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校園特種兵

第一六六七章 維托斯議長

江山進門後,坐在椅子上的人就冷冷的笑了一聲道:“江山先生,當真是好手段!”

而江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卻是淡淡的笑了笑。

坐在椅子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裏根找來,準備強行壓製江山的權貴!

維托斯議長先生!

作為一個在M國都擁有很大影響力的政客,維托斯議長看著江山,眼神冷淡,沒有任何其他的語言。

今天的事情,維托斯別說是個議長,就是刀鋒集團所有人,都是已經知道了。

而江山看到維托斯的表情,卻是走到他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一聲巨大的聲響傳來,維托斯震驚的看著江山!

他居然敢打人!?

“收起你那套沒用的東西吧!”江山冷笑一聲,隨即就是直接對著維托斯冷笑道。

別說是維托斯了,就是一旁的克萊德曼,都是呆呆的看著江山的動作!

至於一旁的秘書,都已經嚇傻了!

M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雖然在某些地方人們不認可這麽一個數據,但這是真實的數據,至少在現在的階段,還沒有哪個國家和聯盟能夠對抗M國,維托斯議長,在M國的地位可以說是非常之高,這樣子的一個人,放在國內起碼也是相當於一個央委員了。

而這麽一個人,居然被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人,給打了一巴掌!

這麽一巴掌,簡直可以說是驚世駭俗了!

之前M國總統曾經被鞋子砸過,但是這麽一巴掌,簡直就是可以說畢那一鞋子,要強烈的多!

而雙方的身份,也是更加的**,畢竟砸人的那個是個記者,記者在M國是受到了很多的法律保護的一種特殊人群!

“怎麽?是不是感覺很不爽,很驚訝,很不服氣?”江山點上一根煙,看著對麵的維托斯。

而維托斯卻是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江山。

“嗬嗬,氣度倒是不錯,讓我猜猜你下麵會怎麽做?直接出門,然後想辦法弄死我?”江山看到維托斯起身,卻是不急不忙的笑嗬嗬道。

維托斯眼閃過一絲陰霾,而這時候旁邊的秘書終於是反應過來,連忙對維托斯道:“先生,我現在就去通知隔壁的情局成員,襲擊官員,這是大罪!”

“去吧,前提是,你這個主子他不想幹了。”江山坐在座位上,輕鬆的說道,完全沒有理會對麵的叫囂。

江山現在既然是敢打出來這麽一巴掌,那他的心裏,就是有著一種強大的自信!

而自信力的來源,就是這麽個維托斯議長的出身上麵!

別忘記了,這個維托斯議長,是出身於刀鋒組織的成員。

很多人不了解,外國的一個黑幫頭子,怎麽能夠成為一個國會的議員,甚至是一個議長?

這在國內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隻要你是一個黑幫的成員,那別說出去當官了,就是你想做一個公務員都是難上加難,因為你的檔案上麵隻要是有了這麽幾個字,這輩子你是不用想象你還擁有什麽爭執生命之類的東西了。

就算你家裏的條件通天,但是你連入黨都是沒有可能性了,江山自己就是一個鐵證,憑借他的身份,想要去做官的話實在是太簡單了,但是江山自己是非常清楚這麽一點的,自己要是想要當官,小官容易,一個什麽地級市的市長之類也還算行,但是自己這輩子想要有更高的成就,那難。

但是M國的國情跟國基本上是不一樣的,這也就是資本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社會最大的區別點了。

資本主義社會裏麵,隻要你足夠有錢,那隻要你想幹什麽,幾乎是沒有幹不成的。

別人對資本主義的了解不夠深刻,但江山是什麽人?

他是從十年之後重生回來的一個人,他對資本主義的了解,基本上可以說是走到了很多人前麵,這也就是江山敢斷定,維托斯絕對不敢跟他翻臉的原因!

因為錢!

馬上就是改選的時候到了,刀鋒組織處於一種內亂的狀態實在是太久了,就算裏根在的時候,也是出於一種不太激進的方式在發展,圈錢的度也是有所下降,畢竟最賺錢的軍火行業頭目克萊德曼跟他也不是一條心。

所以這個維托斯議長要是想要保持住自己的地位,那江山的支持可以說是極為重要的一點了!

江山看向了維托斯,眼卻滿是嘲諷!

就算你是M國的國會議長,那又怎麽樣?

在國內,江山不會對一個官員如此囂張,因為他知道,在國內自己有錢,那根本就不算是什麽東西。

但是在這裏,自己有錢,有人,那自己就是一個上帝!

果然,維托斯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幾乎都是要成為一個變色龍了!

到了最後,維托斯還是冷哼了一聲:“江山先生,我希望你不要欺人太甚!”

秘書愣住了,克萊德曼看到這個情況,也是終於的放心下來。

而江山坐在那裏,卻是淡淡道:“那一巴掌,我是替克萊克將軍扇的,我不知道他這麽一個人,怎麽會培養了你這樣子的國會議長,從某種角度上來看,他的眼光還真是時好時壞的。”

江山的話裏帶著嘲諷,隨後就是淡淡道:“我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你想要跟我爭取和平,可以,你現在最好是給拉斯維加斯的警察打個電話過去!”

江山的眼閃過一絲不悅,他現在是執掌了刀鋒,但他並沒有忘記,現在他雖然是執掌了刀鋒沒錯,但是很多兄弟,還是關在拉斯維加斯的監獄裏麵呢!

維托斯聽到這裏,眼露出了一絲灰白之色,他知道,自己是徹底的輸了,沒有任何的疑問,他就是變成了一個失敗者。

而失敗者,在勝利者麵前,是沒有絲毫的資本去反抗的。

他拿起電話,帶著一種深深的疲倦,撥通了一個電話後淡淡道:“放人吧,昨晚抓的那些人,是我弄錯了,他們,都是無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