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第七卷吳楚爭鋒 第三十七章大江鴻門宴

第七卷吳楚爭鋒 第三十七章大江鴻門宴

【昨天晚上忘記上傳了,今天傳三章】

就在劉曄逼近石頭城的戰報傳遍天下的時刻,魯肅命令徐晃、晏明、孫高合圍已經在掛車嶺,夾石口一線餓了整整四天的朱然、孫賁。三萬吳軍士兵能站起來的不到一成,也是眼前冒金星,看人不清醒。朱然和孫賁比士兵強點也好不到那裏去。身上的鎧甲似乎比平時重了幾十倍,一陣陣的虛汗冒出來。

徐晃沒費什麽力氣,就把這三萬人繳械了。朱然、孫賁全部活捉。魯肅命人把這兩位壓到晉王麵前處置。實際就是想讓他們見見呂蒙、陸遜等人。

翟丹在皖城聽到消息舉手投降。魯肅就借用吳軍的五百條戰船,打著吳軍的旗號,穿著吳軍的鎧甲飄然過江。

吳軍虎林、新都一代守將以為是朱然巡江回來,所以沒有防備,甚至有幾位為了拍馬屁,親自上岸迎接。被徐晃一一捉住,塞嘴,綁在軍中。大軍向前進發。騙開虎林城門,一擁而入。東吳的東線大門,就這樣不費一兵一卒的被敲開了。

虎林守將韓扁是陸遜部曲家將。知道陸遜投降,早就有心逃走。一看這種形式,立即表示願意前去新都賺城。新都守將中郎將孫布,被韓扁所騙,大開城門。被生擒。孫布投降。

有此東吳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司馬懿已經和袁兵的前鋒軍接上了手。呂蒙、太史慈、陸遜、徐盛、穀利等東吳大將,在江麵上大罵司馬懿忘恩負義禽獸不如。

司馬懿則指責眾人誤聽人言,上了袁熙的當。還當著幾十萬吳軍的麵說呂蒙等人賣國求榮,無恥之極。呂蒙等人氣的要死。

淩統、董襲、虞翻看到呂蒙等人義正詞嚴,悲憤激動。素來又知道幾人人品,開始有些懷疑司馬懿。

華歆對司馬懿道:“東吳大將搖擺不定,萬一軍前嘩變,與袁賊裏應外合,我軍必敗,不如趁機除之。”

司馬懿一聽正合我意。便道:“隻是沒有一個萬全的辦法。”華歆道:“這個容易,隻需要請眾將飲酒,於酒席上拿出三人與呂蒙通謀的書信,令刀斧手就地斬殺,可也。”

司馬懿拍手道:“好,夜長夢多,這就請眾將。”

夜晚時分,東吳、曹將接到大都督請柬,說是前來旗艦赴宴,一邊商議軍情。吳將周舫、胡綜、淩統、董襲、虞翻、諸葛直、淳於丹、呂義。曹將曹遵、劉柱、王雄、韓龍、鄒岐、司馬穎、司馬孚等紛紛到場。

司馬懿已經吩咐部將戴良埋伏五百校刀手於內,朱光五百校刀手於外。等著摔杯為號,斬殺吳將。

淩統等人都不知道司馬懿抽什麽風,大敵當前還要請客吃飯?等到了旗艦,坐在矮幾之後。微微感到氣氛有些異樣。曹將臉色都有些發青,似乎冰天雪地裏的餓狼。董襲、周舫心思細密,察覺出情形有意。暗自交頭接耳。董襲道:“今日,宴無好宴,莫非司馬懿有歹心。你我需要多多提防。”周舫暗自點頭。對身邊淩統嘀咕一陣。淩統也嚇出一身冷汗。

司馬懿入席,高坐首席,高談闊論一番。大家把盞,互相敬酒,表麵上氣氛很融洽。可是細心地人都能感到隱藏在曹將眼中的暗流洶湧。淩統等人拒絕飲酒,不由主的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司馬懿拿眼瞟了一下,陰森森的呲牙笑道:“幾位為何不飲酒啊。”董襲朗聲道:“大都督,量淺,未能盡興。”淩統道:“軍情緊急,請求回寨。”周舫也道:“天色已晚,如果袁兵偷襲豈不糟糕。我等還是告辭。”三人起身向外走。

司馬懿大怒,猛地摔碎手中杯酒。“來呀,將這三個反賊給我拿下。”“呼啦”前後各衝出頂盔貫甲的刀手幾百人,氣勢洶洶,刀鋒慘白。

董襲拔劍在手,厲聲道:“司馬老兒果然包藏禍心,想害東吳大將。請問,我等有何罪,被你稱為反賊。”

司馬懿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展開來,傳諭諸將,冷笑道:“你們私通呂蒙想要謀害我性命,難道不是造反?”淩統也拔出佩刀和周舫、董襲倚背三角而立,擋住外圍的刀手。怒道:“你有什麽證據?”

