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第三卷幽州戰雲 第五章連斬三將

第三卷幽州戰雲 第五章連斬三將

第五章連斬三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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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弓箭兵列於兩翼,巨大的遮箭牌,把整個身體都掩蓋住。弓箭兵推進到一定的距離,聽到一通鼓聲,就停止前進。遮箭牌分為五列,一列比一列高,在萬馬軍中,顯示出整齊的層次感。弓箭兵之後是步兵,步兵比較少隻有三千人。陣勢中間隔開一條人的甬道,甬道可以跑馬。我和文醜在步兵之後,騎兵之前,高踞馬上正襟危坐。瞪視著對麵烏桓騎兵中的一個怪物。

怪物身上穿著漢人的甲胄,腦袋亂的像個鳥巢,還在鳥巢的周圍差了一圈鳥毛。我真是替他擔心,別一會有烏鴉在上麵孵蛋。他大嘴大鼻子大手大腳,身材不高,滿臉黝黑發紫,眼睛很大,遠看有點像蛤蟆。尤其是當他嘰裏咕嚕的在哪裏叫喚的時候,更像是被雨點打濕的蛤蟆在吐水。怪物身邊有一個身穿白袍,頭上梳辮子的烏桓人,用並不純熟的漢語翻譯道;“我們烏延大人問你們是誰?報上名來,還叫你們投降?”

我一聽就知道這小子的外語水平沒過六級,心想耍耍他。便說道;“在下就是中原第一名將——老爹。”那個翻譯官果然傻了,老爹這個詞他還真不知道,我要是說父親,他應該是懂得的。翻譯官心想,回去還待好好背背單詞。

翻譯官滿臉堆笑的對烏延道;“大人,那人說他是中原第一名將——老爹。”烏延點了點頭,冷哼一聲,不屑的大聲說了一頓。翻譯官也學著他的樣子大聲嚷道;“老爹,你給我聽著,快快下馬投降,我饒你不死。”我和文醜對視一眼,心想他媽有這麽跟老爹說話的嗎?冀州兵立即發出一陣震天大笑。

我大笑道;“老爹我還有一個名字,叫做袁熙,是大漢大將軍袁紹的二公子,當今安陽駙馬是也,小小的番將還不下馬受降。”

翻譯官似乎感覺到自己上當了,低聲和烏延說了一通,烏延一個勁的點頭,臉色也變的鄭重起來。翻譯官抬起頭,衝著這邊扯著嗓子高喊;“原來是袁二公子到了,真是失敬,我們大人說,讓二公子回去,幽州,這地方以後就有我們大單於替袁大將軍看守,你們袁家人以後不必費心了。”

文醜聞言大怒,用飛雲槍,指著烏延道;“大言不慚,你有何本領,膽敢占我州郡。”

烏延雖然聽不懂文醜說什麽,可是看他的表情聽他的語氣,就知道這小子是不打算下馬投降的。烏延冷笑一聲,衝著身後一招手,於是烏桓兵中一個傻乎乎比烏延更帥的野人跑出來。烏延大聲對他說;“去,給這小子一點厲害看看,狠狠地教訓他。”

那傻乎乎的武將,縱馬出陣,在十丈外衝著文醜大喊;“漢蠻子,我乃烏延大人麾下千夫長哱羅,袁熙小兒,快出來送死。”他說的居然是漢語。

文醜大怒,對我施禮道;“二公子,待末將去將這賊首級斬來,獻與公子。”

我心說,文醜要殺那白癡易如反掌,去就去吧。我點了點頭,狂妄的道;“快去快回,別拖泥帶水的。”文醜提槍縱馬由盾牌兵夾持而成的甬道中衝出,直奔哱羅。那個可憐的哱羅不知死期將至,還在那裏聲嘶力竭的向我叫陣。突見一員金甲大將,從對麵陣中殺出。哱羅烏拉哇啦的一通說一通狂笑,指著我道;“袁熙,無膽匪類,自己不敢出戰,卻派手下來送死。”我看著他,一個勁的在心裏歎息,多說兩句吧,要不以後就沒機會了。

