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第七卷吳楚爭鋒 第四章蔣幹 楊儀

第七卷吳楚爭鋒 第四章蔣幹 楊儀

先是於禁統領的虎賁禁衛軍,而後是文醜的黑龍騎,後麵是田豐、趙雲、張燕、徐晃的步兵,最後麵是新近擴建的,擁有五千輛戰車的郝昭率領的弩炮獨立師,袁軍二十萬大軍進入襄陽,其餘的六十萬人,全部城外紮營。目前為止,趕赴荊州前線的大軍,差不多有八十萬。

蔡瑁、張允那裏見過如此雄壯的軍旅,都在心裏慶幸,還好沒有螳臂當車,不然死無葬身之地啦。

鎮南將軍府,雄偉壯麗的大門前,紅毯鋪地,跪倒一片。蔡夫人一身素服拖地,薄施脂粉,眉目之間隱含憂傷。瓜子臉,柳葉眉,眼眸猶如月牙。端莊,絕不像外間傳說的那樣輕浮,**。晶瑩小巧的雙耳畔,戴著圓環的粉紅翠玉環佩。微風拂過,隱隱環佩叮咚。發髻高挽,白色宮裝拖地的裙子,在袖口、領口繡有纖細的花邊。

這個我倒是覺得有必要下馬禮遇一下了,畢竟是劉鎮南的老婆嗎?對她還是要另眼相看的!!

“這位一定是蔡夫人,夫人快快請起,寡人感謝夫人深明大義,大義滅親,為大漢統一做出的突出貢獻。”其實我心裏明白,她才不是為了大漢統一做貢獻,往小處說,她是為情人複仇,往大處說,她是為婦女解放做貢獻呢!

我很不自然的眼光偷過去看他,蔡夫人的頸項類乎羊脂一般,頓時手指上起一種滑潤的感覺;濃烈的香氣一陣陣的送過來,隻覺酥酥的,軟軟的,全身異常輕鬆舒快。她微微的揚起臉,我又發現她左頰上有一點細細的痣,鮮紅如朱,這足以增加她的嫵媚,遠勝於那些人工的綴飾。

蔡夫人櫻唇微斂,頰上的渦兒因而顯得明顯,似乎特別的含有一種美。“大王過講了,賤妾,身為大漢子民,理應如此,不敢居功。”這話兒說的很羞怯,絕不是以前我腦海中想象的,那個無恥的**形象。看來,人真的不能貌相,長相端莊,說話得體有教養的,也許欲望更加高炙,更加的無法阻遏。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客廳中的貴婦,臥室中的**了。

“夫人的書法在下已經領教過了,字體渾凝勻稱,自成一家,一封素箋,展開來滿室馨香,眼前繁花滿枝,當的上神妙二字了。”

她發出輕而清脆的一聲笑,隨又說:“大王的書法,信手揮灑,結構嚴緊,字字有生趣,至乎與呼吸相通,點畫雖細不嫌輕飄,雖粗不嫌浮腫,結構緊密而仍覺舒暢,稀疏而仍見照應,可見大王平日裏,定是個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的中正角色,浩然正氣,漂浮於紙上,久久揮之而不去。這不是矜奇好異的凡人能夠做到的。”

天地良心,那些字大都是陳琳代筆抄寫的。陳琳寫的有這麽好嗎。我看這位蔡夫人的馬屁功,也是江南第一了。

“聽聞,夫人是江南第一美人,今日一見三生有幸——”

“咳咳——大王,蔡瑁大人已經準備了盛宴給大王接風——”徐庶在旁邊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一開始兩人互相吹捧,把大家晾在一邊,還勉強可以接受,怎麽越說越離譜,連‘江南第一美人’都出來了。人家劉表的老婆,是不是美人,你管得著嗎?!

