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第五卷 袁曹之爭 第九章反敗為勝

第五卷 袁曹之爭 第九章反敗為勝

鍾繇氣的臉都綠了,嘴唇和手指都在顫抖;“你個小王八羔子,你敢跟我強嘴,來人,備馬,我要親自去會會這個忤逆不孝的畜生。”

韓福嚇了一跳,心說大人您會騎馬嗎?還備馬!別摔個好歹的。

鍾繇不顧大家反對,歪歪斜斜的騎在馬上摟著馬脖子,由親兵給他拿著大刀殺出關來。郭援一看大舅真下來了還真害怕,腿開始有點哆嗦了。因為小的時候餘威扔在,陰影揮之不去。

“郭援匹夫,可敢跟我一決死戰。”鍾繇怒目郭援罵陣。

郭援擺手道:“大舅,大舅,您可慢著點,可千萬別摔著。您看您剛才說的那是什麽話,郭援匹夫?我是匹夫,那你是什麽,你豈非老匹夫?”郭援不是誠心損他。鍾繇氣的差點吐血:“你個小王八羔子,你過來跟我決一死戰。”、

郭援一招手把身後的鄧升叫上來了:“去,迎敵。”鄧升悄悄道:”將軍,還是算了吧,我要把他宰了,回頭你可別怪我。“

郭援瞪眼:“費什麽話,打跑了玩事,別宰了。”得了,鄧升得令出戰,舞動長槍來戰鍾繇。鍾繇可不是他的大舅,他下手肯定是輕不了的。

鍾繇身後的孟坦一看郭援沒出來,出來個外人,哪敢讓鍾繇接戰。鍾繇的官職比他大了好幾十倍呢,要死了自己吃罪不起。立即帶馬擋在鍾繇身前:“呔,看我孟坦來會你。”

鄧升當時就鬆了口氣,心說你上來太好了,我可不想和‘大舅’打,那老胳膊老腿的,打輸了打贏了都不好交代。鄧升大喜,精神抖擻,飛馬過去照著孟坦便刺,孟坦用鐵戟擋隔。兩馬相交走馬燈似的酣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郭援這裏鳴金收兵。郭援心想,明日跟高刺史商議一下,讓他來攻城算了。我來了打不了仗,這可怎麽辦?

鍾繇一看郭援要走,不依不饒,仗著是他大舅,又是一陣大罵。韓福和孟坦好說歹說連拉帶拽的算是把他給勸回去了。

鍾繇還不高興:“你們兩個別拉我,這小兔崽子,我今兒非滅了他不可,走開,別拉著我。”

韓福心說,我要不拉著你沒準早就讓鄧升給剁了。我的大人,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曹丞相非把我們給剁了不可。

郭援回去一臉的不高興,高幹都聽說了,立即過來安慰:“算了,老郭,你跟他計較什麽?”郭援氣道:“明天還是刺史大人您去攻城吧,我是不能去了。”高幹道:“那,攻城可以,不過我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郭援道:“你說。”高幹咳嗽了一聲道:“你的小名真的叫狗勝子嗎?”

郭援愕然半天眨著眼道:“刺史大人,我要上表參你,你信不信?”

第二天高幹不去攻城,郭援以為他不願意呢。著急來見他。高幹道:“忘了告訴你,主公飛鴿傳書來,說讓我們按兵不動,等著沮授先生到了在攻城,先生已經在半路上了。”郭援道:“最少半個月,豈不貽誤戰機。”高幹道:“不會,官渡那裏此刻也是相持不下,總是打一些小仗,看來一時半刻的分不出勝負,把曹**得急了,他就會往這裏派援兵。這是沮授先生的計策。讓我們每日就是罵陣襲擾,而不攻城。和他相持一段時間,麻痹曹操,讓他以為這裏不會有什麽作為,等他徹底鬆懈了,沮授先生一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拾掉他們。”

