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火車要進山洞了,怕不怕?
第225章 火車要進山洞了,怕不怕?
“我下不了手。”夏夏直截了當地說,她是恨林雲舟和汪嘉妤,但她不會去開槍殺人。
“清塵,你太善良,可我喜歡的,就是這個傻白甜的你!”端木認真說道,“我和三無談過了,他很後悔,我不會封殺他和陳允莉,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夏夏握著吹風機的手停在了半空,幽幽地說:“你前麵故意那麽說,是在試探我嗎?”
“別生氣,隻是個小小的玩笑。”端木一瞬不瞬地看著夏夏,“你的反應讓我知道,他們兩個對你真的十分重要,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謝謝你。”夏夏微微一笑,她並不知道,端木這麽做不隻是尊重她的意見,而是出於愛才惜才和公司競爭的綜合考量。
端木看著鏡中的夏夏,此刻她已經穿好了清純的白色吊帶睡裙,“你穿那麽多,是在欺負我隻有一隻手嗎?等下怎麽幫你脫?”
夏夏手裏的吹風機抖了一抖,看來,她是在劫難逃了,可她仍舊抱有一絲微茫的希望:“你的手不疼了?今天上班不累嗎?”
“你寧可我疼、我累,也不希望和我做-ai,是嗎?”端木黑著臉問,“難道你是那種冷淡的女人?你還沒有試過,怎麽就知道自己不喜歡呢?”
“我隻是……害怕……”夏夏憂鬱地說。
“怕什麽呢?”端木迷惑不解地問,“怕疼?那可真是因噎廢食了!”
“怕懷-孕!”夏夏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話,“怕懷了孕,你又不能娶我……”初晴的遭遇令夏夏十分心悸,她可不希望將來自己去淒淒慘慘地墮-胎。
“誰說我不能娶你?”端木站起來,一把攬住夏夏的腰,兩個人的臉孔無限接近,“再說了,做-愛又不一定會懷-孕,隻有在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才會把我這條祖傳的染-色-體給你!”
祖傳的染-色-體?夏夏的杏眼瞪得老大,虧他能想出這麽齷齪的話來!
可這時,端木卻用右手猛一用勁,就這樣把夏夏扛上了肩頭,夏夏的臉孔狼狽地貼在他的後背上,根本不敢亂動,萬一她踢打弄傷了他的左手怎麽辦?萬一兩個人一起摔倒可怎麽辦?
端木大步流星地到了床邊,將夏夏直接丟了下去,即使大床軟硬適中,這一摔還是令夏夏頭昏眼花。等眼前的星星們終於消失,夏夏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了床頭的一根立柱上,他是怎麽用一隻手把她捆住的?難不成他會變魔術嗎?
“你幹什麽?”夏夏拉了拉雙手,卻發現越掙紮綁得越緊。
“防止你偷襲我。”端木特別怕癢,而夏夏又有多次偷襲端木腰窩、腋-窩的“前科”,不得不防。
“端木霖豐,你不能這樣對我!”夏夏氣鼓鼓地說。
“怎麽對你,我說了算!”端木俯下身去,在她的耳邊說道。
……
夏夏從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會這樣捆著。
她是那種冷淡的女人嗎?就在十幾分鍾前,端木曾經這樣問她。而現在,她的身體已經給出了誠實的答案,她不是!她非但不抵觸這種親-昵,還喜歡得很!
夏夏意外地發現,她手上的結有些意思,如果她處於放鬆的狀態,就隻能感覺到十分輕微的束縛,可如果她用力拉扯,那結就會勒痛她的手腕,所以,她幹脆不再使勁,隻是努力讓自己放鬆,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做那些她前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妙事。
“想要嗎?”端木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
“不想。”她的唇邊化開了難以抑製的微笑。
“真的不想?”他輕輕地咬了下她的耳垂。
“啊……”夏夏發出了一聲低呼,“你壞死了!”
“你其實是想說:我好得不得了是吧?”
夏夏知道,這一次她是逃不過了,除非外星人攻占地球,除非恐龍襲擊雲都。可是她根本就不想逃,她是如此渴望能夠與他親密些、再親密些,融為一體才好!
“火車要進山洞了,怕不怕?”端木給出了充滿童真的預告。
……
1小時後,端木用右臂攬住夏夏,輕輕撫摸著她汗濕的脊背,低聲問道:“很疼嗎?”
“嗯……”夏夏推了推他的胸膛,“我再也不要做了……”
“剛開始是會疼的,後麵就會越來越舒服、越來越快樂。”端木這樣勸她。
“你隻顧著自己快樂……”夏夏氣若遊絲地控訴著。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太投入了。”端木徒勞地解釋著。
“這是我的第一次,快要疼死了!”夏夏如果還有力氣,真想痛打他一頓,這時,她又想起了一件更嚴重的事,“你沒有用T-T嗎?!”
“第一次,我想在裏麵……”端木坦白了自己的私心。他等得實在太久,自從他將初-夜給了初戀金婷,他還是第一次那麽長時間沒有做過,還好,這漫長的等待確實值得!
“會不會懷-孕?”夏夏懵懂地問,想起了他之前說過的“祖傳染-色-體”,更加恐慌。
“明天早晨吃一下緊急避-孕-藥吧,我向你保證,下次不會再這樣了,避-孕-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端木並不是那種隻顧自己爽的混-球。
“我的表現是不是很糟?”夏夏茫然地抬起頭,盯著端木的鳳眸。
“這話應該我問才是……”端木剛才如此賣力,也是希望給她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分,當然,如果不是她討饒的話,他還可以再戰三百回合。
“我不知道……時間好長,人家都是這麽長嗎?”夏夏剛才過得十分煎熬,可現在她隻是擔心,自己剛才又哭又求,會不會掃了端木的興?他有過那麽多女人,她是不是床-上-功夫最糟的一個?而端木的表現,她實在不好評價,她又沒和別的男人做過,無法參照。
“別人我不知道,我這是正常發揮。”端木吻了下夏夏的嘴唇,“如果你不是這麽難受,我們還可以做得更久,清塵,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嗎?”
“我已經知道了。”夏夏默然,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會盡量滿足他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