蔡夫人微微低頭,頰際露出一陣薄紅,似乎因為那句露骨的挑逗而含羞了。

我也覺得有點失態,蔡夫人身後還跪著好幾百個奴仆和荊州城的文官武將呢。這成何體統。連忙叫道:“平身,都平身吧。”張允、蔡瑁連忙對視一眼,心裏都生出了壞主意:晉王似乎對夫人有意。

劉景升船大池深,經營荊州九郡數十年,富可敵國。看這府第就窺見一般了。整個建築仿造了,洛陽、長安的皇宮形勢。中間一座正殿是為大廳,兩邊密集豪華的木樓,在廣闊的白石廣場上沿著中軸線對稱延伸。紅裙白基的圍牆,南北長有兩百丈。這裏有瓊瑤的軒館,還有豪華的亭榭,怪石崚嶒,氣宇不凡。白石廣場正中,一條細長的紅毯,綿延到大廳中。

我腳下的金履鞋,摩擦著紅毯。身邊陪著蔡夫人、趙雲、於禁。跟著張允、蔡瑁走進大廳。

大廳之內,金碧輝煌,正中一副猛虎蹲踞圖,長約一丈。四根圓渾玉石明柱,支撐了可以容納五六百人的大廳。左右兩邊擺開矮幾四十張,每一張後麵,站立一個,長相端莊秀麗,身材窈窕的丫鬟,手捧檀香爐。軟墊之上,刺繡精美。所有的地板都是上好的紅木鋪成。

劉表很闊綽,洛陽的皇宮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了。看來江南的土財主,就是比北方來的土豹子腰粗啊。

我坐上了首位,蔡夫人就在我身邊坐了。文醜坐了右首的首席,後麵是趙雲。

蔡瑁和張允差人拿來荊州的地圖、府庫賬簿和官員的花名冊子。恭敬地呈上來。

張允跪倒在地:“啟稟,晉王,目前荊州九郡尚有南陽、零陵、桂陽、武陵、長沙、襄陽、章陵七郡,其中的南郡和江夏郡已經被反賊劉備和孫權占據。其中江夏、長沙、武陵、零陵、桂陽五郡在大江以南;南陽、南郡、襄陽、章陵在長江以北。七郡之中,尚有帶甲戰將六百八十四員。步兵十五萬,騎兵五萬,水軍接近二十萬,戰船一千三百艘。其中可以作為旗艦指揮的五牙樓船巨艦,一百二十艘。府庫之中,現餘,布帛、銀兩,總計七百萬兩。糧庫中尚有秋季存糧將近五十萬斛——”

蔡瑁擔心被張允搶了功勞,趕忙跪下來道:“晉王,這是江南四郡,長沙太守韓玄、桂陽太守趙範、武陵太守金旋、零陵太守劉度送來的降書,四人願意納土稱臣,歸順大王,請大王即刻派將,渡江駐守。”

“韓莒子、楊秋、廖化、眭固命你四人權領四郡太守,每人率兵五萬,急速過江,接收四郡,若是劉備、孫權來攻,謹守勿戰。切記、切記。”

四將還沒來得及享受慶功宴呢,就接到緊急任務。可心裏一樣高興地不得了,升官了。這四個郡都是大郡,權利不小呢。四人連忙謝恩,退出大廳,去沙場點兵。蔡瑁派部將鮑隆給四人撥派戰船。

“晉王,晉王,微臣有事稟告。”一個身穿儒服,頭戴方巾,三縷長須的中年人從蔡瑁身後的文官中閃出來。

“你是何人,晉王麵前那有你說話的份,還不速速退下。”文醜拔刀而起,大聲嗬斥。主要是給荊州的百官來幾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晉王的威嚴。

“大王,大王,微臣是來立功的,微臣是幕僚蔣幹。”

“蔣幹?”我對文醜擺了擺手,心想,名人越來越多了,你也出來了。

蔣幹長的一表人才,非常俊逸,隻是混的挺落魄,連個別駕都不是,充當幕僚,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怎麽看都是個窮酸。

蔣幹一看文醜退下去了,心中大喜,撞著膽子道:“大王,小人以前和東吳大將周瑜是同窗好友,今日大王百萬雄師到此,小人願意憑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周瑜來歸降。”

我心想,蔣幹看來是沒什麽本事了,左右也不過就是這一條計策,還讓人家周瑜同學給耍的團團轉。不過,他這個同窗的身份不去勸降,卻可以做另外的用處。

“原來是子翼先生,快請上座,寡人在冀州的時候,聽說過先生的大名。聽說先生的才華在周郎之上,怎麽到現在還是個幕僚,看來劉鎮南不會用人,寡人封先生為晉國侍中,回頭跟寡人回鄴城去。”