郭援心道,這個計策倒是挺狠的。當即道:“那我讓鄧升、張晟、衛固去叫陣今日先跟他們廝殺一陣。”

高幹道:“每天都去,每日裏派一兩員大將過去叫陣,做出一種不會攻城的架勢。”郭援道:“好吧,我這就去安排。”

是以,郭援和高幹,每天都會安排幾萬士兵由一兩名大將在虎牢關下擺開陣勢叫陣,但並不攻城。有時候城上就出來一隊兵打一陣,大多數時候都置之不理,任他去叫喊,去罵。看你什麽時候,把城牆罵倒了。

鍾繇正在想著反攻的策略呢。他也是個智囊型的人物,不甘心龜縮城中。鍾繇心想,郭援這小子從小就笨,豈不聞一鼓作氣在而衰三而竭,每天來叫陣有什麽用,蠢材!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鍾繇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一個克敵製勝的萬全之法。

第五天韓福鍾繇親自帶五萬騎兵出城,大戰袁將張晟。擺出一副要在城外和袁軍決戰的架勢。高幹和郭援聞訊立即親赴前線指揮。

鍾繇大喜,雙方先是派出大將在關下的平地曠野中單挑,各有勝負之後,兩邊號角聲吹響,馬步兵混戰在一起。高幹和郭援心裏挺高興的,沒想到鍾繇放棄守城選擇野戰。這樣子對袁軍太有利了。虎牢關的曹兵裝備和袁軍差不多,戰鬥力也相當,人數卻少,是袁軍的四分之一,這樣懸殊的兵力,把家底全拿出來孤注一擲,似乎不太明智。果然,混戰兩個時辰,曹軍漸漸的頂不住壓力,傷亡越來越大了。

高幹悄悄地對郭援道:“你大舅是否偏向著你,故意讓我們得勝。”郭援搖頭道:“不可能,他強得很,絕對不會背叛曹操的。”高幹一邊手起刀落的砍人,一邊在心裏納悶不止。

過了沒有多長時間,他就明白了,探子來報;“我軍營寨被汜水關守將王植給攻破,死傷慘重——”高幹驚訝的大嘴還沒有來得及閉合,就聽袁軍後隊三聲炮響,轟!轟!轟!接著就是一陣哭爹喊娘,人仰馬翻。袁軍被人前後夾擊,瞬間大敗。一隊幾萬人的騎兵,囂張的橫插袁軍後隊,像一把剪刀從中間裁開布料,硬生生的把袁軍切為兩部分。當先一員大將,五十多歲,花白胡須飄飛胸前,目光炯炯,聲如銅鍾,帥旗上寫著汜水王植四個大字,高聲大喊:“殺,活捉高幹。活捉郭援。”

袁軍突遭變故,士兵四散奔逃,隊形土崩瓦解。

虎牢關的曹兵頓時歡呼震天,汜水關的生力軍,一經參戰形勢頓時逆轉。數量上仍然占盡優勢的袁軍,隻顧逃跑,沒人正經抵抗,被前後兩路曹軍夾在中間砍殺。血流成河,屍體盈野,高幹和郭援連聲叫喊,也穩不住陣勢,士兵們全亂了,一個勁的叫喊著;“敗了,敗了,跑啊。”四散奔逃。越跑死的越快。

銳氣正盛的曹兵,鋼刀此起彼落,長矛閃電突刺,收割麥苗一般,一片一片的砍倒袁軍士兵。袁軍已經開始有跪地求饒請求投降的啦。高幹郭援一看中計,這樣下去,還不全軍覆沒,被人生擒活捉。

郭援往旁邊一瞥,正好看到一個親兵高舉著高幹的帥旗,猶自殺敵。立即過去一把搶過來喊道:“告訴,弟兄們,跟著帥旗突圍。”

