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吳曦的方法
第二十章 吳曦的方法
吳曦嚴重不爽了,將煙掐了說杜星河:“你別拿我砸掛好不好!我跟你說正經的呢!那天你和我說了後,我仔細想想,真覺得現在的你性格挺悶的,好像對什麽都沒興趣了。這是病,得治!”
杜星河苦笑說:“我知道我這是病,得治,但不是你這個方法治啊!你這不是幫我治病呢,你這是火上澆油呢!”
吳曦氣的站起來說:“我在你心裏有這麽差嗎!”
看吳曦有點生氣了,杜星河趕緊講說:“我開玩笑呢,你別認真。”
吳曦糾結的說:“我看你不是開玩笑,你就是在鄙視我。”
杜星河無奈道:“我鄙視你幹嘛啊?我有病,該鄙視的是我。”
吳曦端著講說:“你少扯了,我知道我胖,你對我沒興趣,但即使這樣,我還是要盡我所能幫助你重拾對生活的興趣和,我這麽做容易麽我!你竟然還笑話我,我的自尊都被你傷透了!”
杜星河無奈的開玩笑:“您還有自尊啊?”
吳曦氣的想去踹杜星河一腳,叫說:“你再這麽說我真急了啊!”
杜星▽河笑說:“行啦,你就別裝了,你要真急了早走人了。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麽?你最愛裝蒜了。”
吳曦就杜星河說中心事,鼓著嘴,無力辯駁了。她確實沒太生氣,皮囊已鏽,但汙何妨?她要是真在乎別人講她身材的話,她早就減肥了。之前她也苗條過,為了男人,但最後怎麽著,她就算再漂亮再苗條,最後也逃不掉被男人傷心的結局。所以她早就看開了。她現在十個比較堅定的不婚不戀單身主義者,別人怎麽看她都無所謂,她自己爽就可以了,所以現在的她,在生活中從來都是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會受任何束縛,過的可自在了。她很享受這樣的生活狀態。
杜星河見一說吳曦就不生氣了,而且變得有點委屈,他笑著拍拍吳曦的肉肩膀,講說:“你的良苦用心我懂,但你這個方法真的沒戲。不是我說,你就算回到以前,你最有條兒最漂亮的時候,穿這麽性感勾搭我。我都不會有感覺的,更別提現在了。”
吳曦不可理解的問說:“為什麽啊?你躺一年不會把雄性激素都躺沒了吧?你現在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如果你對女人沒興趣,你對生活對未來也不會有興趣的!”
杜星河講說:“我不是對女人沒興趣,我是你對你沒興趣。你別急!我不是打擊你,我是和你太熟了,你就像我妹妹似的,你有可能對你妹妹感興趣嗎?”
吳曦哼說:“是不是啊?你真覺得我像你妹?可我從來沒覺得你像我哥啊?”
杜星河無奈一笑,無可多辨。其實在穿越之前的那些低迷的日子裏。他也常和吳曦見麵吃飯聊天唱k什麽的,那時候。他確實沒把吳曦當成妹妹看過,就當成一個好朋友看。
但在異世界經曆了太多事,陷入了一場讓他很投入的感情,又經曆了太多的生死時刻,生死離別,他現在看待很多事很多人的心態都變了。
現在再看吳曦。他真覺得吳曦就像個胖妹妹似的,對吳曦真是絲毫提不起異性的感覺來。其實不光吳曦,就算陌生女人,特別性感那種,他也不太能提起興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徐諾的虔誠對他影響太深。他總覺得對其他女人產生興趣,好像背叛了徐諾似的。就算他這輩子都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徐諾了,他仍舊不太想去和別的女人發生什麽。
當然這種心態,有很大的可能來自於他腦子裏的那塊陰影,那塊陰影讓他無法全身心的回到“現實世界”。他無法全情投入的重新開始自己的人身。這也正是令他苦惱的根源。
現在或許隻有音樂,才能稍微觸及到他麻木的心靈。
就像那天聽黃婷唱歌,他就被點燃了一定的對美好事物和生活的渴望,他很享受那樣的感覺。
