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東北辣妻不好惹

第40章 隊長可真有福

小周星吃得眼睛眯眯成好看的小月牙兒,一邊聲的問,“小榆姐,這咋這麽好吃呢,比大餅子都好吃。”

另兩個也是一臉的求知欲,說他們從來沒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

桑榆有點心酸,拍了拍她們三個的腦袋。心裏尋思著得盡快掙錢,掙大錢,至少讓孩子們吃好點兒。

吃完飯,也沒啥事兒可幹的,她突然想問問周南川忙完了沒有,要不要等他一起回家。

結果走到武裝部門口,劉景傑正好出來,腳步匆匆也沒看路,一下子就把小周星撞倒了。

周星本來就對剛才在飯店那一架心有餘悸,又被從後方突然撞一下,摔跪在地上,磕破膝蓋,又哭了。

桑榆心裏一疼,放下東西,來不及扶周星,而是一把抓住像沒事兒人似的劉景傑,“撞到孩子了,沒感覺?”

劉景傑有急事要出去,心裏煩躁得很,想也不想就懟了一句,“你家孩子是金子咋地,碰也不能碰。”

“對,就不能碰,碰了就得道歉!”

桑榆扯著她的袖子,不管她怎麽掙,堅決不肯撒手。

劉景傑被纏煩了,猛地抬頭,看那樣子似乎是想幹一架,可看到桑榆的臉時,卻不由愣了一下。

她認出來了,這個纏著她道歉的女人,就是周南川那個農村對象。

說起這個,她又是一肚子火兒。

周南川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挫敗點。

一想到又高又壯、長的也好看的周南川會娶桑榆那種女人。

她的心窩子裏就像是在醃酸菜,酸得咕嘟咕嘟直冒泡兒,這讓她對桑榆有著莫名的抵觸和恨意。

桑榆看不得孩子受委屈,堅持讓劉景傑給孩子道歉,兩人不可避免的吵了起來。

門口的鬧騰聲太大,終於把裏邊的人給驚動了。

劉景堂和周南川站在辦公室門口喊,“小傑你幹啥呢,怎麽還沒走?”

站在後邊的周南川一看是桑榆,眼睛頓時閃了一下。

這段日子,他對桑榆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那就是沒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和老桑家是,和陳立明是,孩子被罰站的事,也是。

濃眉登時在眉心蹙起個川字,壓下眼底暗湧的情緒,大踏步的就走了出來。

兩人問清事情始末,劉景堂的臉沉得能滴下墨汁來。

“劉景傑同誌,給小星星道歉,立刻,馬上!”劉景堂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沒這麽丟臉過。

現在他就盼著這個任性的妹妹,趕緊聽話的道歉了事。

也希望她能看清現實,不要再做無用功。

偏偏有人不知趣,就以為自己對周南川來說是特別,“南川,我是有事著急,真不是有意撞的。再說那麽小的孩子,碰一下沒有關係,不會受傷的。”

“哥,你向著誰?我可是你親妹妹。”

劉景堂隻覺一個腦袋兩個大,他那傻妹妹還在那叫囂。

上次在醫院就輸的夠嗆了,這又來挑釁人家。

周南川沒吱聲,隻側身把桑榆和周星推到前邊,半點麵子不留的冷聲說,“劉景傑同誌,做錯事就要承認錯誤,桑榆的要求很合理。現在,請你給桑榆和周星道歉。”

二十多個人站在院子裏看熱鬧,劉景傑見沒有一個人向著她,氣的跺跺腳就跑了。

劉景堂不得不給親妹妹善後,走到桑榆身邊,說了幾句客氣話。

“這小辣椒兒是周隊長啥人啊,知道不?”

“我尋思可能是準嫂子,上段兒時間不是聽說了嗎,周隊長訂親了。”

“呀,嫂子挺好看呐,隊長可真有福。”

桑榆臉悄悄的紅了,腳不自覺的移到周南川身後。

周南川虎著臉趕人,一群二十郎當歲的年輕小夥子嘻嘻哈哈的跑走了,嚷嚷著結婚要吃喜糖。

等到回了家,周山還記著在飯店的事,準備找個機會,好好和他爸說一說。

進了屋,桑榆舀了兩瓢水,讓大人孩子洗手。

孩子們累了,被桑榆攆到炕上,補睡午覺。

桑榆自己抱著孩子換下來的髒衣服,扔到大洗衣盆裏,端到院子裏準備洗。

砸了幾個皂角把衣服泡上,桑榆進西廂房去看鹹菜和酸菜。

等到十一月份來臨,這些菜醃夠一個月,就可以賣錢了!

檢查完回到院子裏冼衣服,往那一坐,想起賺來的那十四塊錢。

她想了想,拿出十塊,交給周南川。

周南川沒想到她會這樣做,拿著錢忘了反應,思緒卻回到不久之前,她給孩子們做的入學前測試。

不想他倒是忘了,上次桑榆不僅把小九九背得滾瓜爛熟,還教孩子背了簡單的五字古詩。

還有她和人吵架時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邏輯縝密、措辭犀利,不是連小學教育都沒有接受過的人該有的。

他正在疑惑著,周山突然來了,拉著他的手往後院兒走,說是有事兒和他說。

爺倆坐在小樹墩上,等周山說完,周南川又一次被驚到了。

按照周山的描述,桑榆那第一腳應該叫側踢,而且是非常專業的踢法。

他也是當了民兵隊長,要去參加大比武之前,接受訓練時才知道的。

那之前,他都是練的軍體拳。

可是,桑榆是什麽時候、和誰學的這些呢?

周南川是無神論者,不會想亂七八糟的原因。主觀上,非常想要知道她這麽大的變化是怎麽回事。

他沒有問,因為他有預感,即便問了,也得不到什麽有效的答案。

所以,他想要通過自己的觀察,找到正確答案。

下午沒什麽事,桑榆就跟周南川去地裏,把沒運完的柞子運回來,堆在後院的角落裏。

回來之後,她衣服也沒換,拍拍身上的灰,就往王奶家走。

她剛聽周海說王奶好像是有病了,咳嗽的厲害,連腰都貓貓了。

剛走出沒多遠,一個人影從小道上衝出來,手上拿著根棍子,劈頭蓋臉的就朝她腦袋上掄。

桑榆慶幸自己這段時間沒少鍛煉,敏捷的向一邊跳過去,躲開襲擊。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打人,桑榆身上寒氣一勝,轉頭就看向襲擊她的人,厲聲大喝,“什麽人,當街懲凶?”

來人一擊不中,很快發起第二波攻擊。

這次她看清楚了,襲擊她的人,居然是林春花!

桑榆看準時機向後一躲,一把握住棍子,用力搶下來,一個回身,狠狠砸在林春花肩膀上,冷聲問,“林春花,你發什麽瘋?”

林春花捂住劇痛的肩膀,陰狠的盯著桑榆,她另一側的肩膀上沾著泥巴,手腕上還有兩條發紫的凜子,像是剛挨過一場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