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東北辣妻不好惹

第129章 必須得支棱起來

桑榆有事在身,本不欲與她多做糾纏,隻是她說的話挺著人膈應的,這就必須得和她置一下子。

“老公是什麽?”

桑小晚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眼睛裏閃過一絲慌亂,抿抿唇,鎮定下來,沒接桑榆的話,說道,“聽說周南川被武裝部叫走了,你知道他嘎啥去了嗎?”

“你知道?”桑榆有意套桑小晚的話。

“知道啊,但是我不告訴你。”

桑榆撇嘴譏諷的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我也沒非得問你,在那裝啥大尾巴狼呢,真是。”

說完,她抬步要走。

桑小晚急了,兩手抓住院門的門框,像是要開門出來,不知想到啥,又沒有出來,而是扯著嗓子喊,“哈哈,你就等著吧,等周南川回來,他就會變成個廢人。知道啥是廢人不?哈哈哈,可笑死我了,就是不能做那檔子事兒,不是個男人。

桑榆,你說你這命活著嘎哈。被退親就拉倒了,還找了個不能人事的男人,以後得守一輩子活寡,哈哈,想想我都解氣。”

桑榆經由桑小晚一提醒,終於在記憶的角落裏找到原書裏的一小段話。

說是周南川娶桑小晚不久後,消失了兩年。

再回來,就和桑小晚分居了,一輩子沒生孩子。

這個,就是周南川和桑小晚婚姻關係走入絕境的開始。

為此,桑小晚可沒少鬧騰,去周南川上班的地方鬧了多少回,弄得周南川灰頭土臉,被人背後戳脊梁骨。

後來周南川忍無可忍,鋪蓋卷兒一打,搬公司住去了。每個月定時定量給桑小晚打錢,一年半載的不回家一趟。

至於這兩年周南川去了哪裏、做了些什麽,則沒有詳細說明。

桑小晚的話桑榆聽明白了,就是說此次出去,周南川會受傷,然後落下不能人道的毛病!

不能人道,對於男人來說,確實是無比殘忍。

桑榆也不無擔憂。

隻是桑小晚這人並不可信,所以桑榆也沒太往心裏去。

因為她明白,該發生的事情肯定要發生,非人力可改。如果周南川真的落下那個毛病,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世上的事兒,總會找到解決方法。

“是嗎?”桑榆不無諷刺的瞅著桑小晚微笑,“你的男人倒是沒聽說不能人道,隻是那檔子事兒,還和你做嗎?”

懟人嘛,當然要挑戳心窩子的話懟。

未婚的大姑娘說這種話,還說得那麽尖銳,這對於桑榆來說,絕對算得上自我挑戰。

如今周南川不在家,她作為家裏的頂梁柱,必須捍衛周南川和家人的尊嚴,容不得別人胡言亂語。

她這也是被逼的。

為了家人,為了周南川,她必須承擔起這些風雨。

而且她有預感,眼前這些都不算啥。

如果周南川真的是去做她想的那件事,肯定是歸期不定。一個目前為大多數人所羨慕的家,沒有了男主人,也肯定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

而她,作為家裏的支柱,必須得支棱起來。

誰敢欺負她們,必須有力的回擊過去,讓所有不安好心的人,全都得到應有的懲罰和報應。

所以,作為不安好心那群人的首要代表桑小晚,就成了她第一個正式打擊回去的存在。

說出那樣不堪的話,非她所願,也是無奈之舉。

好在,話雖難聽,但作用強大。

桑小晚的臉色本就死人似的難看,此時更是變得無法直視。

她屢次想要把桑榆踩在腳下,任她踐踏,卻總是技輸一籌,裏子麵子全都輸得一幹二淨。

此次挑釁,也是她蓄謀好幾天的,借此打擊桑榆,讓她知道她會守一輩子活寡。

不料桑榆一語直戳她的靶心,讓她比吃了屎還要難受。

隻是,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歇斯底裏,因為她的身體太差了,禁不起多一點的折騰。

年前陳立明大鬧的那天,她不顧一切的去幫陳立明,以為從此可以重修舊好。

而陳立明也確實讓她回了陳家,瘋狗似的睡了她一整個晚上,折騰得她暈了幾次,卻還是在天亮後,被趕了出去。

睡的時候興奮嚎叫的陳立明,在滿足自己的私欲後,仍然是那副冷酷涼薄的樣子,攆她走的時候,臉上的冷意,讓她的心裏比外邊三九寒天還要冷。

離婚的念頭一次又一次衝擊她的大腦,可每次即將下定決心,卻又分外不甘。

她放棄一切都想要跟著陳立明,結局卻是被陳立明親自踹出局,她真的不甘心。

為了發泄內心中的狂怒,她隻能找桑榆。

哪怕明知如今的桑榆,已經不是從前任她捏圓捏扁的那個桑榆,卻還是做了。

因為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可供她發泄的出口。

桑榆的反擊輕飄飄的,卻足以讓她沒臉見人。

“你有什麽可得意的,我隻是一時低穀。總有一天,你會變得連狗都不如。以為周南川真的會對你好嗎?就他那種冷漠的人,心裏誰都沒有。別以為你長的好看點,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周南川會讓你守一輩子活寡的,哈哈,你就等著到死都獨守空房吧。”

未來的事如何,桑榆也無法確定。

她不得不承認,桑小晚的用意,確實對她產生一定的影響。

如果周南川回來後,真的變成桑小晚說的那樣,她可能真的會重新考慮他們之間的關係。

她和周南川確實有了一定的感情進展,但還沒有深到願意為他守一輩子活寡的程度。

然而,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真的到了那一天,再做決定也不遲。

目前,她要做的,就是不能讓懷有惡意的人得逞。

桑榆捋著額前垂落的一絲頭發,定定的看著桑小晚,耐心的等她說完,嫵媚的笑了,“那又如何?至少人還在我身邊啊對不對。不像你,守不住家、守不住孩子,更守不住人。所以,這樣失敗的你,有什麽資格評判我呢?”

屢次用陳立明說事,桑小晚恨的要死,偏偏這是她最無力反駁的。

“別得意,早晚有你哭不出來的那天。”桑小晚咬牙切齒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