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家媳,狠辣權臣日日逼我生崽

第74章 又不是沒有睡過

現在明顯就是有人在暗中幫助李玉嬌。

若不是傾慕她的人,怎麽會半夜三更來守夜,又一大早來送花生呢?

李玉嬌自己都差一點信了。

可冷靜下來後,她總結道:“我懷疑這是一場惡作劇!”

王二花連忙問:“什麽惡作劇?怎麽會是惡作劇呢?”

李玉嬌道:“分明是有人自導自演,故意放火,又故意留下一支箭,故意把花生買光,又故意給我送過來,這個人就等著突然亮相,然後等著跟我套近乎!”

王二花聽了氣得快要吐血:“嬌姐,你……算了,你是女中豪傑,你的想法我不懂。”

樓上的荊啟山也氣得快要吐血了。

他昨天趁所有人都在忙,自己一個人從後門溜到附近的村子裏麵收購了一天的花生,結果卻被李玉嬌當成了惡作劇。

她應該像王二花所說的,為自己有一個護花使者而感動。

然後他再讓她發現他藏在床底的箭,等她知道護花使者是他,她說不定就會徹底喜歡上他了。

到時候,他再把她摟入懷中,道:“傻女人,我又沒做什麽,瞧你感動成這樣!”

可是,她居然懷疑這是一場惡作劇!

……

陳少東家今天又來了。

他搖著扇子,若無其事地進了店裏,對李玉嬌道:“老板娘,來碗酸辣粉!”

後廚的王二花以及在店裏收拾碗筷的荊啟誌見狀,都有些擔心。

這陳少東家來者不善!

李玉嬌卻是不慌不忙地給他燙了一碗粉,再端到他麵前。

陳少東家大口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笑道:“好吃,真好吃,這酸辣粉啊,配上這酥酥脆脆的花生,真是錦上添花!”

李玉嬌見他提到了花生,不由地笑道:“這花生確實好吃,悅來客棧現在不是也要主推花生了嗎?”

陳少東家若無其事地道:“是的呢,悅來客棧現在推出花生豬腳煲,炸花生,花生炸蓮藕,需要很多很多的花生,所以不好意思啊,我們就把鎮上的花生都買光了,過兩天你這酸辣粉怕是沒有花生放嘍,可惜啊可惜。”

李玉嬌聽了他的話,不由地想:難道早上那一麻袋花生不是他放在這裏的?

她模仿著他的語氣道:“可能要讓陳少東家失望嘍,我這裏昨天不知道是誰給我買了一大袋花生,不要說過兩天了,怕是明年都夠放的。”

陳少東家驚訝了片刻:“有人給你買了花生?那人是誰?”

“可能是好心人吧。”李玉嬌道:“下一步,陳少東家最好把鎮上的蔥都買了,因為酸辣粉裏麵也配有蔥。”

看得出來陳少東家生氣了,剩下的粉他也不吃了,筷子一拍就走了。

王二花連忙走過來:“嬌姐,我就說護花使者不是自導自演,是真實存在的,有人在偷偷關注著你,可能就在我們周圍。”

李玉嬌這下也不禁疑惑起來了。

這個人會是誰呢?

她走到食鋪門口,看著外麵的大街。

對麵是賣胭脂的,掌櫃是個女的,右邊是個米鋪,掌櫃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然後就是橋頭那邊的攤位。

若是有人暗中關注她,那最有可能就是橋頭那些攤販。

是賣冰糖葫蘆的大叔?還是賣豆腐花的大叔?

想到這些大叔,她不由得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千萬不要是他們!

別人的護花使者: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她的護花使者:扛著冰糖葫蘆的大叔,給她送了一袋花生?

果然她是愛情的絕緣體。

……

是夜。

李玉嬌又出來守夜了。

“護花使者”的事令她感到疑惑。

她倒要看看這個人究竟是誰。

她站在閣樓上,看向周圍。

永安鎮的夜晚靜悄悄的,依稀能看到附近人家的窗戶透出來的燭光。

這個人,今晚還會出現嗎?

正打著哈欠,這時旁邊屋子的荊啟山又在屋裏喊她:“李玉嬌!”

大概是王二花天天在她耳旁邊說荊啟山沒有用,導致李玉嬌當時的反應就是反感,不想回應他。

可隨即又覺得自己不能太過分,荊啟山到底是她目前的丈夫。

她便走到他的屋子問:“何事?”

“你抱我出去,我給你守夜。”

“不用了吧。”李玉嬌心想:讓你守夜?隔壁都起火了,你還不知道呢。

荊啟山問:“你莫不是嫌棄我了?覺得我沒用?”

罷了,他要守就守吧。

李玉嬌隻好把他抱了出來。

放到竹椅上之後,李玉嬌並沒有和他坐一起,而是站在走廊上麵看向遠處。

荊啟山見她不想跟他交流的樣子,他不由地問:“聽王二花說,你有護花使者了?你是在找他嗎?”

李玉嬌道:“沒有的事,你別聽二花亂說。”

荊啟山內心有一絲竊喜。

他就是想給她編造一個護花使者的形象來,讓她先喜歡上這個護花使者,然後自己再驚豔亮相的。

現在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難道她……

他不由地問:“你不要騙我,你是不是喜歡上護花使者了?你說是守夜,其實是在等他。”

李玉嬌也很是心煩意亂。

她不由地吼了他一聲:“都說了不是!”

後來意識到自己聲音有點大,她不由地解釋道:“我隻是想查清楚究竟是不是有這個人而已,就算真的有這個人,可我都有丈夫了,哪能隨便喜歡他?我是想把這個人找出來,跟他說清楚,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荊啟山的心一緊,隨後問:“那如果……”

如果這個人是他呢?

誰知李玉嬌著急打斷他:“沒有如果,就算這個人長得好看,很有本事,我也不喜歡!”

上一世的原主就是因為和老於私奔了,重遇的時候才被煮的。

這一世的她,不可以有任何差池。

荊啟山的話憋在喉嚨裏,想解釋又不知道從哪裏解釋。

看來,這女人不喜歡玩角色轉變這一套啊。

那他這幾天的工作豈不是白做了?

……

清晨,李玉嬌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跟荊啟山睡在一張竹椅上。

她心裏一驚。

然後就想起了昨晚的事。

昨晚她吼了他後,接著兩人就各守各的夜,半夜她終於抵擋不住困意在竹椅上睡了,沒想到他也躺下來睡了。

也是,他又走不了路,自然隻能躺在她身邊睡的。

又不是沒有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