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入葬
魏昭君激動的趕緊進空間查看,果然自己的空間全是金光,這是有大功德加身的跡象。
原來當村長竟然是功德,那若是給那些慘死在流匪劫難中的人送入葬豈不是功德更深?
如此想著,魏昭君眼都眯了起來,一個轉念出了空間。
“你...你是從茅廁裏出來的?”張婆子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她,明明自己剛從茅廁裏出來,褲帶都沒有係好呢,怎麽茅廁裏還能出來一個人呢?
魏昭君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眼珠稍微一轉,立刻笑嘻嘻的攬著她的肩膀,“我說你這也沒喝酒啊,怎麽就迷糊了呢?你剛才在茅廁裏,我哪能從茅廁裏出來呢?難不成是騎在你身上拉的屎?我是從隔壁出來的,和茅廁是通著的。”
“真的假的呀?我怎麽感覺你是憑空出現的呢?你別不是被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附身了吧,我說你怎麽突然轉了性子不一見了我就像烏眼雞一樣了呢。我可警告你啊,不管你是什麽金貴,趕緊從她身上下來,不然我必然是要請一個大師過來弄死你的!”
張婆子還是有些不信的,哪怕麵前的魏昭君再好,隻要她不是那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人,就不行。
魏昭君知道張婆子沒那麽好糊弄,趕緊傳音給了玄武,讓他利用投影原理造出一道光牆假象,好把人糊弄過去。
“看看你,就這麽不信任我啊,今天我還不信邪了,非得讓你親眼看看不可。”說著就把張婆子往茅廁裏拉。
張婆子嫌味兒大拚命拒絕,可惜失敗了,進去果然看到了一個和茅廁通著的儲藏間,這才放下心來。
“整天疑神疑鬼的,還不趕緊洗洗手過來吃飯。”
“來了。”
兩家人坐在一起吃了個好飯,暫時把失去親人的痛苦給忘掉了。
......
第二天一大早,魏昭君就把村子裏的人召集在一起,說了要給大家送入葬的消息。
“村子遭遇流匪,想必各位都有親人傷亡,屋舍也被毀了許多,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婦孺傷,作為你們的村長,自然是要擔起保護你們的責任,所以我決定...”
還不等她說完,人群中就傳出了嗚咽聲,“村長啊,你是不知道,我家的東西全被流匪給毀了,家裏就剩那麽點兒銀子,如果要是給我兒子買了棺材,那我和兒媳婦兒還有兩個小孫子就要活活餓死了。我們的屋子也被流匪給燒了,現在我們都在麥場裏打地鋪,現在這天還好,再過些日子就要徹底冷下來,沒準兒還會下雪,真是活不了嘍~”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哭的泣不成聲,雖然自家兒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可好歹還是把她這個老娘放在心裏的,不至於把她餓死。
現在他死了,家裏徹底失去了勞動力,雖說剛剛收了糧食,可就那麽二畝地的苞米實在是活不下去。
“是啊,我家兩個兒子,老頭子還有公公全死了,就是把我賣了,也買不起那麽多棺材呀,總不能讓祖孫三代疊在一個棺材裏吧。”
“救救我們吧,村長大人!”
魏昭君抬手壓了壓聲浪,“行了,都閉嘴,你們的事兒我都知道了。話都不是給我說完的機會,對於你們家裏去世的親人,我本人出資給他們入葬,隻要你們一心跟著我沒有外心,我保證你們不會被餓死。雖然不能讓你們成為富翁,但保證溫飽沒問題。”
有了魏昭君的保證,眾人紛紛感動的流下眼淚,更有甚者直接磕頭感謝。
如果要是統一買棺材的話那就太不劃算了,所以魏昭君想了一個省錢的辦法,反正山裏有的是老木頭,索性就找了一個木匠,給了他一兩銀子,讓他帶著村裏失去親人的人,去選木頭製作棺材。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不付出勞動就能得到的回報是不會被珍惜的,魏昭君深知這個道理。
村裏最近消停了好些日子,就連張婆子和紅娟也是早出晚歸的,日日都要把奶孩子交給柳氏幫忙照顧,但凡早上起的晚一點兒都見不著她們的影兒。
現在空間逐漸被拓開,魏昭君可以直接在夢裏吸收日之精華,不需要再特意早起去院子裏練功了。
也給了她睡懶覺的機會。
這天下午,張婆子揉著酸痛的腰,扣開了魏家的門,“魏昭君,我今天可算是把棺材做好,把老頭子下葬了,我和紅娟實在是動不了,晚上在你家蹭一頓好不嘞?”
“行,正好晚上吃你喜歡吃的麵條,有三樣鹵子呢,這幾天累著了吧,多吃幾碗好好補補。”魏昭君也不是小氣的人,按照她現在空間裏的銀子,就算是管整個村子吃飯也是吃得起的。
張婆子掉了一桶水,用瓢澆在臉上,“最近可把我累死,要不是二柱幫忙,我和紅娟指不定忙到猴年馬月呢。你還別說哈,二柱那小夥子做木工是真靈頭,就連老木匠都誇他。就是不知道他最近怎麽了,特別倒黴,臉上總是摔的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有的時候鼻子都摔流血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魏昭君還挺喜歡二柱那個小夥子的,自己雖然飛升失敗,連肉體都失去了,但簡簡單單的除個邪祟還是沒有問題的,改天幫他看看,別讓這麽好的小夥子英年早逝了。
咚咚咚——
門又被扣響了。
“魏嬸子,你在家嗎?我娘讓我拿點兒茄子幹兒來送給你吃。”
說曹操曹操到,敲門的正是二柱。
魏昭君趕忙不跟張婆子嘮嗑兒了,匆匆開了門,接過二柱手裏拿過來的茄子幹,又叫來如風,把最近在山上打的野雞分了一隻給他,“這是如風最近在山上打的,打了好多家裏吃不完,你拿回去跟你娘一同吃,想必你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二柱吸了吸鼻子,後退著搖了搖頭,“魏嬸子,給你送茄子幹兒是因為你喜歡吃,並不圖回報的。”說完就跑走了,生怕魏昭君硬塞給他。
“奇怪,他身上也沒有邪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