郭援左手持帥旗高舉過頭,右手提刀砍殺,向西北方向的大路突圍。身後士兵看到帥旗移動,也跟著主帥撤退。郭援一隻手在萬馬軍中拚殺,抵不住搗毀蜂巢般蜂擁而至的曹軍襲擊。衝出去十幾丈遠,腿上和手上便多處重傷。郭援怒喝一聲,單手持刀,砍掉一個曹兵的腦袋,鮮紅的血液在壓力下,向上噴出三尺,染紅郭援的鎧甲,頭發,連眼簾裏都是一片血紅,更顯猙獰恐怖。披荊斬棘,左右衝突,連殺幾百名曹兵後,終於突出重圍。郭援左手攥緊軍旗,振臂呼喊:“弟兄們,跟我來。”

“彭”的一聲鈍響,一隻勁箭,射入郭援高舉過頭的小臂中。孟坦放下弓箭,飛馬來追:“郭援,哪裏走。”

箭尖穿透皮肉骨頭從小臂的另一側冒出頭來,郭援感到一陣劇痛鑽心,軍旗有些把握不住。一個袁軍騎兵,看到郭援受傷,以為可以趁機立功,飛身撲過來,想把郭援撲下馬去。郭援一刀將其斬為兩段,空中立即一片血紅飆飛。身後高幹和被困的袁軍還在拚命廝殺,力求突圍。帥旗一倒,也就等於斷絕了他們求生的希望。郭援急忙在鎧甲內撕下一條布條。大刀架在腋下,用布條把左手和旗杆綁在一處,舉起來,厲聲道:“殺,殺出去。”

為了求生,被困陣中袁軍都發了瘋,咬著牙,揮舞手中的刀槍,大聲高喊:“兄弟們,跟他們拚啦,死也不能便宜了狗日的。”他們身上沒挨上一刀,都會同樣的回敬給對手一兩刀。兵器被打落,就雙手死命的抱住一個曹軍,呼喊戰友:“快,從胸口刺進去。”手臂被砍掉的,就撲上去咬,咬破喉管,咬掉耳朵,鼻子——

地上的血漿,像暴雨過後的積水,裏麵充滿了內髒胃腸,步兵的靴子和褲腿都被染紅,血腥之氣十裏可聞。拚命突圍的士兵,變成了隻知道殺戮的野獸,拚命的揮刀,不停的向前。到最後,連自己人還是曹兵都分不清了,隻要是擋路的,上去就是一刀。

鍾繇這招聲東擊西暗度陳倉抄了袁軍的後路,把高幹的二十萬並州軍殺的不到七萬,僅僅十天不到的功夫,本來穩占上風的袁軍,便處於劣勢了。與此同時,鍾繇還命令西平太守杜遷攻河東,夏昭和範先聽說高幹和郭援在虎牢關大敗的消息,不敢迎戰,高懸免戰牌,飛鴿傳書給官渡求援。曹操聽到虎牢奏捷,一顆懸著的心,立即回落到腹腔。半月以來,他最放心不下的事情,終於解決掉了,下一步就能心無旁騖的投入官渡之戰,消滅袁軍主力了。曹操是戰略家,他覺得淮南軍雖強橫,也不過是疥癬之疾,真正的大患還是官渡的冀州兵。隻要成功擊破袁氏的主力軍,淮南兵和並州軍都能不戰而勝。曹仁強橫霸道,粗中有細,性格堅韌,不是輕易認輸的主,讓他堅守汝南一兩個月不是問題。而曹操要做的,就是在這一兩月裏奪取第二次官渡會戰的勝利。

拿到虎牢兵敗的戰報我心急如焚,虎牢戰役對於整個袁曹之爭太重要了,搞不好會影響全局。我隻盼著沮授能夠力挽狂瀾,反敗為勝。

沮授快馬加鞭趕到虎牢關的時候,郭援和高幹,已經帶著殘兵敗將後退五十裏紮營。虎牢戰敗的時候,沮授還在半路上,對情況不太了解。仔細的問明白了經過,調查了損失和敵我對比的優勢劣勢,便陷入了沉思。

