏~
我的夢裏~我的心裏~我的歌聲裏~
……
思忖著哼過這首《我的歌聲裏》後,方雅君不唱了,因為這後麵一首歌,是風格差別更大的《煎熬》!
在專輯中,連唱《風中的承諾》、《我的歌聲裏》和《煎熬》就像爬山坡一樣,要完成一個三級跳。
這三首歌怎麽看都不是一種統一的風格。甚至沒有內在的聯係性,其實這張專輯大部分歌曲都不具備內在的聯係性。所謂的內在聯係性,就是歌曲的詞曲作者為同一人時,他們不管寫什麽樣的歌,都會有一種內核的相近性。典型的就像周董和方文山的作品,是很統一的。
不過一般歌手發專輯。不會請同一組詞曲作者來寫所有歌,他們的專輯都會放進很多不同風格的歌曲,來平衡專輯的質感與受眾度。
杜星河一個人寫了這麽多歌,卻像出自很多人之手,這也是為什麽之前有很多人都懷疑他背後團隊在運作。
他的這種百變風格倒是可以直接幫歌手做專輯,因為他的作品都不是高度統一的,是風格百變的,正好迎合市場。
方雅君起初會覺得杜星河是鬼才,妙手成歌。可以寫不同風格的歌。
但現在經曆了這麽多,還被杜星河風言風語講這些歌都是他從夢境中搬來的,方雅君不由的就產生了疑思。
如果說,之前她百分百的不相信杜星河講的是真的,覺得杜星河完全是受刺激了說瘋話呢。那現在,唱了一會兒歌後,思緒變得平靜後,她有點傾向去相信杜星河的話了。不過這種傾向性。大概也隻占了一成而已,她心中還是有九成的感覺杜星河是受刺激了才說的這種瘋話。
也難怪方雅君怎麽都不願意去相信杜星河。因為杜星河講的實在太具有顛覆性,杜星河講的可比遭遇空難離奇多了。雖然一般人遭遇空難的幾率已經很低了,但如果趕上了,那就是趕上了,這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但杜星河講的,完全顛覆了方雅君的所有世界觀。就算平時總看科幻小說,想象力足夠豐富,但要方雅君從心底裏去相信這種顛覆性的事實,她仍舊做不到。她想讓自己相信,但她真心相信不了。就算是親身經曆了穿越時間的杜星河。也是在病**躺了好久後才相信這些顛覆性的事情的,更別提方雅君了。方雅君現在還處在災後綜合症中,還沒恢複到她正常的認知和思緒水平呢。
不過現在唱著這些歌,她已經開始慢慢的有些啟蒙了。
杜星河見方雅君不唱了,問她:“怎麽了?你也累了?怎麽不唱了?”
方雅君沉思著問:“我剛剛唱的這幾首歌,都是你從不同的作者哪裏搬來的?”本來不想刺激杜星河的瘋癲思想,但心中實在憋不住,她想多問兩句。
杜星河道:“是啊,這幾首明顯就出自不同人之手啊,而且這幾首歌原唱者也都不一樣,她們對於歌曲的演繹差異性非常大,要不是你歌技了得,你根本駕馭不了風格差異這麽大的不同歌曲的。”
方雅君思考杜星河的話,發覺這些歌的歌路確實差別很大,每首歌的唱法都不一樣,而且聲區的變化也很特別。如果真是來自不同的演唱者,那倒也合乎情理。可她還是無法相信這世界會這麽顛覆。
杜星河正要在講一些關於夢境穿越的事,但這時他突然停住了遊泳的動作,全身一緊,他直挺挺的定在了水裏。
方雅君正要問杜星河怎麽不遊了,她朝前一看,乖乖!距離他們大概三十幾米的海麵上,浮出了一隻巨大的鯊魚背鰭!那魚鰭快有一米高了!看比例,水下的鯊魚體量肯定巨長巨大!
這是一隻巨鯊啊!