哱羅傻笑的時候,文醜戰馬已經衝到近前。哱羅揮動兩米長二尺寬的胡刀,大大咧咧的向文醜一刀劈下。文醜連躲都沒躲,他覺得完全沒那個必要,飛雲槍後發先至,一槍刺入哱羅手腕,哱羅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文醜的第二槍,就已經刺入他用來發聲的喉管。飛雲槍***,鮮血嗤嗤的從哱羅頸子上,那個血窟窿裏向外竄,屍體在馬上搖晃了一下,砰的一聲掉在地上。文醜一槍刺死傻呼呼的哱羅,冀州兵頓時歡聲雷動,大家心裏都在想,烏桓兵原來不過如此。烏桓兵登時士氣低落,文醜仍不回兵,振臂高呼;“還有誰過來送死。”

又一個身穿虎皮裙,長的像活鬼一樣的烏桓大將,揮舞著鋼叉衝出來,迎戰文醜。這個不會說漢語,不過嘴倒是挺碎的,從衝出來一直到死,就沒住過口,烏拉哇啦的說個沒完。文醜跟他沒有共同語言,不搭理他,隻是狠命廝殺,這個比剛才那個強點,穩紮穩打謹慎小心,步步為營,和文醜過了十五招,文醜槍身斜引,刺他左肩,小腹賣出一個破綻給他。烏桓人雖然強悍,但大多實誠,不想漢人這麽狡詐,一看文醜露出破綻,心中狂喜,不疑有他,挺鋼叉便刺。鋼叉刺到中途,他就覺得自己胸口一涼,熱乎乎黏糊糊的一股東西,就流到鎧甲中,低頭一看才明白,哦,原來我已經被刺穿了。

又一員大將倒在烏延麵前,這家夥絲毫不知道體恤士卒,氣的哇哇大叫,又喊了一員猛將上陣,非要砍了文醜不可。

文醜心說來吧來吧,就這水平的,一天殺死七八十個都不覺得累。文醜還在那裏挺槍叫陣,突然耳畔聽到一聲雷鳴。“啊。。。。。”震得人耳膜生痛,馬蹄聲傳來,一員烏桓將又殺出來。文醜還沒看清楚他的相貌,那匹狂奔中的烏桓馬大概是被剛才的‘雷鳴’給嚇到了,一下子馬失前蹄,跪倒在地,順帶著把那個烏桓將,扔到文醜腳下,摔得個七葷八素,灰頭土臉,腦震蕩了,一個勁的翻白眼站不起來。

文醜一看樂了,翻身下馬,不慌不忙的抽出肋下寶刀,把他腦袋砍下來,上馬舉過頭頂,然後扔回烏桓陣中。這便宜撿的,看的我在後麵一個勁的咂舌,羨慕不已,我怎麽就碰不到這樣的白癡呢。

死幾員大將對烏延倒是沒什麽,可關鍵這個死法有點太丟人了。他氣得就要自己出戰,我根本不給他機會,眼見烏桓兵士氣低落到極點,立即命令擂鼓助威。揮手道;“將士們,衝——”

頓時戰鼓齊鳴,舉著盾牌的弓箭兵,立即向左右兩翼分散,為後麵的步兵和騎兵閃開道路,同時開始向敵軍兩翼射出箭矢。我軍騎兵一起突出乘勢掩殺過去。烏桓兵雖然精銳,但此時已經被文醜嚇破了膽,而且都覺得挺丟人的,沒臉在打下去了。一下子被冀州騎兵衝的七零八落。冀州兵所到之處,烏桓立即潰敗,不過他們的騎射之術確實不同小可,就算是在潰敗的過程中射出的箭矢,奪去的冀州兵的生命也不計其數。這一點中原兵根本就沒法與之相提並論,中原兵撤退的時候根本就隻有挨宰的份。烏桓兵給中原兵最大的噩夢就是射箭,進攻的時候射、逃跑的時候射,甚至於攻城爬雲梯的時候,還在射。我親冒箭雨奮勇向前,見人殺人見佛殺佛,殺的烏桓兵心驚膽戰,魂飛魄散。