連續三天,沮授沒拿出一點辦法。隻是每天彈琴看書,悠閑自在。探子來報說鍾繇集結了大軍馬上前來攻打,他就下令退後五十裏紮營。過了幾天曹兵再來攻打,他又下令後撤三十裏,避其鋒芒。把郭援和高幹差點沒氣死。

心說這沮授根本徒有虛名,簡直就是膽小鬼,來混吃混喝的嘛。逃跑誰不會呀,還用得著你老人家大老遠的從官渡趕來教誨我們。

高幹和郭援多次來請戰都被沮授被摁下了。這樣一連拖了十天,鍾繇那邊的警惕性也放下來了。沮授才招呼高幹和郭援來開會。

“郭將軍,今夜你帶一萬人馬,多設旌旗,馬後拖拽樹枝,向絳城進發,對外就說回軍去救援河東。”

高幹翻眼皮,陰陽怪氣的道:“先生,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沮授知道這幾日兩人對他頗有誤會,連忙道:“鍾繇聽說我軍撤走去救援河東,必然派人追趕,我軍主力趁機在前方的密林中伏擊彼軍。此地距離虎牢關一百三十裏,倘敵兵被圍,肯定逃不回關內去。虎牢關派兵救援,一時半刻的也到不了。郭援將軍此時便可揮軍於黑暗中鼓噪呐喊做千軍萬馬狀,殺將回來。也同樣給敵軍一個兩麵夾擊,破敵必矣。”

郭援眼睛亮了:“原來,先生不戰而退,是‘上屋抽梯’,斷敵歸路,切斷追兵和關內聯係的計策。郭援愚鈍,險些誤會了先生。”

沮授擺手,指著身後牆上的軍事地圖道:“前方官道直通河東,道路兩旁小路阡陌,可以返回虎牢關的不下十條。但隻有中間這條是最近的。將軍從這條路趕回來,應該正好可以趕得上合圍。”鍾繇最後又囑咐道:“一定謹防軍中奸細。可別走漏了風聲。”

鍾繇聽說敵軍拔營起寨,大隊人馬,旌旗獵獵,一片揚塵,浩浩蕩蕩的殺奔河東去了,心知是去救援夏昭範先。韓福道:“敵兵倉皇撤退,一定混亂不堪,正是一網打盡的好機會,請大人下令,讓我和孟坦帶兵去割高幹的人頭過來。”鍾繇心想,怪不得敵兵這兩天一打就跑,原來想秘密的救援河東。河東這個地方很重要,長期掌握在袁氏手中,就切斷了長安和洛陽的聯係,必須奪回來。

鍾繇道:“你倆帶八萬人馬去追殺,務必清剿幹淨。還有,小心埋伏。”

韓福拍著胸脯保證下來,心說什麽埋伏,郭援和高幹都是無謀之輩,他們還懂得埋伏?我呸!

從被窩裏把孟坦掏出來,韓福點齊六萬騎兵,二萬步兵,殺奔袁軍營寨來。這八萬人馬中倒有一半是前次夾攻袁軍時俘虜來的並州兵。兩個時辰後,韓福和孟坦抵達袁軍營寨,燈火通明亮如白晝的大寨空空如也,所有的士兵將軍全都沒了,糧草輜重武器散落一地,走的挺匆忙。寨內剩下的幾節木頭樁子和十幾頂破舊的帳篷還矗立在原地。看來是為了要麻痹曹軍用的。好讓曹軍以為他們還在營中堅守。

韓福大喜,果然跑了。此時不追更待何時。招呼一聲身後的孟坦:“不必下馬,敵兵向河東官道去了,我們快追。”