杜星河遊了超過10個小時泳了,體力已經到了枯竭邊緣。現在迎麵遊來一隻這麽大的鯊魚,他緊張的都有些發抖了。
就算他體力最充沛的時候,赤手空拳在水中麵對上這麽一頭堪比卡車噸位的鯊魚,他估計也沒什麽勝算,何況他現在體力已經快枯竭了。
他倒是不怕死,反正死了就回上一層夢境了。這沒什麽大不了的。最多就忍受一下被鯊魚狂咬的痛苦就行了,也算累計了一種新的死法。
但如果他就這麽死了,連自己究竟闖進了那個夢境世界都不知道,杜星河覺得太可惜了。畢竟,他在這個夢境世界中已經遊了好久的泳了,體力和精神都消耗極大。如果什麽都沒收獲,就這麽死回去,對上一層夢境的他的士氣肯定會有所打擊。
他在上一層的《迷失》世界已經生活了有一段日子了,就等著有所突破呢。如果在這個更低位麵的世界他都突破不了,甚至連闖進什麽世界了他都不知道,那就太打擊他了。
如果連這個底層位麵他都突破不了,他怎麽在高級的世界突破呢?
想到這些,杜星河心裏就充滿了不甘。麵對著這頭遊過來的巨鯊,他絕不能束手就擒!
就算死。他也要死戰到底!
目光變得冷冽了,杜星河扶開方雅君摟著他脖子的雙臂,讓方雅君往後靠靠,如果這鯊魚進攻他們,他就和這巨鯊拚了!
方雅君被這頭巨大的鯊魚給嚇尿了!別說現實中,她連在電影裏都沒見過這麽大的鯊魚!這簡直就是一艘小艇!這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在海中麵對著這麽一頭鯊魚,比在叢林裏麵對著一頭猛虎都要可怕的多!在海裏他們想跑都跑不了!
方雅君哆哆嗦嗦的在杜星河背後躲著,用最輕的動作劃著水保持平衡。一點都不敢大動,生怕引起那鯊魚的注意。
杜星河將最後的電流調集起來。握緊雙拳,雙腳用很小的震擺幅度踩著水,如果這頭巨鯊朝他撲過來,那他就豁出去和鯊魚拚了!瞬息之間,他已經想好自己的戰術了,他會搶在巨鯊撲咬他之前。先竄出去摳了鯊魚的眼睛!如果能給這鯊魚弄瞎了,他或許還有一份勝算,但如果被鯊魚搶了先機,先攻到他了,那他基本上就隻剩被裂屍的下場了。
帶著疲乏卻昂揚的鬥誌。杜星河緊張的盯著越遊越近的鯊魚魚鰭,就在鯊魚距離他倆還剩不到十米,馬上就能衝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聞到別的地方散發出來的血腥味道了,那鯊魚突然來個了甩鰭,劃出一個扇麵,朝著斜側方向疾行而去。
這巨鯊遊的極快,杜星河屏息盯著那鯊魚遊開的方向,很快那巨鯊就遊沒影了。但杜星河還是不敢放鬆,他生怕那巨鯊會調回頭來找他們。
方雅君被嚇得臉煞白煞白的,杜星河麵色被嚇的極為難看,他回過頭來,先問了方雅君:“你身上沒有傷口或流血的地方吧?”
方雅君拉開自己的破裙子,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身上隻是有些水泡浮腫,應該沒有流血的地方,她也不在例假期,不會生理流血。於是倉惶的朝杜星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杜星河在方雅君檢查她自己的時候,他也檢查了自己的身上,應該也沒有傷口,不會流血出來。這他就放心多了。否則他們身上要有流血的地方,肯定逃不出鯊魚的嗅覺的。
“快上來,我們趕緊遊走。”
不敢在原地多待,杜星河背上方雅君,用最後的力氣瘋狂的朝遠方的巨輪遊去。
這一遊又是兩個小時。
杜星河遊的人都要崩潰了,由於碰上鯊魚了,他不敢讓方雅君唱歌給他聽了,以免招來危險。甚至過程中他都不敢多聊天了,就為了節省力氣遊快一點。
這一段海路,他純粹是幹遊過來的,枯燥程度可想而知。
終於,他們可以看清遠處郵輪的輪廓。
那是一艘很複古的巨型郵輪,但因為還有幾公裏的距離,對於巨輪的外觀細節杜星河還是看不清楚。
遊到這會兒,杜星河真是要虛脫了,方雅君也早就下來不讓杜星河背著她遊了,杜星河剛剛遊著遊著身體都開始抽搐了,顯然已經乏力到了一個程度了。
方雅君跟著杜星河遊了也快一個小時了,她也快遊崩潰了。她之前溺了水,身體很不適,還長時間沒吃東西,又進行了這麽大運動量的遊泳,她此時是又餓又累。痛苦程度比杜星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不是前方有巨輪這個生還的希望在,方雅君根本就遊不了這麽遠。
“啊!”
