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仁
一念之仁
“二伯,你也別急,俺既然說了也不會舍不得這幾顆草藥,隻是要請在場的各位叔伯做個見證,免得日後大郎一個有什麽你們老宅的人賴說俺的草藥有問題,又是打不清的官司,還是現在弄個清楚明白的比較好。”楊蟬兒說完就把草藥遞給了也在一旁看著的村民們,她不指望村民們認識這是什麽草藥,隻要大家記得她今天給楊大郎的草藥是長什麽樣就行,不過出乎意料的倒真有人認識這止血的草藥,大約是以前家裏也用這個止過血。
楊老二已經等不及讓村民們一個一個細看了,一把從村民手裏搶過草藥塞進嘴裏嚼了然後敷在楊大郎的傷口流血處,果然很見效,血立刻就止住了,楊老二終於鬆了一口氣卻沒有半點要感謝楊蟬兒的意思,楊蟬兒也不在意,她早就清楚楊家老宅的那些是什麽人,隻不過是一念之仁不想楊大郎間接地死在自己手裏而已。
楊大郎手指上流出的血雖然止住了,但還是一個勁的喊疼,楊蟬兒當然不會再多事的把止疼的草藥也送過去,活該讓他多疼幾天才好,這樣才長記性,無視楊大郎的哀嚎,楊蟬兒又提醒了楊家老宅的那些人不能把熊瞎子就這麽扔在這裏,不然這劇毒還會害到別人,最好的方法是用火燒了一了百了,說完這些之後楊蟬兒再不管楊家老宅那些人會說什麽了,她現在已經堅持到了極限,疲憊的閉上眼睛就在七郎背上沉沉睡去。
楊蟬兒因為被熊瞎子那一摔,再加上體力消耗過度,身子又虛弱,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有人往自己的嘴裏灌苦藥湯子,楊蟬兒先隻是皺了皺眉,後來因為湯藥實在太苦開始掙紮起來,可是卻被人固定住身子動彈不得,想要拒絕又喊不出聲來,那感覺實在很糟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終於停止了灌藥,楊蟬兒又漸漸地睡了過去,再醒來時見楊秋兒趴在自己身邊睡著了,楊蟬兒先替自己把了脈,大概是夢裏那苦藥湯子起了作用,她的身體已經沒什麽大礙了,這會感覺很口渴於是爬起身來要去倒水喝,倒把楊秋兒給吵醒了,結果又被按回到了**。
“大夫說你身體底子不好,又被熊瞎子摔傷了身體,要好好養著才行,這會子你起來做什麽,要什麽俺給你拿去。”楊秋兒先是欣喜楊蟬兒醒過來,然後又開始不讚同的嘮叨起來,楊蟬兒剛醒來實在不太想聽楊秋兒念叨,連忙讓楊秋兒給她倒水去。
往嘴裏灌了一大杯水下去,嗓子裏再沒有了那種幹澀的感覺,楊蟬兒感覺整個人都舒爽了不少,這才問起那天她睡過去之後發生的事情,聽到自己睡了一天一夜之後楊蟬兒並不意外,睡覺是人體一種自我保護機能,而且她那時實在太累了,急需要睡眠來恢複補充體力,不過她更擔心五郎肩膀上的傷怎麽樣了,雖然當時她應急的幫五郎包紮了一下,但是如果處理不好還是容易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