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家媳,狠辣權臣日日逼我生崽

第3章 她是不是想耍流氓?

荊啟山也隻是驚訝了片刻,就又嘲諷道:“你先前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嗎?如今怎麽有這麽大的力氣?”

李玉嬌嗬嗬地笑了笑:“早些天隱藏了一下實力,現在分了家,凡事都得靠咱們了,這實力就不打算藏了。”

荊啟山向來多疑,不免多看了李玉嬌一眼。

這女人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李玉嬌忽略他的目光,自顧地將他抱到了剛剛整理好的木板**。

床是用磚頭壘起來的,床板因為有一些年頭了,將荊啟山放進去後,就咯吱咯吱地響。

荊啟山又戲謔地問:“你不打算把我扔河裏了?”

“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做!”李玉嬌自顧地道。

同時在心裏吐槽:這大奸臣都癱瘓了,現在什麽都要靠她,不坐低伏小看她臉色,反而處處出言挑釁,真是夠令人討厭的。

吐槽完,她就開始摸他的四肢。

“你在幹什麽?”荊啟山警惕地問。

這女人娶回來這麽久,從來沒有真心誠意伺候過他,一遇上什麽不如意的事,就拿他出氣。

現在被迫分家,想必又要拿他的身體出氣了。

李玉嬌沒有回答他,隻是認真細致地在他身體上一寸一寸摸了起來。

荊啟山起初被摸得生氣,後來又見她摸得細致認真,不似耍流氓,竟像大夫在看病,他便由得她去了。

他的四肢是有知覺的,就是動不了罷了。

有些地方被按痛了,他也忍著沒吭一聲。

李玉嬌摸完之後,心裏便得出了結論:

第一,他四肢的骨頭被打碎錯位了,想要恢複就得重新手術把骨頭接回來。

第二,四肢很多瘀血得不到疏散,已經在裏麵形成了鼓包,必須要將這些鼓包疏通,否則四肢還是動不了,長期下去還會導致終身癱瘓。

第三,她能治,可是條件不成熟,得有設備,如果有現代的手術室就好了。

然而,她剛想到這裏,就發現自己麵前出現了一間移動的手術室,正是她之前工作用到的那一間,裏麵各種儀器、手術床、藥劑、手術一次性用品全都齊。

不僅如此,手術室的外隔間也出現了,外隔間是用來存放生活用品,比如X光、B照儀、水、壓縮餅幹等物資,以防手術太長,醫生疲勞過度時補充能量的。

她試探地將一把手術刀拿在手裏,居然輕而易舉就拿到了!

她不由得興奮起來。

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替荊啟山治病了。

雖然書上說他的病在半年後也會被某位神醫治好,但如果是她救的,她就可以擺脫被煮的命運了!

“你在笑什麽?”**的荊啟山問她。

“我?我笑了嗎?咳咳!”李玉嬌假裝咳嗽一聲,並恢複了嚴肅臉。

同時她意識到這移動手術室隻有她自己可以看得見,荊啟山是看不見的。

等機會合適,她就可以在他身上動刀了!

……

太陽下山了。

李玉嬌趁著去河邊挑水的功夫,找了一塊平靜的水麵看了一眼水中自己的倒影。

依稀能看到原主的樣貌,竟跟自己上一世長得差不多,隻不過她上一世已經二十八歲了,但現在這身體的樣貌隻有十六歲左右。

古人結婚早,四十多歲都被叫老太了,她能重返十幾歲,似乎也不虧。

隻是可惜了上一世的親人,從此就陰陽兩隔了。

她把水桶裝滿水,又淘了米,這才一手拎著水桶,一手端著木盆回去。

她從小力氣就很大,上一世一直被部隊的戰友喚作“大力嬌”,幸好這一項技能也跟著來了。

剛回到祖屋門口,就看到一個十來歲,穿得破破爛爛的小男孩站在門口,好奇地往房間裏麵張望。

“嘿!”李玉嬌和小男孩打了一個招呼。

小男孩回過頭來,看見李玉嬌叫他,他撒腿就要跑。

李玉嬌突然想起了什麽,便叫了一聲:“春哥兒?”

小男孩頓時止住腳步。

李玉嬌知道喊對了。

原書中關於春哥兒也有介紹,在荊啟山被分家後,這春哥兒就經常過來找荊啟山說話,原主跟野男人私奔後,就是春哥兒照顧他,否則他熬不到好友帶著神醫過來的那一天。

荊啟山重返戰場後,還把春哥兒也帶走了,隻可惜春哥兒幾年後在戰場上被敵軍射成了刺蝟,死了,這事對荊啟山打擊也很大。

春哥兒見李玉嬌認識他,他不禁疑惑地看著她。

李玉嬌放下水桶和鐵鍋,轉過身,悄悄從空間裏麵拿出一塊壓縮餅幹,撕掉包裝遞給春哥兒,笑道:“這個給你。”

“這是什麽?”春哥兒居然還很警惕。

“能吃的,你嚐嚐。”

春哥兒咬了一口,眼裏頓時流露出驚喜來。

壓縮餅幹在現代雖然不算什麽好吃的東西,可是相對物資匱乏的古代來說,已經是很好吃的東西了,畢竟是純小麥粉加上糖、牛乳和堅果烘烤而成的。

李玉嬌又笑道:“裏麵有一位大哥哥,你進去陪他聊聊天可好?”

“行!”春哥兒當即應下。

李玉嬌看著春哥兒跑進屋裏,她就知道春哥應該能跟荊啟山聊得來。

因為目前的很多劇情都和書裏描述的一樣。

她自顧地去生火煮粥了。

幸好上輩子在部隊曆練了好幾年,否則她連燒柴都不會。

她撿了一些柴火,再把鐵鍋架上,這就煮起粥來了。

在等待白粥沸騰的時候,她又用意念進入自己的空間,竟發現手術室隔間的壓縮餅幹還跟原來一樣是十塊,可她剛剛明明拿了一塊給春哥的!

她疑惑地又取了一塊餅幹,一瓶水,待吃完後再進去,發現水和餅幹又是和原來一樣,都是十塊。

也就是說:空間裏麵的東西是取之不盡的。

她既欣喜又遺憾。

欣喜的是不用擔心餓肚子了,遺憾的是,若她當初能在隔間多放一些食物就好了,哪怕是零食也好。

她又取了一塊壓縮餅幹出來放在鍋裏和白粥一起煮。

等她熬好粥,再把粥端到屋子門口時,她聽到屋裏傳來兩人的談話聲。

先是荊啟山的聲音:“……關於你嫂子欺負你這個事,我認為你大可不用忍氣吞聲,她白天不給你飯吃,你可以趁她不注意偷吃,吃完再幹活,晚上你哥回來了,你就告狀,這告狀呢,也不能直接告,你就暗示說:哥,你看我像不像村裏的老黃牛,吃的是草,可幹活卻是最多的呢,這樣你哥就知道你嫂子沒給你飯吃……”

春哥兒卻道:“可我娘在世的時候說,做人要實誠,如果因為我告狀,讓嫂子被哥哥責罵,我就成罪人了。”

荊啟山道:“此話差矣,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先讓自己開心,你都沒飯吃了,還顧著別人,那種缺德的嫂子哪怕休了也沒有什麽損失,實在不行,你趁沒人把她推到井裏……”

李玉嬌心中一陣來氣,果然是大奸臣,教小孩都沒個正經!

她一把踹開門,再道:“春哥兒,你別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