緩慢而勉力的遊著,方雅君的腿又抽筋了,仍舊是雙腿一起抽的,她大叫著在水中撲騰。
杜星河這時在方雅君身前領遊,他的速度比方雅君也沒快多少。方雅君一叫,他趕緊回身查看。
方雅君指著水下告訴杜星河:“我腿……腿……又抽了!”她嘴唇完全凍紫了,舌頭都打結了,說話都說不利落了。
杜星河咬牙閉了口氣,想鑽到水麵下去幫方雅君扳腿,但因為身體遊的太僵硬了,他竟然連紮猛子下水都下不去了!
這時他身體的失溫情況也很嚴重,估計體溫也就將將36度,身體的所有部位都特別僵硬。幾乎所有的關節和肌肉都是疼的,就像被凍住了一樣。他之前遊泳都是靠著機械的動作記憶在遊,讓他身體現在做別的動作,已經非常費勁了。
發現自己不能自如的沉下水麵,杜星河趕緊遊到方雅君身邊,從前麵抱住方雅君,讓方雅君的上身保持在水麵之上,以免方雅君亂撲騰嗆水。
方雅君渾身哆嗦著抱到了杜星河懷裏。她身體裏沒有蠻力電流。在水溫逐漸下降的海水裏泡了這麽久,她又遇上了失溫的危險。她這時的體溫比杜星河還低。杜星河的體溫雖然隻有36度左右,但方雅君抱上去,仍舊能感受到杜星河身上傳遞過來的溫暖。
雙腿絞痛,疼的方雅君喉底幹嗚,連大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連眼淚都沒力氣往外擠了。
杜星河抱上方雅君後。和方雅君一起抱著打了兩秒的哆嗦,因為方雅君身子就像冰塊似的,他本來就冷,抱上方雅君就更冷了。
哆嗦了兩秒後,杜星河順著方雅君的腰。僵硬的往下去摸,摸到方雅君的右邊大腿後,他能感受到方雅君的腿變得巨硬,就好像打了石膏似的。硬咬著牙,他用盡所有的力氣給方雅君抱了起來,讓方雅君橫浮在水麵上,然後生硬的給方雅君快失去知覺的右腿扳直了,將她的腿筋捋順了。
之後又掰方雅君的左腿,方雅君被疼的嗷嗷直叫,還不容易才被杜星河將左小腿的抽筋狀況也給扳好了。但她剛一動左腿,左腿立刻又抽筋了!
“啊!”
二次抽筋,給方雅君搞的痛不欲生。
杜星河沉住氣,再次幫方雅君扳了左腿,然後他還抬著方雅君的左小腿,給方雅君僵硬的小腿肚子按摩了幾下,方雅君其實都快感受不到杜星河的按摩了,因為她小腿都水腫了,再加上被凍僵,都快失去知覺了。
但她小腿肚子本身的肌肉組織還是能感受到杜星河的按摩的,杜星河按過之後,讓方雅君再動腿試試,方雅君動動,終於不再抽筋了。但她真是沒力氣再遊了。
杜星河在原地折騰了這一通,也沒力氣往前遊了。他的身體已經接近崩潰邊緣了,如果再這麽遊下去,他和方雅君都將變得極危險,估計遊不到那巨輪,他倆就得力竭而亡。
在水中扶著方雅君的肩膀,讓方雅君摟著他取暖,杜星河朝遠處的巨輪看去,仔細觀察一下,他發覺那巨輪好像是正在往他們這個方向開的,當然了,巨輪走的方向和他們所在的地方肯定是有偏差的,但如果他們在原地等著,等巨輪開近後,他們再朝巨輪遊,將會省去很多的力氣。
杜星河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方雅君,方雅君聽說不用遊泳了,隻要在原地等著就行了,自然同意。讓她遊她也遊不動了。
這時也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了,身子都要被凍僵了,方雅君根本都不爭得杜星河同意了,自打杜星河給她按摩過小腿後,她就一直抱在杜星河胸前,將自己的前胸和杜星河的胸口緊緊的貼在一起,腿也要盤到杜星河腿上了,隻為能和杜星河有更多的身體接觸,從而獲得更多的肌膚之暖。
杜星河見方雅君嘴唇都紫成那樣了,臉色和身上膚色更是白的都快沒了血色,他知道方雅君失溫很嚴重,十分危險。他自己雖然也很冷,但至少還能燃燒電流給自己取暖。方雅君現在隻能靠摟著他來取暖,他得想辦法給方雅君送過去更多的熱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