也是活該烏延倒黴,給他高舉帥旗的親兵,被一隻流矢射中腦門,一下子就掛了,帥旗自然也跟著倒了,亂軍中,旗杆還被馬蹄給踩斷了,別的親兵再想去撿的時候,發現旗幟都已經被踏成一團漿糊。帥旗一倒,烏桓兵頓時群龍無首,亂作一團,所有人都在想,莫非烏延大人掛了,怎麽連帥旗都看不到了。烏桓兵攝於文醜剛才的雄風,沒有心思打仗,隻是一邊撤退一邊放箭,遠遠地來消耗冀州兵的生命。文醜看到烏桓兵敗退,待要揮軍追殺,被我鳴金攔住。士兵們聽到鳴金,停止追擊,任由烏桓兵敗退。文醜好不容易在亂軍中找到我,惋惜的道;“公子,將士們正殺的性起,為何收兵。”

我指著地下道;“文將軍,你自己看看,看看這些屍首。”文醜一看,頓時皺眉;“奇怪,明明是烏桓兵敗了,怎麽地下躺的都是我軍將士的屍體,而且都是被射死的,這可奇了。”我歎了口氣道;“先收兵,一會我在和你細說。”文醜也不堅持,命令收兵,返回大營。

自從賈詡親眼見到了烏桓兵地強悍之後,心裏就一直在想,雖然我不想對袁氏盡忠,可是袁熙要是完了,我也難免不落到這群茹毛飲血的野獸手中,不行,我待幫袁熙一把。

我返回大營之後,立即召開了緊急軍事會議,參加會議的有:文醜、田豐、賈詡、崔琰、還有我自己。文醜首先發言,提出的還是剛才的問題“明明是我軍乘勝追擊,怎麽到了最後死的人反而比烏桓兵還多。

我苦笑道;“隻因為他們的騎射功夫太好了,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射箭,就算是潰敗的時候,也可以保持一定的戰鬥力。”田豐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沉吟道;“公子,烏桓兵的作戰方式,和中原騎兵大相徑庭,我們不能以常規論之。”賈詡不說話,隻是搖著羽扇沉思。我忽然問道;“兩位先生不是說回去想辦法智取,不知道這辦法想的怎麽樣了。”

田豐正色道;“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似乎有些冒險。”賈詡也點頭道;“詡,也想到了一個計策。”有軍師在身邊就是好,什麽都不用自己操心,我立即問田豐;“田先生說來聽聽。”田豐道;“我這條計,實際是誘敵深入險中求勝——”文醜說話簡練;“何計?”田豐道;“烏桓騎兵作戰,行動迅速騎術精湛,迅雷不及掩耳,這種作戰方式,越是在開闊地帶越是能顯示出威力。而我軍唯一可以勝過烏桓兵的就是隊列和穩健。不像烏桓兵一樣來去如風,各自為政,缺乏統一調度。狹窄的空間更能發揮隊列的作用,所以田豐就想,是不是可以誘敵深入,然後設伏擒賊。”

文醜笑道;“先生說得容易,在那裏設伏。”田豐沉思這走到帳外,指著對麵的山穀道;“就在那裏,豐覺得此處山勢嶙峋大有用武之地。”我苦笑道;“設伏,要有誘餌,否則烏延為何要跑到這地形複雜的深山中來。”

賈詡突然朗笑一聲道:“再過一天焦觸的糧車就要到了——”我和文醜的眼睛頓時都亮了——糧車,沒有比這更好的誘餌了。

山中的夜更黑,如銀的月光隻能洗滌高高的山尖,卻沒有一絲絲滲入山澗幽穀。四麵風鳴馬嘶,連同軍營中的號角陣陣響起。烏桓營寨中傳出陣陣刁鬥破空與粗獷豪邁的胡歌聲音。無終城的城頭上亮起幾隻孤寂淒慘的火把。困倦的士兵,被紅光映入眼簾,越發的打起瞌睡來。

