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家媳,狠辣權臣日日逼我生崽

第104章 摟緊她

荊啟山隻是想把李玉嬌牽上馬車,李玉嬌頭一回坐馬車,確實好奇,就沒有掙脫他。

她坐進來後,才鬆開了荊啟山的手。

這馬車不像電視上看的公主王子坐的那種,那種可以同時坐四五個人,中間還能放茶水和點心。

衙門給他們準備的馬車,就是一匹馬加一個簡陋的棚子,勉強能塞進兩個人。

李玉嬌坐下之後,荊啟山高大的身子再塞進來,就顯得很擁擠了。

兩人隻能緊緊地挨在一起。

眼下太陽快下山了,原本冷得很,但因為現在兩人挨得很近,她竟覺得有點熱。

原本想問他和縣令聊了什麽,然而,馬車一動起來,車廂裏麵就不停地顛簸,顛得臉上的肉都顫抖了起來。

她不由地吐槽:“這馬車怎麽比牛車還要顛啊?”

說話的時候,隻覺得連聲音都是發抖的。

荊啟山道:“牛車走得慢,馬車走得快。”

“車夫是急著收工回家吧?”

“有可能。”

這樣說話也不方便,她隻好靜靜地坐車。

在榕城還好,出了城,到了鄉間的馬路,這馬車就更顛了,偏偏車夫還不停地抽馬屁股,李玉嬌的屁股好幾次都被顛得離開坐凳了,身體也東倒西歪的。

屁股好痛!

馬車經過一個坑,車廂又顛起來,李玉嬌的身體眼看又要騰空了,但這時荊啟山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

李玉嬌這下就坐得穩穩的了。

奇怪,他怎麽就不怕顛?還能坐得這麽筆直。

是他太重了嗎?

荊啟山的大手用力地摟著她腰,道:“別動了,一會兒又要飄起來了。”

“你、你怎麽就沒事?”李玉嬌問。

荊啟山笑了笑:“坐馬車也有技巧的嘛。”

“什麽技巧?”

“改天再教你。”

李玉嬌:……

自從他摟緊了她之後,她的身體就沒有再騰空了,雖然偶爾還是左晃右晃的,可比之前穩多了。

為了屁股沒被顛碎,她便由他摟著。

……

“哎喲,你們終於回來了!”

王氏和王二花盼了大半天,見李玉嬌和荊啟山不但回來了,還是坐著馬車回來的,她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春哥和荊啟誌兩人都激動得哭了,春哥以為他們進了衙門肯定要脫一層皮的。

荊啟山先跳下馬車,然後朝李玉嬌伸出手。

李玉嬌原本以為他要牽著她的手下車,誰知道手一給到他,他便用力一拖,她不由地跌到他的懷裏。

然後他再將她整個人抱了下來。

王氏破涕為笑:“你們就不能矜持一點?這麽多人看著呢。”

荊啟山和李玉嬌被抓走的時候,街的人都在議論紛紛,雖然明知道他們是被冤枉的,但都覺得這一趟必然是凶多吉少。

可沒想到他們竟坐著衙門的馬車回來了,那想必他們的冤情已經被洗脫了。

現在附近圍了好多人呢。

荊啟山又湊到李玉嬌耳邊,小聲道:“娘子,你去裏麵取點辛苦費給馬車夫吧?不用急,慢一點取。”

李玉嬌頓時就明白了荊啟山的用意。

他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呢。

拖得越久,圍觀的人越多,他們下毒的嫌疑就最小。

於是她慢吞吞地去鋪子裏頭取了二十文錢,再出來對車夫道:“大叔,今兒辛苦您了,要不您進來吃碗粉?”

車夫得了錢,就笑道:“不了,我再不回去天就黑了,夜裏馬兒不認得路。”

馬車夫走後,王氏和王二花又當著圍觀人的麵問他們:“你們這一趟到底經曆了啥啊?有沒有被打?後來是怎麽說清楚的?”

荊啟山道:“縣令大人明察秋毫,知道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幹的,所以就放我們回來了。”

李玉嬌問她們:“那些被下毒的人呢?後來怎麽樣了?”

王二花道:“賀大夫見你們被抓走了,他就懶得管這些人了,說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自己被下了毒,活不了多久了,自己去找下毒的人吧。

結果你猜怎麽樣?這些人竟就這樣走了。這就說明他們不是在咱們店裏中的毒嘛,是不是?”

王氏也憤憤地道:“這些人活該!誰讓他們為了那點錢,不惜做出害人的事!”

李玉嬌深深地看了王氏一眼,王氏頓時想起來了,她曾經也為了錢,差一點害了李玉嬌。

她不由地道:“希望那些人能改過自新吧,畢竟人都有錯,春哥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有錯就改,善什麽大煙囪?”

春哥道:“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對對!”

……

員外家。

李玉蛾派去打探消息的家丁回來了,家丁哆嗦地道:“荊啟山和大……不是,荊啟山和李玉嬌被放回來了。”

“什麽?”原本在喝稀飯的李玉蛾瞬間跳起來:“沒行刑?也沒有發放寧古塔?”

家丁搖頭道:“都沒有,後來還是用馬車送回去的。”

“有沒有說具體的原因?縣令大人為什麽不治他們的罪?”

家丁搖頭:“問了公堂上的衙役,但是沒有一個人肯說的,反正人就是放回來了。”

李玉蛾氣得把桌上的稀飯都打翻了。

她少了一顆牙,這兩天隻能喝稀飯,但是想著荊啟山和李玉嬌的下場,她忍了,可誰成想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去找爹!”

李員外也在打探消息。

他想去和縣令見一麵,但是縣令卻不肯見他,天才黑下來,就找借口說要睡覺了。

李員外就問公堂上的人,想給些錢套話。

但是公堂的捕快已經得到命令,無論如何都不能透露虎頭幫的事,否則立刻革職,所以李員外也套不上話。

後來還是吳興安跟李員外道:“你以後還是不要再想著對付荊啟山他們了,人家能一打五十,得罪了他,你們自己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李員外就知道了,定然是荊啟山使了手段。

“爹,縣令大人怎麽不處置荊啟山和李玉嬌啊?”

李員外看著嘴角仍然腫著的女兒,搖頭道:“蛾兒,要不咱們還是不要再招惹荊啟山他們了,他們有他們的過法,咱們有咱們的過法,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嗎?”

李玉蛾卻哭著道:“不可以,這口氣我咽不下,憑什麽她李玉嬌搶走了我的人生,憑什麽她就樣樣都能比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