不過隻追求這種純精神層麵的享受,並不是件好事。因為這不會讓他全身心的投入到現實的生活中來。甚至,精神領域的享受,有可能成為他逃避現實的“避難所”,讓他不想麵對這個回不去的現實。
杜星河自己很清楚,他現在這樣的心態不對,可是想改變卻很難,畢竟,腦子裏有那塊陰影在。
這種感覺,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深思下去,真的覺得他好像得了精神病一樣,想自愈卻自愈不了,很痛苦。
見杜星河不說話了,並且,杜星河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種很無奈甚至有些滄桑的感覺,吳曦看的還挺心疼的,最近一段時間,杜星河的精氣神恢複的不錯,麵相也不如他剛醒過來時那麽滄桑顯老了,最早他醒過來時,說他有四十歲了,估計都有人信。現在他看著就像個三十三四的大叔,比較符合他的實際年齡了。但杜星河骨子散發出來的,卻是一種特別蒼老麻木的感覺,就好像天山童姥似的。
之前沉迷時,杜星河也頹唐過,墮落過,但他給人的感覺,仍舊是一個對音樂充滿了熱情和夢想隻是受了挫折但有朝一日肯定會重新站起來的青年追夢者。但現在,他身上擁有了令人驚歎的天賦,但他給人的感覺,卻好像在消磨等死似的,一點追夢的執著和那股子不服輸的氣勢都沒有了,這變化真的很令吳曦難過。
特別是那晚擼串,杜星河喝了幾瓶啤的,借著酒意往外吐露了他有些厭世的苦惱後,吳曦就更擔心杜星河的精神狀態了。
要知道,有些特別追求藝術夢想的人,在達到一定的高度後,會生無所戀,真的很厭世,就像科特柯本那種。在達到一定的高度後,他是有可能自己結束自己的人生的!
吳曦擔心杜星河在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後,也有這種厭世的情緒,更何況杜星河比一般人更有厭世的可能,他們腦子裏有陰影區塊,都不知道能活多久。
帶著這樣的心態。杜星河如果不改變的話,未來會很令人擔心的。
基於此,吳曦才要豁出去,想幫杜星河改變。
她知道,杜星河年輕時是個嗜女如命的大炮,而現在,杜星河卻對這方麵沒什麽興趣了,所以她就想從這個方麵入手,來幫杜星河重燃對生活的熱情。
“杜大炮。我認真問你個問題,你認真回答我。你現在是不是對所有的異性都不感興趣了?你不會對男的感興趣了吧?”吳曦很嚴肅的問了杜星河這個問題。
杜星河喝著礦泉水呢,直接噴了,笑說:“你開什麽玩笑!我性向沒變!我隻是因為和你太熟了,對你沒法感興趣!”
吳曦緊皺著眉,講說:“你不要逃避我的問題。你認真的想想後再回答。你腦子裏的陰影,有可能影響你很多性情的。可能你現在還沒有察覺,但你內心深處可能已經有了變化了。你捫心自問一下自己。你看待男人的感覺還和以前一樣嗎?相比女性,你是不是更希望和男的多相處?或者你有沒有做一些過激的夢?比如和男的勾肩搭背什麽的。”
杜星河要崩潰了。講說:“我拜托你,不要胡想好不好!”
吳曦執拗的講說:“我沒胡想,我是很認真的在推論。我覺得你現在性情真的變了很多。這從你的眼神裏就能看出來,比如以前,我稍微穿露肉點的衣服,你都會往我胸前多瞄兩眼的。但今天,我穿了有史以來最大尺度的衣服了,你卻一眼都沒往我胸口瞄,我覺得這太不正常了!就說我胖吧,沒有那麽強的吸引力。但我胖的是下半身,我胸還算挺有吸引力的吧?如果這胸你都不感興趣了,我覺得你很可能是出大問題了,你現在感興趣的有可能是男的的胸大肌。”
杜星河無語了,講說:“你別再瞎聯想了,我不看你胸了,是因為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這樣的美胸我看多了,沒興趣再看了。”
吳曦較真說:“對啊,你現在就是對女人沒興趣了。你仔細想一下,如果現在在你麵前,走過去一個很s-e-x-y的女孩,還有一個一身遒勁肌肉的沙灘boy,你的目光會放在他們誰身上?”