蔣幹實在是連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這輩子還能當官,而且官位還不小,認定了我是他的再生父母,跪在地上,雞啄米一樣的磕頭:“多謝大王,多謝大王,小人一定竭盡全力,說服周瑜來歸降。”“不必,不必,子翼你誤會寡人了,不但是你誤會了,現在很多人都在誤會寡人,認為寡人有意,要出兵東吳,錯了,大錯特錯。本王此次出兵,純粹是被蔡夫人和蔡瑁將軍邀請來的,順便想和劉備算算舊賬,絕對沒有圖謀江東的意思。吳王孫權,和寡人相交十年,情同兄弟,寡人怎麽能對他的土地有非分之想。子翼,既然是周瑜的同窗,寡人就派你去東吳走一趟,你去吳郡麵見周瑜,跟他說清楚,本王平定江陵之後,即刻退兵,絕不會耀武於江東。對了,拿紙筆來,寡人寫一份契約,假如,吳王孫權,不站在劉備反賊一邊,和寡人作對,江夏郡,就權當是送給吳王的謝禮了。子翼,隻要做成了這件事,賞賜黃金千兩。”

蔣幹揉了揉耳朵,心想,靠,還有這種好事,這也太容易了。孫權再笨也不敢和擁兵百萬的晉王作對,況且還有江夏郡這份厚禮,此事可以說水到渠成,不費吹灰之力。“大王,小的,這就過江去,這就過江去。”

劉備,這回你還不死。

我拿著文官的名冊一一對照,看到上麵有寫著,楊儀。連忙問道:“參軍楊儀,來了沒有。”

“大王,末將在。”一個五短身材,枯瘦的儒生,站了出來。

這就是楊儀,那個後來滅了魏延的文官。“先生可是楊儀,楊威公?”

楊儀這人人緣極差,自以為是,最愛做官。平生最恨兩個人,一個是蔣幹,另外一個就是魏延,三個人走個對頭,都不打招呼,隻當作看不見。剛才看到蔣幹莫名其妙的升官了,心裏那個有氣。聽到晉王,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大喜過望,知道自己也要升官了,屁顛屁顛的跑出來:“正是微臣,大王有何吩咐?”楊儀這人,雖然心胸極度狹隘,卻是非常之有才幹的,諸葛亮對他非常之器重,才堪大用。還是那套話:“寡人在冀州的時候,就聽說過先生的大名,知道先生是當世奇才,現在命你為水軍中郎將,協助蔡瑁將軍統領水軍,有沒有問題?”

心胸狹隘的人,往往最看重知遇之恩,楊儀痛哭流涕:“大王,微臣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其實我躥升楊儀是沒辦法的事,河北軍,淮南軍懂得水戰的就隻有甘寧一個,還不在身邊。蔡瑁張允統領二十萬水軍,實在是不放心,可趙雲、文醜都是外行,去了也沒用,隻能借助這個此刻還是名不見經傳的楊儀了。

“荊州步兵,騎兵,暫時編入淮南軍區,歸趙子龍統帥。徐晃、蔣義渠。”

“末將在。”

“蔡瑁、張允兩位將軍統領二十萬水軍,太勞累了,這樣,你們去幫一下忙,把二十萬水軍,分為四個軍,每個軍五萬人,你們四人每人統領一個軍。”

蔡瑁和張允都是聰明人,一個降將,能獲得多大的信任,他們心裏有數,這個時候,隻怕權力太大,遭人嫉妒,傻子才會握著兵權不撒手呢。一個勁的點頭哈腰:“多謝大王,多謝大王,這下子,末將擔子輕了,人也輕鬆了不少,大王真是仁慈。”心裏卻在說,大王真不是東西。

接下來就是封賞了,蔡瑁、張允封為鄉侯,其餘的蒯越等統統封為亭侯。另外封蔡夫人為一品夫人,還囑咐陳琳把給蔡夫人在襄陽立貞節牌坊,另外載入《後漢書列女傳》中去。陳琳一個勁的在心裏歎氣,這不是胡扯嗎?這種女子,也能上列女傳,我的娘,我看她上《賤貨傳》還差不多,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啦。

少卿,酒宴擺上,眾將把酒言歡,都過來祝賀。我是沒空應付這些的,我的眼睛從一開始就沒能從蔡夫人鼓脹豐膩的胸脯上挪開去。即是是在派將的一刻,也一直像毒蛇盯著青蛙一般,不曾離開過。

那個美妙素雅的形象在我眼前頻頻的晃動,我的胸口有些不舒暢,血脈也跳動的比平常急速,燥熱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