孟坦抖擻精神,猛踹馬鐙,馬兒嘶鳴一聲,一陣風兒似的順著官道下去。身後嘩嘩密集的馬蹄聲,猶如浪濤湧動,緊隨而至。

行不到十裏,黑暗中一片林立,孟坦對韓福道:“前麵莫非是伏兵。”韓福在夜色下看了一陣狂笑道:“你這麽膽小,不是伏兵,是一片樹林。”孟坦暗叫倒黴,以為是伏兵,沒想到竟然是樹林,倒讓韓福小瞧了。不行,我要把麵子掙回來。想到這裏一馬當先衝了出去。說我膽小,看看誰的膽子小?韓福衝著身後嘶喊道:“快點,快。”

韓福和孟坦顧前不顧後,領著前軍三四萬很快掠過樹林,轉一個彎繼續向前追去。突然,樹林中一片火光閃爍,喊殺聲憑空而起。三路騎兵像三條黑龍吼叫著張開巨爪從樹林中蜿蜒襲來,把曹兵截成四段。

並州兵上次被曹軍打慘了,這次都是挾恨而來,每一刀出手都是咬著牙,恨不能把對方剁成肉醬。而曹軍的處境和上次袁軍的遭遇差不多,一個個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目瞪口呆兼屁滾尿流。很多人還沒來得及生出抵抗的意識,就成了無頭冤魂,一命嗚呼了。韓福和孟坦想要回身穩住隊伍,根本不可能。曹軍已經被切割成三份,在袁軍的戰圈中各自為政,誰也顧不上誰了。

就在曹兵瀕臨潰敗的時候,一路為數不少的騎兵又從後隊掩殺上來,他們瞄準的是落在最後麵的兩萬步兵。曹軍士兵看到後路被切斷,更加驚駭絕望。這種情況下,本來士兵都會死戰。問題出在並州降兵身上。這些降兵,一過去就受氣,連匹馬都混不上,跟在人家身後吃風喝煙用腳底板跟著馬蹄跑。心裏早就怨恨橫生。一看這情形,二話不說,就跪地求饒:“投降,我們投降。”

“別打了,我們以前都是戰友,我是並州人,我要回家——”

呼啦啦的跪倒一大片,武器長矛扔的滿地都是。投降的呼聲像疾病一樣迅速的傳播開來,凡是從袁軍投降到曹軍那邊去的,全都舍棄了他們的新老板義無反顧的回到了人民的懷抱中來。這才是自己的隊伍嗎!他們重新拿起刀槍的時候,攻擊的目標已經變了。一下子少了好幾萬人,本來就在死亡線上苦苦掙紮的曹軍更抵擋不住袁軍的猛烈攻勢,他們紛紛的選擇了逃跑。天氣太黑了,路途又遠,沒有援兵接應,更加沒有郭援那樣的悍將打著旗號,率領士兵突圍,能逃走的寥寥無幾。大部分都在百裏奔襲中被袁軍騎兵追上。袁軍砍菜切瓜般不費吹灰之力報銷掉失去所有勇氣和力氣的逃兵,然後驅策著**的戰馬向前衝,一路衝,一路殺,一直殺到虎牢關城外十裏才遭遇了鍾繇派出的援兵。一切都太晚了。孟坦投降韓福陣亡,援兵才剛走出門口。

殺紅了眼的袁軍,看到曹軍的救兵到了,像饑餓的野獸看到獵物般衝上去瘋狂撕咬。曹兵帶隊的大將孔秀隻有一萬不到的兵馬,看到夜空下處處火把的閃爍,喊殺聲無邊無際,知道自己來晚了。虛應故事般和袁軍前隊接觸了一下,損失了幾百人,下令回虎牢關。

高幹帶人殺到關下,城頭上一陣暴雨般的箭簇射下來,立時將袁軍逼退。袁軍都是騎兵,沒有攻城攻擊,隻好撤回營盤。這一仗斬首四五萬,收攏降卒四五萬,算是報了前日之仇。估計虎牢關裏剩下的人馬不到兩萬,高幹命令連夜準備攻城器械雲梯和衝車等物,休整一天,後天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