杜星河無奈說:“我當然看女的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性情大變!不怕告訴你,你剛才在我前麵走時,我還多看了幾眼你扭擺的屁股呢!”
吳曦一怔:“哦?我現在屁股比胸對你有更大的吸引力嗎?你變得這麽重口味了?”吳曦大咧咧的,什麽話隨口就說。她自己心裏清楚,她的臀部絕不是那種妙齡女郎的纖腰瑤臀,而是極有噸位的巨臀。有些重口味的男的,相比那些小蠻腰小翹臀,確實更喜歡她們這個size的豐臀。沒想到杜星河已經步入這個行列了。
吳曦用一種新的眼光打量上了杜星河,給杜星河看的好不自在。
杜星河氣說:“我不是重口味,我是閑得無聊好吧!”
吳曦嘿嘿一笑,雙手從自己的胸側捋到腰側又捋到臀側,故作性感的問杜星河:“那讓你選,我身上最吸引你的地方,你覺得是哪?胸還是屁股?不許選臉蛋啊。”
杜星河氣的直想用礦泉水瓶砸吳曦:“我選你個大頭鬼啊!”說罷,轉身去一邊收拾行李箱還沒收拾完的東西了。
吳曦不放棄,追著擋住杜星河,使勁擠胸搖臀,問杜星河:“你選一個,必須選一個!選了我才知道你現在的口味是什麽!”
杜星河無語道:“你別鬧了好不好!再鬧我可哄你出去了!”
吳曦無奈道:“我暈,你現在怎麽變得臉皮這麽薄了?這要擱以前,你這廝就往**忽悠我了。現在讓你占便宜你都不占?你還是杜大炮嗎?”
吳曦突然臉色有點發白,做出吃驚狀,講說:“你不會是……從其他世界穿越過來進入杜大炮身體裏的吧!你知道我生日是幾月幾號嗎?”
吳曦隨口就講了一個問題,想考考眼前的杜星河是不是她認識的杜星河。
杜星河真是要被吳曦的異想天開給氣蒙了,氣說:“你那麽二的生日我當然記得!十二月二十二!”
吳曦皺眉想想,說:“你還真知道。你真是杜星河?”
杜星河氣道:“你這不廢話嗎!我不是杜星河是誰!”
吳曦講說:“你有可能是穿越進杜星河身體裏的人啊,網絡小說不經常這麽寫嗎?你看你現在身上的超人類的能力,這是正常人能有的嗎?大哥,你跟我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外星來的啊?要是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絕對幫你保守秘密!以後你發財了,一定要帶著我啊!我做你的小跟班!”
杜星河斥說:“你想外星人想瘋了吧!你腦子燒壞了怎麽著,還是看網絡小說看多了?”
雖然嘴裏說的硬氣,但他心裏可有點懸得慌,因為從本質上講,他身上確實有穿越的因素,就像吳曦猜的,說他是從其他的世界來的也不算錯啊!
“嘻嘻,和你開個玩笑,你急什麽。”吳曦仍舊蹭在杜星河身前,講說:“不過說真的,你現在性情變化之大,讓我都不認識你了。”
杜星河無奈道:“你什麽意思?非得我偷看你幾眼胸部你才認識我?”
吳曦笑道:“也不是啦,我就是覺得你現在太悶了。說真的,你有沒有和人上床啊?你現在身體怎麽樣了?”
杜星河覺得吳曦問的很奇怪:“你什麽意思啊?不會是勾引我要上床吧?”
吳曦有自知之明的笑笑,講說:“我當然沒這意思了,就算我看的上你,你也看不上我啊。我和你上床,那估計才是真打擊你的呢。我可以幫你介紹點比較擅長這個的。我有個姐妹兒,就那劉婷婷,你見過的,以前一塊唱過歌,胸特大長得有點像柳岩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