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家福寶,我靠醫術名動天下

第80章 打屁股

張老頭坐在小板凳上捶了捶酸痛的腰,一臉意猶未盡地道:“這就割完了,也不是很難嘛~”

看來爺爺是釋放天性了呀!

張知眼珠一轉,提議道:“爺爺,不如我們把公雞和公鴨都割了吧?免得他們總打架,我昨天還看見一隻母雞背上被啄禿了毛。”

“這……也行!”張老頭有些手癢癢,養了這麽多年雞鴨,他是知道沒有公雞,母雞照常能下蛋的。

爺孫倆相視一笑,移動到雞鴨圈邊上。

正在隔壁皮蛋作坊幹活的老王氏聽到一陣陣高亢的公雞叫聲,接著又聽到一連串鴨叫聲,臉色頓時僵了僵,然後又恢複正常。

她在心裏暗歎爺孫倆一聲:“活閻王!”

坐在邊上不停忙活的孫氏還奇怪的問她:“桂花,你家這雞鴨是咋的了?太白天叫得也太慘烈了,不會是遭了黃鼠狼吧?”

老王氏幹笑兩聲道:“沒事,買的雞鴨長大了一些,可能是圈太小了,總是打架。”

“那應該再建一個圈,知了介紹的那個賣雞鴨小苗的真不錯,我家上個月買了不少鴨子,這會也開始打架了,我和你大哥商量著再建一個圈呢!”

“我家也這麽想著……”

今年,這十裏八鄉誰家沒多養些鴨子?話題就這麽跑偏了,老王氏和一群來幹活的婦人聊起養雞鴨的事。

老張家後院,張老頭和張知忙活了一下午,除了留種的五隻公雞和五隻公鴨,家裏的牲畜湊不齊一對完整的蛋。

張老頭過癮地坐在屋簷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感覺鐮刀刀片太寬了,不是很順手。”

張知點頭附和,“是啊,上次用竹子削的刀片和鑷子,連續下了幾場雨就發黴了,我想去縣城打一套順手的工具……”

說幹就幹,張知蹬蹬瞪跑回房間畫圖紙了,手術刀、血管鉗、縫針等等八種手術常用器械。

第二天,張信水領著張知去縣城鐵匠鋪,張知從懷裏掏出圖紙遞給打鐵匠,詳細地講解,“爺爺,這個刀片要特別鋒利,這是尖頭剪和鈍頭剪……”

打鐵匠拿著圖紙琢磨了一番,打量父女倆半天,欲言又止地問道:“這是打算做什麽用的?這個刀片,朝廷不讓私自打造兵器的哦~”

想到自家老爹的行為,張信水打著哈哈,道:“我們小老百姓,打什麽兵器?做這個是為了……殺雞。”

打鐵匠奇怪地看了一眼圖紙,殺雞拿把菜刀往雞脖子上一抹不就行了嗎?還需要準備這麽多工具?這架勢像是要給雞挫骨揚灰啊!

但這東西也不像是兵器,打鐵匠就不管了,“行吧,五天後來取。”

對於這個時代的工藝,張知還是不放心,又詳細叮囑了一番,把鐵匠都被說煩了才離開。

等張信水背著張知回到小水村,正好遇到張信山和張信糧扛著鋤頭往坡地走。

“大哥,三弟,你們去給百合鬆土嗎?”

“二弟,爹讓我們去百合地拔草,百合長得茂盛,草也長得茂盛……”

張知在張信水背上百無聊賴地四處張望,站得高看得遠就是爽!

再生稻已經冒出一大截了,綠油油的一片。

遠處三凸山那邊,好多小孩在摘桑葚,離得有點遠,隻能看到一坨坨黑漆漆的小點。

嗯?他們家的百合地怎麽有人?

張知不太確定,手搭涼棚眯起眼仔細看。

謔!真有兩個人!

她爹爹三人都擱這站著,那能是誰?

“爹,爹,你快看,咱家百合地裏有人!”張知著急地掰著她爹的腦袋看向遠處的山坡。

聞言,三人都手搭涼棚往遠處看,還真有人!

這還得了?

這幾畝百合地,張家人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又是拔草又是捉蟲,還追加了好幾次農家肥,這會陸陸續續有不少花開了。

張信山三兄弟貓著腰悄咪咪地往百合地摸去,情急之下張信水都忘記了把張知放下來,讓她先回家去。

坡地邊緣都是樹木,便於四人隱藏,就見兩個麵生的小年輕正在地裏折百合花,忙得不亦樂乎。

精心侍弄的百合和野生的就是不一樣,枝幹更粗,花朵更大更豔麗。

這不,就遭了有些人的眼。

去年七夕,百合花在縣城小火了一把,當天就有人跟著賣百合花賺錢,當時張知還誇他們聰明。

現在看來,這兩人是聰明過頭了!

張信山三兄弟隻覺得一股怒氣衝向天靈蓋,此刻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張信水將張知放在地上,悄聲道:“在這躲著別出去!”

然後,三兄弟在手上唾了一口唾沫,摩拳擦掌地衝了上去。

“哎呦!你們幹什麽?”高一點的小青年驚呼出聲。

剛剛張信山一拳就打在了那人的眼窩,片刻的功夫就湧上了青紫,活生生的熊貓眼。

“誰允許你們來偷百合花的?”

“這漫山遍野都是,憑什麽說是你家的?”矮一點的那個小青年狡辯道。

“哼!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地?”張信水一拳打在矮青年的眼窩上。

張知看得著急得不行,這樣傷痕也太明顯了,到時候人家找上門來,有理也別變成沒理了。

張知大喊道:“大爹,爹爹,幺爹,按我教的打啊!”

張信山三兄弟稍微冷靜一點,相互對視一眼,自小的默契讓三人的想法了然於心。

張信山抓起那個高點的小青年,胳膊肘使勁懟在後背,那人吃痛,瞬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順勢趴在了張信山的大腿上。

張信山將他夾在腋下,高高揚起巴掌,“啪啪啪”的就落在了那人的屁股上。

張信水依法炮製,抓住了那個矮點的小青年,張信糧控製住兩人的雙腿,讓其反抗不了一點。

“啪啪啪”的響聲和兩人的呼痛聲在樹林裏此起彼伏地響起來。

“啊~”

“嗷~”

兩個小青年氣得不行,羞憤欲死,他們在村裏也不是沒有打過架,哪有像這樣把人控製起來打屁股的?這分明是老子打兒子,太羞辱人了。

剛開始兩人還嘴硬,罵罵咧咧的。

但是,發現嗓子都喊啞了,張信山三兄弟也沒放過他倆,兩人直接“嗚嗚嗚”地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