突然,城下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瀕臨夢境的士兵,急忙用盡全身的力氣,把眼皮撩起來,惺忪著睡眼,向馬蹄響處望去。幾匹馬很快接近了圍城的烏桓軍營帳。烏桓軍立即做出反應,幾百匹健馬倏忽從軍營中飛馳而出,還是射箭,射了幾十隻箭後,就攆上那些來到門前的不速之客。文醜和他手下的十幾名親兵稍微做了一下抵抗,便沒命的向山巒中跑去。烏桓兵吆喝著,死命追趕。文醜和十幾位經過精心挑選的親兵,回頭殺了一陣,就掉下幾封綁在箭頭上的信件,再次落荒而逃。烏桓兵看漢人逃入深山大營,就不敢往前追,吆喝著耀武揚威的跑回去,在路上,他們撿到了那幾封綁在劍身上的用白絹寫的信件。

撿到信的士兵把信交給烏延。烏延正在為了白天損兵折將丟麵子的事情懊惱不已,連欺負漢人女人的事情,都破例沒做。百夫長‘那木’闖進來邀功,走路的聲音太大了,惹得他心頭火氣,反手就是一個嘴巴抽過去。啪,那木的嘴巴立即紅腫,腦袋差一點扇掉了。“誰他媽讓你進來的,給老子滾出去。”

那木本來是領賞的,沒想到領了個耳光,還不敢發火,撲通一聲跪下來道;“大——大人——末將方才截獲了幾名想要和城裏互通消息的漢人,從他們身上找到幾封書信,特來獻給大人。”

烏延翻白眼,沒好氣的道;“拿過來,快滾。”那木心想,你以後就是叫我爺爺我都不來了。那木把書信獻上去之後,立即又挨了一個嘴巴,方才是右臉,這次是左臉。這兩個嘴巴打下去之後,他立即就發福了,胖了一圈,而且紅光滿麵的。

烏延的氣,還是不順,心想,這小子的臉太粗了,打得我手疼。聲嘶力竭的咆哮道;“這是漢蠻子的書信,我那裏看得懂,你是存心想要叫本大人出醜嗎?還不去把‘哈多’叫進來。”‘哈多’就是白天的那個翻譯官。

那木捂著嘴巴跑出去,不一會哈多就快步走進來。哈多的心裏很矛盾,他剛才正在帳篷裏背單詞呢,聽說了那木的悲慘遭遇,知道烏延大人這會一定是在找人發泄胸中的怒火,心裏那個忐忑就別提了。腳步邁的重了吧,怕打擾了大人靜修,邁的輕了吧,又怕速度不夠快,惹得大人生氣,看來這頓嘴巴,是鐵定要挨上的啦。

烏延大概是發泄夠了,對‘哈多’出奇的客氣,把白絹扔在哈多腳下,冷冷的道;“看看上麵寫的什麽?”

哈多戰戰兢兢的低下頭把白絹拾起來,突然放聲大笑,把烏延嚇得從胡**掉下來。烏延本來是不想打他的,一心想要以德服人,沒想到這哈多自己犯賤,嗷嗷的鬼叫。氣的烏延火冒三丈,過去反正兩個耳光。哈多心裏一下子就踏實了,總算是把這嘴巴打完了,我也不用提心吊膽了。他張嘴吐出一口血水,連帶三顆牙齒。帶著哭聲道;“大人,這是城外的漢蠻子給城裏的漢蠻子的回信,說是讓他們安心,糧食用盡了沒關係,軍糧明日就會從徐景山轉運過來,他們會設法擊退烏延運進城裏的。”

烏延本來聽的很入神,可是一聽到哈多居然敢直呼自己的姓名,立即又卷起袖子過去對他一頓暴揍。哈多被打得哭爹喊娘鬼哭狼嚎的,害的守在帳外的烏桓兵一個勁的納悶——怎麽今天的呻吟聲和往日的不同,難道烏延大人把個男人給騎了。待看到‘哈多’一瘸一拐的從那個留宿無數**的帳篷裏走出來,大家心裏就都有數了,原來這兩人還有那種關係。因為哈多是捂著屁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