司馬懿道:“你們寫給呂蒙的親筆書信就是證據。”

周舫一聽就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分明是想害我等東吳將領。方便你造反自立。”

司馬懿也懶的跟他們廢話了,揮揮手:“斬殺反賊者封列侯,賞千金。”還是老詞。

詞雖然老,但絕對管用。一千名校刀手,嚎叫著紛紛撲了上去。外圍的曹將也紛紛跳起來助陣。隻有虞翻、淳於丹等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虞翻這個人在東吳不太得誌,孫權一項對他不滿意。虞翻不會做人,拍馬屁又經常拍在馬蹄子上,所以,很久沒有升官的機會。他對孫權沒感情。當此生死存亡的關頭,哥們毅然倒向司馬懿一邊,大吼著捉拿反賊,衝了上去。胡綜、諸葛直、淳於丹、呂義為了保命也跟著打落水狗。

落水狗並不好打,三人都是頂級的高手,而且悍勇。手中的劍揮舞轉動,各自在身前掄出一片白光。保護著身體,同時向外砍殺。校刀手紛紛中劍斃命。轉眼間十幾具屍體,跌倒在地。

董襲斬斷了一個校刀手五根手指,大聲道:“向外衝,跳江逃生。”淩統、周舫也想到了這一點,可是從船艙到外麵的船舵至少還有二十步遠。周圍是密密麻麻連縫隙都沒有的校刀手,每踏出一步,就要先剝奪三到五條性命。二十步無異於千步。三人拋開了一切雜念,血紅著眼睛砍殺,一刀揮出就是一顆頭顱,一劍掃過就是一條手臂。船艙中擠成一團,慘叫連連。十步之外,三人身上都出現了道道傷口。血漿染紅戰袍。

校刀手斃命上百,嚇得都不敢上前了,一個個的在外圍站定等待時機。虞翻第一個衝進去,大喊:“殺反賊——”舉刀砍向淩統。淩統怒道:“無恥之徒,臨死也拉你墊背。”揚起一腳踢中虞翻小腹,虞翻微一彎腰,周舫手起刀落,人頭滾落在地。校刀手更加驚駭,紛紛後退。

三人就趁著這個機會,逃出船艙。

司馬懿大驚失色喝令放箭,頓時間船舷兩側萬弩齊發。三人揚手擋格,紛紛中箭。吃虧在沒穿鎧甲。周舫突然抱住董襲、淩統大聲喊道;“我替你們擋住箭矢。你們快跑吧。”

“砰砰砰砰”十幾隻勁箭射中周舫手臂後心,周舫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聲嘶力竭的吼叫,推著來不及反應的淩統和董襲向船舷處跑。右手中隻剩半截的斷刀,連續砍死三個追上來的校刀手。斷刀隻剩一截刀柄。

周舫死命的把淩統、董襲推下旗艦。“走吧,走吧,別忘了——報仇——”

“咚咚”兩聲響,董襲、淩統落入滾滾江水中。一把單刀從周舫後心插入從胸口冒出來,周舫喉頭咕咕叫了幾聲,慢吞吞轉頭:“司——馬——懿——”

司馬懿大聲道:“快,向江中放箭,射死兩個反賊。”頓時之間,江心猶如降落了一場大雨——

呂蒙、陸遜等正在給朱然、孫恒做政治思想工作呢。這兩人是晉王從後軍新送來的。突然士兵來報,吳軍營寨中起火,喊殺聲一片。

呂蒙問陸遜:“子義到那裏去了?”陸遜嚇得直咽唾沫:“莫非又一個人去劫營了。這可怎麽是好?”呂蒙罵道:“娘的,盡添亂。回來交給晉王處置。”陸遜苦笑道:“現在可怎麽辦?”呂蒙叫親兵:“快,讓徐盛、穀利架一百條戰船,出水寨接應太史慈將軍。”

親兵心裏給太史慈豎起大拇指,真是英雄。

這次呂蒙冤枉太史慈了,他在船艙裏睡大覺呢。

徐盛、穀利不敢怠慢立即整裝出發,戰鼓擂響,號角震天。為的是給太史慈打氣,二來告訴司馬懿救兵到了。

這一下子誤打誤撞的卻正好救了淩統、董襲的性命。

徐盛順流東進,在江麵上大喊:“子義,子義,你在那裏?”沒人答應。穀利道:“向前衝,接近水寨百丈停船。”徐盛擔心道:“太危險了。”穀利道;“你看,江麵上火光移動,敵船已經追出來了。我等若不去接應,子義必死無疑。”

徐盛頭疼,也在心裏罵太史慈不是東西,這不是那拿兄弟們的性命找刺激嗎?有這樣的嗎?太史慈多冤枉!!

