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上藥
看著南寒溪如此溫柔的模樣,宋落落心中不由一暖。
想到左肩的,大腿的,還有後腰的針……
宋落落莫名有些羞燥起來。
她指了指自己的左肩,和自己的大腿,又聲如蚊呐般開口:“還有後腰……”
南寒溪微微頷首,示意宋落落轉個身子。
而後,南寒溪的大手便覆了上來。
宋落落隻覺得那隻大手蓋在自己皮膚上的時候,帶著一股熱切的溫度,暖洋洋的,似乎在幫助自己撫平身體的傷痛。
左肩的隱隱作痛,在南寒溪的按壓下,漸漸消散開來。
然而體內的針依然存在,被南寒溪引導著排出身體以後,宋落落還是沒忍住臉色發白起來。
南寒溪放柔了動作,將針引出的下一秒,猙獰的紅痕便浮現而出。
他將凝雪霜敷在了泛起紫色的傷痕上,又輕柔的給她按摩起來。
宋落落俏臉一紅,因為南寒溪的手掌上存在薄繭,微微的粗糲感摩挲著她的左肩,莫名有一股曖昧的氛圍在二人之間流轉。
左肩的藥很快上好,宋落落動了動肩膀,隻覺得一派清涼。
不愧是進貢的藥,當真神奇。
隻是剩下的兩處傷口,一處在後腰,一處在大腿,讓宋落落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看南寒溪似乎是一派正氣凜然的模樣,宋落落也不好把他想的太差。
於是乎,她背對南寒溪,將胸衣緩緩解開。
南寒溪沒有將眼神定格在宋落落光潔的脊背上,倒是注意力都在她還沒消退的傷痕上,滿是心疼。
宋落落解去胸衣,後背上,有一道隱隱的,猙獰的紅痕。
然而卻絲毫掩蓋不住那宛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
盈盈一握的纖腰,軟的好似柳枝,就這麽展現在南寒溪麵前。
宋落落背對著他,可燭光的光源卻恰恰將她的光影投射在左側的床幔之上,哪怕隔著一層肚兜,曼妙的身姿展露無遺。
南寒溪麵色如常,嗓音卻是有些發啞。
他抬手,輕輕的覆在了宋落落的腰間。
纖細到幾乎他能一掌包裹的纖腰,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似的。
此時,卻有一道猙獰的痕跡,割裂了這不像話的美。
南寒溪沉默著,內力凝聚於掌心之處,便落在了宋落落的後腰之上。
大手的粗糲感,包裹著腰間的嫩肉,摩挲之間,令宋落落越發覺得有些發燒起來。
隻是南寒溪依然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大手按揉著她的纖腰,在取出綿針之後,又細心的為她上起藥來。
冰涼的觸感,與方才的灼熱形成鮮明的對比,幾乎是藥膏抹上的一瞬間,宋落落便沒忍住,發出一聲隱忍的嬌吟。
南寒溪按揉傷痕的大手一頓,更加放輕了動作,像是怕弄疼宋落落似的。
宋落落背對著他,此時早已鬧了個大紅臉。
本來不著寸縷就很尷尬了,又整這死出!
按摩後腰的時間過得極慢,分分秒秒對此刻的宋落落而言,都是一種煎熬。
終於,按摩完畢,南寒溪開口:“好了。”
宋落落聽不出他聲音之中的暗啞,隻覺得羞燥。
可是無論如何,後背的針,她靠自己絕對取不出來,隻能拜托南寒溪幫幫自己。
宋落落拍了拍臉,起身開口:“多謝世子爺。”
南寒溪擺了擺手:“無妨,還有哪裏被藏了針,本世子一並給你取出來。”
宋落落微微頷首,知道南寒溪正經,雖然還是有些害羞,倒也沒有那麽抵觸他的觸碰了。
衣裙被宋落落掀起,瑩白飽滿的腳趾好似珍珠一般,在燭光的映襯下更顯嬌俏玲瓏。
繼續往上,露出光潔的小腿,與瑩白好似羊脂玉似的大腿。
宋落落咬著唇,臉龐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她指了指自己左側的大腿根,囁嚅道:“這裏……”
南寒溪嗯了一聲,再一次撫向了宋落落指著的位置。
似乎擔心宋落落會難受,他的動作格外輕柔。
可宋落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隻覺得南寒溪掌心的溫度似乎越發灼熱,讓她也覺得浮躁起來。
這一次綿針取出,不像前幾次那般有刺痛,反倒是氣氛的曖昧,讓宋落落很是上頭。
南寒溪依然麵色如常,藥膏抹在宋落落腿上時,她緊緊咬著唇,生怕自己再次發出那羞人的聲音。
南寒溪上藥的動作煞是輕柔,令她霎是愜意。
薄繭在大腿內側遊走,似乎帶著一股電流,激得宋落落不由自主輕輕顫抖起來。
南寒溪上完藥,無意間抬眸,便對上了宋落落嬌俏動人的美眸。
燭光映射出她眸中的羞燥與窘迫,卻也照出了她的欲語還休。
嫩白的肌膚因為害羞而泛著淡淡的粉紅色,透著致命的**。
加上宋落落此時此刻緊咬下唇,飽滿的唇被咬的有些變形,讓人有種衝動,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唇恢複原樣是如何的。
南寒溪頓在原地,身下的美景令他實在挪不開眼。
他也是個男人,如此氛圍之下,美人嬌羞局促,又帶著一絲俏皮與楚楚可憐。
二人就這麽僵持著,宋落落剛準備開口:“多謝王爺……”
她聲音極低,殷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好似在邀請南寒溪品嚐這紅唇的滋味。
隻是宋落落話音剛落,不知是不是她嬌軀輕顫的原因,身後的肚兜鬆了開來。
衣衫毫無阻礙滑落在床幔之上,在燭光的映襯下,曼妙的身姿展露無遺。
如此嫵媚動人,嬌俏靈動的模樣,令人不由沉迷。
她的一激動,他的手感覺到了一股壓力,連帶著無法拒絕的魔力,令南寒溪整個人都朝著宋落落壓了過去。
“王爺……”
宋落落的驚慌,在此時此刻的南寒溪眼中,是一場盛宴的邀約。
他俯下身子,將那嬌豔欲滴的唇瓣噙住,恣意品嚐著其中的香甜。
“嗯……”
宋落落本能地想抗拒如此親密的動作,可是身體卻漸漸沒了力氣。
皮膚的貼合處,火熱而酥麻,仿佛要將她整個人融化在南寒溪的骨血中那般。
發自內心深處的愉悅占據了她的腦海,她開始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