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多嬌,世子折腰

第177章 實在賞心悅目

如此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南寒溪的眼睛。

他笑眼盈盈看著宋落落逃也似的將腦袋偏到一邊,帶了些落荒而逃的意思,將目光虛虛晃在旁邊擺著的一堆食物上。

包括脫好毛的山雞,以及水靈靈的,被洗的發亮的一籃子櫻桃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澤,看著就很有食欲。

宋落落看著看著,莫名就有些渴了,情不自禁吞了一口口水。

南寒溪見她看著野山莓果雙眼放光的樣子便明白了,起身將一籃子果子提了過來,送到了宋落落麵前。

“嚐嚐吧,已經洗過了。”

一邊說著,南寒溪一邊將一枚渾圓紅潤的果子送到了宋落落嘴邊。

宋落落還未從方才南寒溪的深情中緩過來,現在見他如此溫柔,隻覺得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了。

“你……”

南寒溪彎了眉眼,趁著宋落落張嘴,將那小果子送到了宋落落口中。

小果子酸酸甜甜,外層的果皮很是柔軟,輕輕一口下去便能咬破。

果汁爭先恐後霸占著宋落落的味蕾,令她忽的打了個激靈。

方才迷離的眼神稍稍恢複些許,卻是被這美味的小果子給驚醒了。

南寒溪看著宋落落突然放光的眸子,將一整籃洗幹淨的果子整個放在了宋落落枕邊,而後坐在一旁仔仔細細給她挑起了果蒂。

一根根嫩綠色的果蒂被細心摘下,南寒溪笑眼盈盈的將收拾好的果子喂到了宋落落唇邊。

宋落落一時沒發現有何不妥,很是興奮的一口一口嚐著南寒溪送到嘴邊的小果子。

直到吃的差不多了,宋落落才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勾著嘴角開口:“你在哪找到的這小果子,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之前我找的時候就沒看到這個。”

南寒溪將宋落落唇邊掛著的一些果汁細心擦了擦,才眼含溫柔的開口:“這果子喚作野山莓果,成熟之前是青色的,還有令人麻痹的毒性。”

“隻有下過雨了才能成熟,成熟的果實有酸有甜,有清熱解毒之功效。”

“如何,可覺得有了精神?”

宋落落見南寒溪湊了過來,還格外親密的將自己的嘴角擦拭幹淨,不由得再次紅了臉。

“多謝王爺關心,好多了。”

見宋落落如此,南寒溪親昵的揉了揉她的頭發:“不必與本世子如此客氣。”

“你救了本世子,本世子便欠你一條命。”

“落落,以後喚我寒溪便是,喊王爺太生分了。”

宋落落有些招架不住南寒溪如此殷切又希冀的眼神,有些倉皇的移開了眸子。

南寒溪卻沒有給她閃躲的機會,欺身上前吻了過去。

宋落落隻覺得自己被一雙溫暖的大手包裹住了臉頰,緊接著便是南寒溪放大的俊臉。

下一秒,唇邊泛起一陣冰涼,南寒溪溫柔似水又小心翼翼的吻貼了上來。

如此蜜裏調油的索吻,令宋落落全然無法拒絕。

他太溫柔了。

溫柔的有些犯規了。

平日裏陰晴不定,笑意少得可憐的眸子,此時卻滿眼隻裝著她。

不過是須臾之間,宋落落便徹底敗了,拜倒在南寒溪溫柔似水又宛如洪水般決堤的熱烈之中。

沉浸在迷離之中,宋落落隻覺得自己好似在汪洋大海中飄**不定的一葉扁舟。

她沉溺在南寒溪無微不至又熱烈似火的溫柔鄉之中完全無法自拔。

這個吻對比方才的越發綿長,越發濃情蜜意。

宋落落隻覺得自己的意識逐漸迷離間,身上已然變得一片清涼。

她的身姿嬌小,輕易地被他攬入懷中。

二人最開始為了取暖,宋落落早已將全部必要以外的衣物充當燃料燒掉避免失溫。

南寒溪身上披著的隻是簡簡單單一層布料,不過是經過了簡單的接觸,便已經搖搖欲墜。

不過須臾,動情的二人便緊緊貼在了一起。

南寒溪將頭埋在了宋落落脖頸處,有些陶醉的蹭了蹭:“落落。”

宋落落隻覺得自己的耳廓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南寒溪的聲音圍繞在耳畔,近在咫尺以穿過腦海,輕而易舉的撩撥著心弦。

“乖,叫我寒溪。”

“嗯?”

宋落落麵對南寒溪在耳畔的囈語沒有絲毫招架之力,頃刻間便繳械投降。

身體的冰冷漸漸的被南寒溪的溫熱所包裹,他的觸碰令她興奮又戰栗。

“唔……”

宋落落因著大腦短路,本能發出一聲嚶嚀。

南寒溪卻是像有了惡趣味那般,咬了咬宋落落的耳畔。

“啊。”

宋落落驚呼一聲,一下子退開一步,又羞又憤的捂住了自己隱隱作痛的耳朵。

“你幹嘛呀!”

南寒溪眉眼帶笑,表情活像一隻偷腥成功的小野貓。

“等著落落喚我南溪。”

“你若不喚,我便繼續咬。”

宋落落見南寒溪當真靠了過來,不由得連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雙耳。

“寒……”

或許是因為昏迷前後南寒溪對自己的態度反差太大了,令宋落落多多少少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寒溪”二字活像灌了鉛,實在羞的說不出口。

南寒溪見此,再次朝著宋落落靠近著。

宋落落生怕他又咬自己耳朵,情急之下聲音也拔高了一個度。

“寒溪!”

這兩個字說出口的瞬間,南寒溪的笑容便變得燦爛起來。

他揉了揉宋落落發腦袋,笑著開口:“這才乖。”

話畢,南寒溪便開始繼續處理起了那隻拔了毛的山雞。

宋落落雙手撫臉,隻覺得自己羞澀的不敢和南寒溪對視了。

見他去處理那隻雞,不由得心中鬆了一口氣。

卻也不知為何,心頭圍繞著一股淡不可察的失落。

她見南寒溪很是熟稔的用尖利的石片給山雞去著毛,登時覺得驚訝。

宋落落以為南寒溪作為大齊國唯一的淮安王世子,該是含著金湯匙出生。

在生活方麵,也該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那種。

倒是不承想,堂堂淮安王世子,竟然有著如此熟練的拔毛動作,還一係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半點沒有磨蹭與拖遝。

著實讓人覺得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