接近水寨百丈,果然看到幾十艘戰艦從水寨駛出來,向江心不住的放箭。徐盛急了,抽出佩刀,號令:“全速前進,發石機、排弩準備,接近五十丈,射狗日的。”徐盛剛剛領略了‘郝昭牌’發石機和排弩機的威力。心想,怪不得總打敗仗,這玩意威力太大了吧。現在該著他使用了興奮不已。

順風順水,接近敵船五十丈。淳於丹等人也在對麵發現了袁兵戰艦。穀利號令一聲:“放。”

頓時巨箭風飛,炮石亂空。轟隆轟隆的擊打在敵艦之上。其中一艘,桅杆登時砸折,打橫江心。淳於導、胡綜畏敵如虎,不敢上前,掉轉船頭逃跑。徐盛指揮船殺到水寨門前。所有的炮石全部集中起來,猛烈攢射,把從水寨中開出來的敵艦封堵住。

穀利著急的衝著江麵大喊:“子義,子義,快上來,再不走,都他娘的完蛋了。”忽然聽到江麵上兩聲慘嚎:“是不是穀利將軍,是我,我是淩統,董襲他受傷,快不行了,快點救我們上去。”

淩統?穀利納悶:“公績,是你嗎?你怎麽到了江裏?”淩統聲嘶力竭的喊:“你快點,再問兩句,我就活不成了。”穀利心想,淩統此刻是司馬懿的手下,萬一使詐怎麽辦。不行,還是小心一點,找來幾百名弓箭手對著江心。然後拋下繩梯:“上來吧。”

淩統身上箭傷、刀傷二十餘處,還抱著一個昏迷的董襲,那裏能爬的上去。喊道:“不行,我上不去,我——受傷——了——”聲音越來越微弱了。

穀利吩咐船上的水鬼:“快,下去救人。”淩統、董襲兩條濕漉漉的身子奄奄一息的平躺在甲板上,穀利就再也不懷疑了。詐降,也不用‘死’的這麽逼真吧。

穀利跑去通知作戰的徐盛。徐盛一聽,立即指揮返航,也不管太史子義的死活了。心想也許太史慈自己遊回去了。人家本事多大呀!

穀利衝進帥帳的時候。呂蒙和太史慈正在互相埋怨。這個說:“誰讓你不看清楚就派兵出去的。”

呂蒙嚷道:“你放屁,要不是你屢次違反軍紀,私自出營,我會懷疑你嗎?”

太史慈結巴道:“該派個人到我房裏看清楚一點吧——哎呀,這不是回來了嗎,沒事了,沒事了。”呂蒙真想過去摁倒了打一頓。又怕打不過。氣憤道:“今天的事,你給我記住,以後要是在發生,決不輕饒。”

太史慈腦中掠過一串問號?今天的事情,和我有關係嗎?穀利急忙阻止:“別吵了,發生大事了。你猜我們在江中救了誰?”太史慈笑道:“不會是司馬懿吧。”

穀利差點氣死:“司馬懿,我不給他兩槍,我救他?”呂蒙道:“快說。”

穀利喘息了一下:“是公績和元代。”呂蒙和太史慈都愣了:“怎麽回事?”穀利搖頭:“不知道,身上全是見骨的傷口,大概二三十處。血都要流幹了。昏迷不醒,什麽也問不出來。”

呂蒙搶上一步:“請軍醫來救。”穀利搖頭道:“軍醫說救不了了。”呂蒙大驚失色。

太史慈道:“別忙,別忙。我知道有個人能起死回生。”呂蒙道:“是誰,快說?”太史慈笑道:“就是晉王。”我看著眼前這兩個將死的人,心想,失血太多了,不見得能活。那年頭也沒法子輸血呀。

呂蒙等人又是一陣懇求,弄得好像我是奸商要坐地起價一般。我點點頭道:“先把衣服剝光了。小心別碰到傷口。”幸好,還有上次給文聘治傷時,研究出來的消炎藥的藥方。急忙寫了命人熬藥。清洗傷口,縫合。又開了些華佗的補氣血的藥,給兩人服下。

“天亮之後,沒斷氣就能救。要是挨不到天亮,寡人也沒法子了。:///